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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墨公子望著碧衣的背影,不禁嘆息著搖搖首,隨即拿起那兩件衣裳,進入屏風中……
。……
二人更換完衣裳,碧衣便下樓去跟‘茶樓’的小二要了兩杯薑湯,而此刻,雲墨公子則是輕掩上門,疑惑的望著坐在床榻上不住喘息的七王爺,道:“一看碧衣那個樣子,就知道你讓她受了不少委屈……”,一個如此柔弱的女子,如此百般寬容她的丈夫對另一個女子的二心,如何能不委屈?
“我是讓她受了不少委屈……”七王爺並不迴避,因為碧衣的包容與犧牲他都看在眼裡,但是他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因為無法抗拒心頭對另一個人的思念而傷害了她,握起拳頭,又輕咳了一聲,隨即帶著喘息道:“雲墨公子今日去見了皇上?”,皇上一向冷漠,就算他真的是鬼醫,那也一樣性情孤僻,其實,他早該猜想到鬼醫有問題,畢竟他一直居住在當年皇姑居住的地方。
雲墨公子面色沉了一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隨即又釋然一笑,從身手拿出了一副畫卷,遞到七王爺的面前,淺笑道:“雲某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這次前去找皇上,只是因為想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迷……”
七王爺疑惑,隨即開啟那副畫卷,隨即眸光怔住,畫卷上,一名白衣男子儒雅俊美,他的神色似笑非笑,雙眸含情,如墨的長髮迎風飄揚,瀟灑坦然,左手拿著一把手柄極為古怪的黑色長劍,劍身足有三尺有餘,並且黑色劍殼上還雕刻著一條盤旋於整個長劍的青龍,龍眼之處以藍寶石鑲住。
“這個人……”七王爺望著畫中的人,不禁覺得有幾分熟悉,他隨即抬首望向雲墨公子,這才發現雲墨公子與畫中的男人竟有七分相似,只是雲墨公子眉宇之間的儒雅帶著幾分溫潤,而這個男子眉宇間的儒雅,卻帶著幾分涼薄。
“他就是浪子神劍……”雲墨公子知道七王爺在疑惑什麼,索性坦然說道,而後淺笑道:“其實這位當年辜負了七王爺皇姑的浪子,就是雲某無緣相見的生父,而八公主,則就是雲某的生母……”
如同一語道破天機,讓七王爺猛的僵住了,但云墨公子卻依舊儒雅淺笑,似乎早就知道七王爺一定會是如此神情一般,他輕聲嘆息道:“其實在雲某與七王爺在天山腳下一別後,便一刻一停的回了襄陽城外的那座當初與皇上相識的小樹林中,就如雲某所說的,雲某是為了去找那些黑衣人的屍體,但是另雲某震駭不已的是,那些屍體竟如同那日在天山腳下發生的一樣,土下竟空無一物……”
七王爺猛的收起手中的畫卷,嗖的站起身,面容冷凝的道:“當真?”
雲墨公子點了點首,但是卻又從容的道:“其實,在雲某第一次見到鬼醫的時候就有些奇怪,那一日,雲某在山崖看到他跳入洞中,而鬼醫也看到了雲某,但依他那樣的高手早該知道閃避,但是他卻在跳入山洞時,郎聲大笑,而云某則是聽著他的笑聲才自信那不是一個普通的洞,所以才跟隨跳下。”,現在想到當初的種種,其實他應該是最找看出鬼醫有問題的,但是他卻一直都忽略了這些。
“你的意思是……鬼醫當時並非要避開你,而是有意要引你入洞?”七王爺只覺得自己胸口泛著滾燙,竟有些無法承受,他本早就打算拋開以前的一切雲遊四海,可是現在又回到了這裡,再聽這些曾經的種種,竟讓他難以承受。
“沒錯,因為他也早知道我就是銀蠍當年拋棄的男嬰,但是卻一直都不願意說出來……”雲墨公子沉重了點了點首,隨後嘆息道:“其實皇上怎麼都知道,但是卻又什麼都不說,這些日子我一直都想在,像皇上那樣的一個人,他究竟上帶著怎樣的心態揹負著那麼多的痛苦熬過這麼多年,而,又是以什麼樣的愛,將皇后那樣的烈性女子收納懷中……”
兩個同樣冷漠的人,如何能溫暖彼此的心?他實在想象不出,如皇后那般的冷清女子居然能被皇上這樣的冷清男子所深愛,他一直都以為,一個冷血的男人身邊應該陪伴著一個溫柔如水,輾轉纏綿的女子。
“揹負……”七王爺在思緒混亂中呢喃了這一句,他似乎無法接受這突來的一切,但隨後,他又似不想再提及這個問題,便道:“那……那些黑衣人是怎麼回事?”
雲墨公子沉了一下,似乎怕這件事一旦說出,七王爺會更無法承受,但是他想了想,卻又覺既然一切已經成定局,他也應當知道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於是便道:“其實那些黑衣人不過是一個幻影而已,皇上已經學會了銀蠍的所有武功,所以在襄陽城外那一次,他是為了試探襄王的勢力與我的存在,而在天山腳下那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