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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禮佛的太后回來了,說是要見一見新上任的皇后。
秦亦笙沒法,只能派人前去,但前去傳信的人卻是被門口的侍衛給攔了回來,帶回來了一句話。
皇后有令,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任何人?
這女人好大的膽子,這任何人之中也包括他這個大楚的皇嗎?
還是說這個女人在宮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但他派去監視的人並沒有傳來特別的口信,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幹什麼?
說到這裡,她似乎的確已經好幾天沒來纏著他了。
秦亦笙起身,打算親自去一探究竟。
不是他對這個奇怪的女人有興趣,而是太后想要見她而已。
他如此對自己道。
太后駕到(1)
既然想要去看看她在做什麼,自然不能從大門大搖大擺地進去,於是他獨自一人越過了宮牆,直接進了內院。
寢宮的門外,舞文和弄墨兩人正守著,看見了他正想行禮,卻被秦亦笙給制止了。
“她在做些什麼?”
他壓低了聲音問道。
“回皇上,皇后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好幾天了,也不讓任何人去打擾,就算是用餐時間,她也只准許我們把飯菜放在門口。”
舞文如實回道。
是的,這幾天歐若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開始了她的計劃,先找來了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後就是一個人關在了房間裡實行。
這女人改性了?
秦亦笙對舞文點了點頭,然後便徑自推開了那扇緊閉的門。
房間裡很靜,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正散在桌上和地上,而那個他避之不及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床邊的軟榻上。
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衣,頭髮也只是隨意地綰著,臉上也沒了那種誇張的表情,倒是比平日裡要順眼了許多。
她似乎是累了,睡得很是香甜,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
正當他如此想之際,那軟榻上的人卻是突然睜開了眼睛,有那麼一剎那,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近乎空茫的冷漠,但再去看時,那眸中早已是平日裡那令人厭惡的迷戀。
“夫君大人,你這是想趁機偷襲兮兒嗎?”
她一見到他,就帶著幾分嬌羞地道。
他想,是他看錯了,這個女人哪會有那樣的表情。
她有的永遠是那種令人生厭的做作,還有那種自以為是的表情。
歐若一直在鍛鍊,因為真的是太累了,所以才想在軟榻之上靠上一會,卻沒想到竟然睡了過去。
因為任務的關係,她的睡眠一直很淺,就怕一旦熟睡便會失去一些很重要的時機。
但這一次還真是累了,等到秦亦笙走到身邊的時候才有所察覺。
在猛然中驚醒,卻有那麼一絲不知身在何處的迷茫。
太后駕到(2)
雖然她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卻不知他有沒有瞧見。
“太后想要見你。”
看著她一臉花痴的表情,秦亦笙連忙道出了自己前來的目的。
“是嘛?那我馬上去打扮。”
歐若起身,裝著一副雀躍的樣子。
太后嗎?
本來新婚第二日就該去給太后請安的,但聽說太后不再宮中。
現在這是回來了嗎?
走了幾步,歐若突然又轉身,叫住了想要就此離去的秦亦笙,“夫君大人,你要不要留下來幫幫兮兒?”
“朕還有事,要先走了,等會朕會派人過來接你的。還有,以後叫我皇上知道嗎?”
夫君,夫君,唯有他最愛的女人他才會容許她這般叫,而不是眼前這個女人。
“臣妾明白的,這是規矩。”
歐若順水推舟,她也不願那樣叫他啊。
夫君嗎?他自然不會是她的夫君,更不會是她的良人。
“嗯,那朕先走了。”
秦亦笙拋下這一句話之後連忙轉身離開。
歐若也沒有再叫住他,本來那些表演只是為了給自己尋一方清淨,現在也沒有必然那般熱忱了。
她又換上了那一套裝束,然後便是等待著秦亦笙的人前來傳話。
這幾天,她開始自制了一些護膚品,打算用來改善一下南宮鳳兮那有些粗糙的面板,也開始了有規律的鍛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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