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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該說只因為華韻兒和南宮鳳兮作對,所以她才被那個帝王選中而已。
但她什麼都沒說。
這個宮中,有些話能說,有些話卻不能說。
更何況就算是她說了,華韻兒也未必會信。
“韻兒,她並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你別忘了是你自己先爭對她的。”
此時此刻,她才【炫】恍【書】然【網】記起南宮鳳兮其實並沒有做錯什麼。
當初她討厭她也不過是因為那些傳言。
她的父親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她也最討厭別人在暗地裡不擇手段。
“菲菲,你這是怎麼了?如果你怕的話,那就走吧。今日我是不會放過她的,除非她跪下來求我。”
誰敢欺負小兮?(8)
華韻兒這話一半是說給左傾霏給的,另一半是說給歐若聽的。
只是要歐若朝這個人下跪,那是萬萬辦不到的。
“韻兒——”左傾霏低嘆了一聲,轉身離開。
有些事不是她所能解決的。
南宮鳳兮真正得罪的人不是華韻兒,而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子。
左傾霏離開之後,華韻兒便讓那些侍衛把歐若押走了。
舞文和弄墨交換了一個眼色,馬上也跟了上去。
而陸嬤嬤卻往太后的寢宮而去。
今日一大早太后就派人把七王爺接過去了。
她想只要太后能說一句話,那麼那韻妃就算再得寵也不可能囂張到連太后的話都不聽。
想到這裡,她腳上的步伐更是快了幾分。
而華韻兒把歐若帶到了自己的寢宮之後,便叫人把她給綁了起來。
雖然不懂朝中的那些事,但教訓人的事情她卻是從小就會的。
以前在府中,她可看的多了。
既能讓被教訓的人痛,卻又要讓別的人看不出來。
當初那些姨娘對付稍有姿色的丫鬟的時候用的便是這種手段。
於是她便取出了一根細針,在歐若的面前晃動著,“你說我該刺哪裡好呢?”
歐若還是不理會她,就當她不存在。
“南宮鳳兮,有本事你永遠也不要出聲。”
華韻兒咬牙切齒地道。
隨後毫不留情地把陣刺在了歐若的身上。
歐若卻給了她一個嫵媚的笑容,那笑裡分明還帶著幾分挑釁,幾分嘲諷。
這點痛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好幾次在生死邊緣掙扎過的她早已學會了忍耐。
不是不痛,但是不能喊痛。
喊了又怎樣?疼痛依然存在。
喊了又怎樣?根本就不會有人心疼。
那麼何必讓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喊痛是那些有人疼愛的人的權利,對她這樣的人來說根本就不需要。
從來都是孑然一身,從來沒有人真正地關心過她。
誰敢欺負小兮?(9)
華韻兒卻是更加的瘋狂,一針又一針地紮在歐若的身上。
而歐若始終那般笑著,一聲都沒吭。
就算處在弱勢,她也那般的坦然自若,在氣場上,華韻兒自然遠遠不如她。
一個憤怒,一個微笑。
兩種鮮明的對比。
她們之間的孽緣不過只是一個女子自以為是的優勢,自以為是的挑釁,而另一個女子的視而不見而已。
但卻因為這女人的報復心而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身上的痛密密麻麻地蔓延了開來,隱約有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散了開來,纏繞在了她們的周身。
空蕩的房間之中,沒有別的人,只有她們兩人。
華韻兒對歐若毫不留情,而歐若卻毫不在意。
那種笑,沒來由的讓華韻兒覺得心慌。
“南宮鳳兮,你不準笑。”她看不得她的微笑,於是出口制止。
但回應她的卻是南宮鳳兮更加燦爛的微笑。
為什麼她會是這樣的反應?
明明以前在府中,那些女人都是疼痛著哭喊,求饒。
她不知道的是,她們本就不在一條線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宮女的聲音,“娘娘,太后娘娘和七王爺來了。”
太后嗎?
華韻兒並沒有多少的慌張,轉身對歐若道:“別以為太后來了一切就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