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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段時間他們相處的的確不錯,但卻也沒這樣的曖昧不明。
還是說,因為是在小白的身體之中,所以她下意識地忘記了他的危險?
難道真的有什麼東西變了?
而她並不希望改變。
或許是那個傳說太美好,所以她總覺得這個傳說中的人物不該跟自己有什麼交集吧。
也或許那一份潛意識裡的防備還沒有完全放下吧。
“你解除契約了,對嗎?”
她深吸了口氣,平靜地問道。
“嗯。”
他頷首,唇角依舊帶著笑。
“那以後我們之間就沒關係了,對嗎?”
有些人,還是該離得遠遠的才好。
“不對。”
他卻是笑得越發燦爛了,魅惑至極。
千年,尋緣(11)
“……”
此刻的她猜不到他心中所想,那張在火光中迷離的笑臉讓人也讓他看不透。
於是沉默,無言以對。
他卻是伸手撈起了她頰邊的髮絲,繞在修長的手指上,慵懶地笑道:“你救我一命,我以身相許可好?”
這樣的話,是假還真。
心又不自覺地停頓了一下,隨後她卻也笑了起來,卻也不說什麼,轉身便要走。
好吧,她承認這樣的玩笑她開不起。
明明分別那一日,對他未曾有過任何的想法,為何今日的重逢偏偏便讓自己心頭伸出了幾許旖旎的色彩?
是否是今夜的夜色太過迷離?
還是他那些讓人曖昧不清的話語?
如果再下去,她會當真。
她曾擅於欺人,卻從不自欺。
自己的心思,自己的想法,她從來都很清楚。
而他也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
火光把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最後在不遠處交聚在一起。
走了一段路,她還是停下了腳步,問道:“你很無聊嗎?”
“不是。”
他也停住了腳步。
“那你跟著我幹嘛?”
他的氣場太強大了,讓她發覺自己無法忽視。
“我不是說了嘛,我以身相許,所以你走到哪裡,我自然跟到哪裡。”
他的話語裡依舊帶著幾分慵懶的輕笑。
傳說中的血君,驕傲的血君,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很難會有人相信。
所以歐若也不相信。
明明變成小白的時候那麼彆扭,帶著那麼幾分可愛,如今怎麼又開始捉摸不透了。
難不成,變成小白的時候,連智商都變低了嗎?
“君無剎,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
感情的遊戲,她不想再玩。
當初帶著面具去狩獵別人的事情她不願再做,但是她也不想成為別人狩獵的獵物。
“我允許你叫我無剎。”
一道聲音從耳畔傳來。
千年,尋緣(12)
好吧,她錯了。
她不該招惹這個妖孽的,也不該一時同情心氾濫去下水去救它的,更不應該衝進火裡和他同生共死的。
果然,有時候好人是很難做的。
“你是要報恩是吧?”
“對啊,以身相許。”
他似乎說上癮了。
“以身相許就免了,那下次幫我做一件事就好了。”
如果他非要報答,她也不會傻得拒絕,有他的一個承諾,他日如果遇到困難了,那也可以找他幫忙。
他輕笑,“不行,我向來很公正,救命之恩,自然只能以身相許。”
“君無剎——”
“我說了,准許你叫我無剎。”
她無語,他輕笑。
每次見面,他給她的感覺總是不同。
只是她卻不知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這樣的人很危險。
她再次邁步離開,打算對他視而不見。
而他依然跟在她的身後。
她知道,對付無賴之術最好的辦法便是不理不睬,不然只會氣到自己。
當初,她也曾用過這樣的方法,自然很清楚。
她倒要看看他能跟到幾時去。
一路行去,他們離那片熱鬧越來越遠。
而瀟城的另一處偏僻處,也立著兩個人,一人身穿黑衣,而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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