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玄*歌*小*主***－－－－－－－－－

“老爺，老爺啊……”

沈夫人一面為沈毅山摩撫著前胸，一面急得含淚啼喚。

沈毅山在夫人懷裡慢慢地睜開雙眼，緩過氣來，握了握夫人的手，算作安慰。

“沈老師……”候在床榻之旁的戴文淵和言子夜，終於鬆了一口氣。

葛威因問：“毅山，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為何新臺那麼著急離去啊？”

沈毅山聽說冼新臺竟然連夜就離開了滌汐，更覺痛心不已，一說冼新臺變節之事，眾人卻都不敢相信。

室內，一時死寂。

忽聽得外面一陣譟動，很快，秦天花著臉進門來報說府中失火。

透過大開的房門，便見了府中一隅火光沖天，大火以燎原之勢迅速地往四周蔓延。

火源，正是柴房。

沈夫人驚道：“蔚雪！蔚雪在裡面熬藥呢，快！快救救我的女兒！”

沈毅山的面容上，悲痛之色驟然濃郁。

房中的人迅速趕出門去撲火。

沈夫人扶著披衣而起的沈毅山，焦急地看著府內的下人們手忙腳亂的打水澆火，心裡直恨不能一頭鑽進柴房裡去把女兒救出來。

“文書，文書……”

忙亂之中，李崇光的長女連城，一身縞素，神色驚慌的趕了來。

戴文淵手臂一伸，一把將她攬到身前：“連城，帶傾城回房去，不要到處亂走，快去。”

連城連忙搖頭道：“不，不是，文書，傾城是跟蔚雪在一起啊……怎麼辦，怎麼辦？”

連城一急，忍不住就哭了出來。

戴文淵大感不安，眼見連城哭了，只好先安撫她道：“你先別急，傾城不會有事的，這裡有我，你且回房等我訊息。”

連城見到府中這等雜亂的場面，心中已然失去主張，不想自己礙手礙腳，只好點點頭：“嗯，那文書千萬自己小心些。”

哄走了未婚妻連城，戴文淵的眉頭就開始打結了，“傾城，蔚雪，你們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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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華垂暮猶離索（二）

哄走了未婚妻連城，戴文淵的眉頭就開始打結了，“傾城，蔚雪，你們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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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小姐？傾城小姐……”

同鍾靈珊後一步進門的秦池，在由柴房通往後堂的長廊上，出乎意料地找見了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傾城。

不遠處，有燈火隱隱綽綽，呼喊聲此起彼伏：“傾城小姐，蔚雪小姐……”

“傾城小姐？”秦池托起地上的人兒，微微攏眉，“傾城小姐……”

鍾靈珊蹲下身子，伸手去探傾城的脈息，神情淡然：“脈象平緩，無甚要緊，只是厥了過去。”

秦池聽靈珊一說，稍稍安下心來，只納悶李府之中如何又起了事端。

“傾城小姐，蔚雪小姐……”

隨著呼喚的聲音慢慢臨近，秦池再不遲疑，抱起傾城便走，忽然，一個轉角，突地就撞見了提燈的戴文淵和言子夜。

“文書？言大人？”秦池甚有莫名。

戴文淵卻未有顧他，只看定他懷裡抱著的傾城，手中燈火一丟，趕忙上前就將人自秦池懷裡接過：“傾城！傾城，你有沒有事？傾城……”

言子夜亦是大喜過望，扶了扶官帽，向戴文淵道：“既然傾城小姐安然無恙，文書還是速速將伊先行送回去罷，尋蔚雪小姐之事就交予下官了。”

戴文淵頷首：“我先帶傾城回去，免得連城著急。”

秦池聽及言子夜最後一句話時，恐憂難當，問言子夜道：“言大人，蔚雪小姐她……？”

“唉，”言子夜一嘆：“休再提也，大火雖已撲滅，柴房卻被燒得面目全非，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好在傾城小姐如今安然無恙，可那蔚雪小姐……”

頓了頓，續道，“蔚雪小姐，怕是凶多吉少了。”

秦池倏地踏進一步問：“府中的任何一個角落，大人可都派人仔細搜查過了？”

言子夜回道：“區區李府，能夠匿身藏人之所在，吾都命人仔細搜查過了，可哪裡見得人影吶。”

就在言子夜說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