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人這邊坐。”

言子夜一面輕撩衣襬坐下身去，一面同鍾靈珊奇道，“珊珊小姐這般急著尋我，到底所謂哪般啊？”

鍾靈珊抬手示意他用茶，看著他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方而言笑晏晏地與他道：“言大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靈珊今夜請你來，其實，其實是想請你陪我一起去趟‘海棠別院’啦。”

說到後來，聲音愈發變得柔媚了。

言子夜聞此一說，倏地瞪大了眼，一口茶水沒來得及嚥下喉去，卻盡數就噴到了對座的鐘靈珊臉上。

“……”鍾靈珊受了這一下，當場怔住。

“小、小姐……”

旁立的蕭諾趕緊上前，拉起自己的衣袖就給鍾靈珊擦臉兒。

旁坐的東方域則遞了一塊白絹予鍾靈珊自行擦拭。

座上的秦天責言子夜道，“言大人反應真是大，誰還不知你有沒去過哩？”

言子夜斜他一眼，趕緊起身要與鍾靈珊賠罪。

可言子夜方揖了手，話還沒來得及張口，鍾靈珊忽而就伸手打住，“現在知道對不住我已經晚了，我不接受你任何道歉的，你若有心將功抵過，今夜就與我一起去那‘海棠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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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緒無緒，欲把青樓去

可言子夜方揖了手，話還沒來得及張口，鍾靈珊忽而就伸手打住，“現在知道對不住我已經晚了，我不接受你任何道歉的，你若有心將功抵過，今夜就與我一道去那‘海棠別院’。”

擺明了這是要他非去不可的了。

言子夜卻鬱悶了，“珊珊小姐好好的去那地方作甚？你不怕日後嫁不出去啊？”

鍾靈珊眨巴了一瞬眼睛，卻道，“嫁不出去那可是我自己的事哩，與你有甚干係？”

言子夜無話，但問，“那珊珊小姐好端端的去那地方作甚哩？”

“這個嘛，”鍾靈珊搖搖頭，“對不住了，恕我無可奉告。”

蕭諾卻是知得何因的，所謂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進“海棠別院”

——為的，當是沈家蔚雪小姐吧。

想鍾靈珊日間該是本打算回“壯懷堂”裡，找蕭王爺陪她一起想想法子去“海棠別院”裡，探探沈蔚雪的訊息的罷。

卻不想，一回“壯懷堂”就見了他跟棠落正卿卿我我的。

這可把鍾靈珊給氣得不行，當下就打消了欲請蕭王給幫忙的這所有念頭。

蕭諾忖了忖，想得清明後，獨對鍾靈珊要親去“海棠別院”而有所介懷。

這要是叫蕭王爺給知道了，那該要怎樣生氣的？

因出聲問道，“小姐，你當真要親自去那‘海棠別院’麼？”

鍾靈珊點頭，答得理所當然，“那是自然，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種捨己為人之事，自然是要當仁不讓的了。”

蕭諾攢眉，在她耳際低聲“恐嚇”道，“小姐，你還是別胡鬧了，你仔細日後沒人敢要你了……”

“嘿呀，”鍾靈珊轉頭，“沒人要就沒人要唄，我還不稀罕哩。”

蕭諾聽罷，還企圖再勸她些甚麼，然鍾靈珊但凝著眉兒先自話道：“小廚子，你彆扭個甚麼勁兒哩？

想你也是知得一些武功路數的人，豈不明，這世人行事如武人行武，來去隨心卻又在規矩之內，這才是天地正道的道理麼？”

東方域聞言，深深地看了鍾靈珊一眼。

倒是甚麼也沒說，低著頭繼續呷著香茶。

蕭諾被鍾靈珊這麼一說，確是無話可講。

秦天則問：“珊珊小姐，是我們幾個人一起前去麼？”

鍾靈珊聽了就嫌棄了，“你去湊的甚麼熱鬧？你就乖乖地給我呆在這兒等我們訊息便是了。”

秦天不歡，嘟著嘴道：“那為甚麼就不叫我去了呢？你家小廚子都可以……”

秦天話沒說完，鍾靈珊忙打斷了他去，“誰說我要帶我家小廚子去的了？”

“帶誰去都不能帶他去！誰膽敢把我家小廚子給帶壞了，我就跟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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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緒無緒，直上青樓去

秦天話沒說完，鍾靈珊忙打斷了他去，“誰說我要帶我家小廚子去的了？”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