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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見的。
金珠跪在殿前為自己辯解,可是聽到我的耳裡卻是異常的反感,最後我還沒有答應金珠的請求。
我又收到了信,依舊是她的筆跡,她讓我安排事宜然後連夜趕往耀金城,說是讓我參加這邊的登基大典。
當我們一行人朝耀金城門策馬飛馳時,我聽見了她的呼喚,當我到達了城門口時,剛一下馬,她便高興上前摟住我,那一別人看似怪異的動作,卻讓我的心在盪漾著,因為那時,她是一襲男裝。
後來我開始和阮敏修商議一些事情,都全部關於怎麼兼併兩個國家,對於她的事,我卻是隻字不提,我也不敢去想阮敏修如此幫她的原因。
後來我留下了一些金國的老臣為己用,在我離開的那天,阮敏修把兵符給了我,給得沒有留念,我愣了半秒,於是收下,簡單的告別之後,我便離開了。
回到水國又是一番的忙碌,我彷彿是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因為每每一閒下來,我總是會想起她,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切。
你終於還是達到了你的目的不是嗎,你用金國的城池讓我闊張了國土,想以此來還我的情,又想到她臨走之前的那些養兵之計,我有些黯然,從那個時候你便實施了你的計劃嗎,那這個計劃,你又是策劃了多久。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別後,再見面已是多年以後。
阮敏修來了水國,在奧王府住了幾日以後便離開了,而徐致遠也變得消極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又變得積極起來,而且和大祭司的關係越來越近了,兩人時常會興奮的聊一些話題,他們似乎在談論準備的什麼東西。
不久以後,徐致遠抱回來了一個小孩,他說那是他的孩子,是他在樹下撿回來的孩子,我看到孩子的面容時我便懷疑了,因為那個男嬰的很像她,那個查無音訊的人。
我也慢慢的喜歡上了那個孩子,最後他成了我們幾個的乾兒子,或許是因為他的面容,我一直都視為己出一般,偶爾他進宮來玩,我總是喜歡抱著他在腿上任由他爬上書桌,然後把奏摺弄得亂七八糟,甚至還在我的衣袍上撒了尿,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在一天天的長大,徐致遠很疼他,日子也過得也算不錯,只是有些淘氣。
時間又過了幾年,那一天的晚上,我被請去了月重宮,我看著陸陸續續來的幾人,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看到了她,那個安靜的躺在大祭司房間裡的女子,最後我才知道,她沉睡的原因,也證實了那個孩子的身份,是她和阮敏修的孩子,我開始有些佩服徐致遠,但是若是換了我,我也會那樣做。
徐致遠帶著她去了納蘭神醫那裡,再後來,沒有多久她回來了,幾天以後她進了宮,我們閒聊著,後來談到了孩子,她問我是不是有了一群小皇子小公主,我想到了那個孩子,我笑了,說,小公主沒有,小皇子倒是有一個,只是不常見。
再後來,沈玉蘭來了,我知道沈玉蘭的別有用心,似乎她也知道,於是她離開了。
沒有多久,阮敏修來了,那日我們正在奧王府做客,阮敏修殺氣騰騰的走了進來,我們都暗暗的做好了準備,若是他有什麼動作,我們第一時間便是保護她,可是她卻很淡定,最後她和阮敏修出去了,最後那一天相安無事。
阮敏修來拜別,說是要走了,我沒有說話,他卻說,他要帶著那個孩子回土國,那個孩子,由他來教。
我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作為生父的他,我也不好說什麼。三哥的侍妾有了身孕,三哥似乎有些高興,在經歷過了那些,我激動起來的時候也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可是冷靜下來以後這個想法便打消了。
因為我認定了,晨曦是我的兒子,而我將來的一切,也決定全部都給他,我只要看著他們開心平安,我還有什麼不能滿足,而且,晨曦還叫我爹爹。
那一夜,我擬了兩道聖旨放在了一個錦盒裡,都是關於傳位的。
阮敏修剛走沒多久,李景然也走了,說是要回去一趟,似乎是有事,只是再見李景然時,他成了木國的九皇子。
我瞬間明白了當年木帝那麼做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對我的同情,因為我的遭遇。
日子依舊是如常,我們時不時會一起去凝夢居坐坐,時不時會定在哪個府邸吃飯閒聊,只是我們的陣勢太過於不協調,六個人,卻只有一個女人。
離晨曦離開,已經快十一年了,但是時間似乎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留下痕跡,當我聽到晨曦回來的訊息,我高興了很久,就像是一個父親快要見到久別的兒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