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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雖然表演得很不專業,但是還是博得了下面人的喝彩。
下面不知道誰喝了聲:“長離兄不如也來露一手讓兄弟們開開眼。”隨後眾人便開始起鬨,付羲和招架不住這個陣勢,起身作揖道:“在下一介書生,舞刀弄劍不會,彈一曲,可好?”
“好——”
“好——什麼都好。”
下面的人只是想大家一起樂樂,他們其實心裡是最希望看到阮敏修上來露兩手,可是無奈阮敏修的氣質實在是太磅礴,眾人只好把目標對上付羲和。
一小會的時間,殘月不知道從哪裡拿過了一把琴,雙手遞給付羲和,付羲和接過,往前站了站,然後盤膝席地而坐,琴被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付羲和輕撥了一下琴絃,眾將士們瞬間安靜了下來,突然激奮的琴聲響起,樂曲內容的壯麗輝煌,風格的雄偉奇特,氣勢磅礴的席捲著每一個人的心,讓再坐的人都有一種悽切而又悲壯的感覺,彷彿自身回到了戰場一般。付羲和專心致志的彈奏著,用這首古典樂中的代表作《十面埋伏》表達著她當時站在高處府觀戰爭的感受。
眾人的動作都已停止了,任由那手抬著一碗酒就這麼選在半空,沒有送到嘴邊,也沒有放下。
這是什麼樣的曲藝!
一曲終了,付羲和起身抱拳:“獻醜獻醜。”然後把琴遞到殘月面前,殘月沒有伸手去接,“殘月?殘月?”付羲和連喚了兩聲,才喚回了發呆中的殘月。
殘月一下接過琴,紅著臉道:“那個,屬下分心了,望夫……公子恕罪。”付羲和只是莞爾一笑,“無妨。”說完轉身坐回了阮敏修的身旁。
酒過三巡,付羲和有些頭暈所以一個人回房休息了,快離開軍營時,隱隱的聽見兩個將士在對話。
“我們的人死了一半,王爺估計又要花十年來培養新人了。”
“就是,聽說打下了江山還不是王爺坐,真不明白是為什麼。”
“就是,不過咱只聽令於王爺,要是誰以後對王爺不敬,老子第一個衝上去和他拼命。”
……
付羲和頓時腳像紮根了一樣挪也挪不開,這次來的人死了一半?培養一批合格的修家軍需要十年那麼長?付羲和越發越的後悔當初的一時衝動了。
自那日以後,付羲和那一曲就流傳了出來,當天凡是在場的人,再一次聽到別人的琴曲時,都有一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感覺。
十一月還沒有到,凌俊寒就已經到了,早早的付羲和整裝以後便和阮敏修一同站到了城牆上來迎接他,雖然他們都是不在乎禮節之人,可是在面對外人,他們必須這樣做。
遠處有一小群身影在快速的移動著,行在最前面的是一黑一白兩個身影,付羲和看著越來越近的一隊人,她知道,他來了。付羲和有些興奮,當他們距離城門約還有五百米時,城牆上發出了她的呼喊聲:“夏大哥——凌大哥——”喊完後又開始朝著他們揮手,語氣間表露著欣喜。
付羲和等不及的跑到了城牆下,當城門剛一開出一個小縫,付羲和便衝了出去,對著凌俊寒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在別人眼裡看著女扮男裝的她,如此的動作只是被理解為也不過是兄弟兩久別重逢而已,她也只是懷著那種朋友之間友誼式的擁抱上前的,可是這一個動作,讓站在城牆上的阮敏修和殘月黑了臉。
殘月看了一眼阮敏修,只覺得他臉上烏雲密佈,又看了一眼付羲和,那眼神裡似乎在透露著一種憐憫。
凌俊寒也僵在了原地,任她摟著脖子興奮的跳著,回宮的路上,幾人坐在馬車內,付羲和一個勁的問:“你們幾個好不好,我妹妹怎麼樣了,徐致遠怎麼樣了,凝夢居怎麼樣了……”面對她的嘰嘰喳喳,凌俊寒則是雲淡風輕的笑著,一一作答,只是那眼神裡多了一抹溫柔。
“那……金珠呢。”付羲和遲疑的開口問到了金珠,凌俊寒還是隻是笑著,“在皇宮。”
付羲和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在皇宮?你娶她了?然後又被自己的心思嚇到了,覺得自己真的是個貪心的人,一直在幾人周圍徘徊著,還真的是貪心的想全部都納為己有。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小九九,凌俊寒接著道:“她暫時住在那裡,把自己關在院子裡,足不出戶。”
對金珠來說,這是一次家破人亡的打擊,想必她也知道金帝駕崩的訊息了。這段路似乎是走得很快,沒有一會便看見那巍峨的宮門,殘月乘機鑽了出去,因為車內的氣氛著實的詭異,一個笑得滿面春風,一個臉沉得看不出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