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血來?
她下意識地將右手搭在自己左手的手腕上,脈象平穩,是一個健康人的狀態啊。
“怎麼樣?”傻蛋見她自己給自己把脈,等了一會忙問道。
司悠遲疑地放下手,自己也想不明白:“挺好的,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那就好!”林越風還是願意相信司悠,“既然你自己都這麼說,還是相信你的好,那些都是庸醫,只會說沒見過,不會治!”
但是司悠的心卻平靜不下來,她愣愣地坐在床上發怔,直到傻蛋再次輕喚她:“悠悠,悠悠!”
“啊?”司悠回神,房間裡少了一個人,“林越風那小子呢?”
“我讓他走了,今晚我陪你!”
他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看起來他昨天就是坐在這裡陪了她一夜。
司悠看過去,就看到他疲憊的雙眼,佈滿了紅血絲:“別陪了,我這不是醒了嗎?你看你眼睛都熬摳了,快去睡吧!”
她的話才說完,就感覺心頭像被針尖紮了一樣疼痛起來。身子輕輕一顫,她忍住了,卻沒逃過傻蛋的眼睛。
採花女賊(1)
“你……”
他說了一個字,就被司悠笑著打斷了:“我怎麼了?我很好啊,快去睡吧,我也睡了!”
傻蛋蹙著眉:“你真的沒事?”
“我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司悠嘟著嘴,推他,“我自己有沒有事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嗎?”
傻蛋被她推得只能起身,走到門口還是回頭:“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要叫我!”
“知道了,知道了!”司悠趕蒼蠅似的對他揮手。
門輕輕關上了,司悠躺回床上,縮成一團。
心臟上的疼痛已經蔓延到四肢百骸,是無數細小的針從內裡往外扎,彷彿要將她扎的千瘡百孔,至死方休。
她的面板怪異地發紅發燙起來,灼燒得她躺在床單上就像躺在燒紅的鐵板上。
這種感覺清晰地折磨著她,一波又一波,久久不肯退去,等到再次平靜如初,她身上的汗水已經將衣衫溼透。
司悠平躺在床上微微地喘著氣,心裡驚恐異常,她的身體真的病了,但是為什麼她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
無力的右手再次搭上左手,還是像之前一樣,平穩的脈象。剛才那種痛苦的時候她根本沒有辦法給自己診脈,她該如何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生平第一次,她開始覺得這麼絕望。
仇還沒有報,她卻已經快要死了。
窗戶發出了“吱呀”的一聲,似乎是被外面的風吹開了,司悠懶得管它,大病初癒般的身體精疲力竭,她只想好好休息。
“嘻嘻!”
一聲鬼魅般的笑聲傳入司悠的耳中,她一個激靈睜開眼來,赫然發現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張臉…一張女人的臉。
這一嚇非同小可,她幾乎要從床上蹦起來,卻在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動彈。她想尖叫,張了張口,空氣流過喉嚨像穿過一個空曠的山洞,除了呼呼聲,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那女人就掩嘴輕笑起來,不知多麼好笑的事情,笑得花枝亂顫,胸膛起伏。墨色的髮絲從肩膀滑落,拂在司悠的臉上。
採花女賊(2)
“美人兒,別掙扎了!”她的手指刮到司悠的臉上,尖尖的指甲嵌進她的臉頰,“我看上的人,還沒有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的!”
那女人的手移開了自己的臉,司悠就看清楚了她的長相。
那是個妖媚的女人,一雙狹長的鳳眼斜飛入鬢,細長的眉毛同樣揚起,高直的鼻子,菱形的唇瓣,圓潤的下巴,配上那滴溜溜的眼波,已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可是這個女人怎麼會在深夜潛入她的房間,她是個什麼身份?
司悠口不能言,緊張地牙齒緊咬。
那女人似乎看出了司悠的緊張,手指摸到她的唇瓣,輕輕地摩挲著道:
“不要緊張,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這樣的美人兒,我怎麼捨得弄疼你呢!放鬆點,這會是舒服而美妙的事情。”
那女人說著,就開始解司悠的腰帶,邊解邊繼續道:
“這興陽城可真是個好地方,昨兒個那個‘興陽一枝花’已是精彩絕倫,沒想到今兒個居然還能碰到一個絕代佳人!真沒想到小小一個興陽還如此的藏龍臥虎,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信了那什麼柳州出美人的謠言,一早就該來這裡才是。”
她似乎在自誇又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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