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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因為忘不了。
“你總是有許多話都不跟我說,也許我之於你,真的什麼都不是!”
他深深嘆了口氣,恨不得把亭外的樹葉都嘆落下來。
“我不是隻對你一個人這樣!”
她的心門,早就在三年前關上了,並且,再也不準備開啟。她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找到江初,然後讓他為他三年前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
“我希望我是不一樣的!”
可惜對她而言,沒有誰是不一樣的。
最受不了他這樣對她痴情無限的樣子,明明沒有用,為什麼就是不肯放棄呢?
“我去看看段相來了沒有!”
她剛起身,一直守在門口的耶律衝的貼身侍衛殘陽就過來稟報:“殿下,段相已經在宮門外落轎了!”
堯相段昭昀
這也是段昭昀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遼國太子。
他剛到晉安的時候,皇帝例行公事為他接風洗塵的晚宴上就沒有見到太子,聽說是到南疆的行宮去了。也就是前不久,他才聽說太子回京了。
不過這個太子,見不見似乎都無關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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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遼國,只要能見到燕王就已經完滿完成他此次的出使了,太子?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坊間都傳聞這個耶律衝是個擔不起大任的太子,也不喜歡插手朝政,所以前幾天接到他的帖子,還讓段昭昀好一陣意外。
不過在離開遼國之前見見這個太子,想來還可以給他的這次行程增添幾分不一樣的光彩。
“今夜段相肯大駕光臨,真是讓本太子面上有光!”
不過真的見到了耶律衝,還是讓段昭昀感到幾分意外。
他看起來,既不是像他父皇一樣的終日沉湎於酒色之徒,也不是愚笨無可救藥的蠢才。
那對與常人有異的瞳仁,看起來光芒四射,是個青年才俊的樣子。
那這可就奇怪了,莫非是遼國的燕王太過強勢,才掩去了這個太子的風頭嗎?
段昭昀心中雖有疑惑,臉上卻是沒什麼表現。
大場面見多了,不動聲色才是最佳的掩藏自己的辦法。
一番客套的寒暄之後,自然是各自落座。
燕王是個不喜歡耽於行樂的人,在他的府邸裡,從來沒有飲酒作樂這樣的場面。而遼國的順帝,又是個無酒無女人不歡的好色之徒,他的宮裡,常常是酒池肉林,淫蕩糜爛。
倒是這東宮,氛圍清雅,很顯得這個太子有幾分品位。
連上來的歌舞姬都讓人耳目一新,跳的舞蹈段昭昀從未在其他任何地方見過,咿咿呀呀的彈唱也很有新意。
不知不覺的,他就對這個本來在他計劃之外的太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以後的遼國,到底是誰的天下,一時倒真還不好說了。
意外的刺殺(1)
“段相年輕有為,最近幾年在堯國變法,效果真可謂立竿見影!”
段昭昀喝了一口酒,很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個恭維:
“殿下過獎了,不過是有些小小的運道罷了。”
耶律衝對這個段相也存著幾分的好奇,他看起來不過才三十出頭,臉上的線條是剛毅的,很符合外面傳聞他是鐵血丞相的這個稱號。只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年輕。
“段相真是謙虛,我敬你一杯!”
屋裡一如既往的像所有虛偽的宴席一樣觥籌交錯,司悠站在外面窗稜的陰影裡,很是帶著幾分審視地看著這個段昭昀。
細長的眼睛裡裝的是冰火兩重天,微笑的時候似乎看起來很溫柔,但是偶爾的斂去笑意之後就全然是另一番景象,那應該才是他內心本真的體現:冷酷而陰險。
嘴角是微微上揚的,即使笑起來的時候,薄唇也帶著無盡的涼薄。
刀刻般的線條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他的這張臉,無一不顯示出這個男人是個很有幾分手段的人。
憑良心說,段昭昀長得很好看,但是司悠不認識他,這張臉,對她而言陌生非常,她現在就跟耶律衝一樣對段昭昀一無所知。
他不是江初!
但是不要緊,僅憑他下在林越風身上的毒,她也可知道這個段昭昀與江初絕對不會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等等!”
叫住託著飯後點心從她面前走過去的婢女,司悠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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