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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似乎對於這個問題根本就無動於衷。
“可是,我爹孃從來沒有提過您!”
“那是自然的!”
他的回答都很簡短,有一種讓人問不下去的感覺。司悠想走,又覺得不甘心,她都要衝口而出,問問為什麼他要讓段昭昀去殺她的爹孃了。
就在這時候,門口一陣風呼啦啦而過,西江月笑嘻嘻地出現在門口,手中提著一直竹簍子,裡面裝著好多蘑菇與木耳。
“我回來了!”
從沒回來過
司悠於是跟著西江月到廚房,看她把蘑菇木耳洗淨了,放進瓦罐裡。
“悠悠,我師傅剛才跟你說什麼了嗎?”
司悠搖頭:“沒有,他只是問我知不知道石青黛。”
“怎麼問這個?”西江月怪道,“石青黛,就是我之前與你說過的師姐,師傅都不許我們提,怎麼會想起問你這個?”
“我看到他,正在看你師姐的牌位!”
“哦!”西江月拉長音調,探頭出去朝對面的那個放牌位的房間看了一眼,師傅已經不見人影了,
“師傅每天都要在那裡呆很久,拿著師兄師姐的牌位說會話,哎,不過從來不許我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想來,那兩個才是師傅的得意門生吧,我算什麼!”
她的語氣難得的有些吃醋哀傷,真是回到師門的西江月徹底變了個樣兒。
“難道你師傅對你不好麼?”
“怎麼不好?”一聽司悠懷疑她師傅,西江月就撅起嘴來,“師傅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沒有之一。如果師傅不嫌棄我,我願意一生一世在這裡陪著師傅!”
“那你的意思是你再也不出去了?”
如果西江月決定隱居,對於外面的普羅大眾來說,想來算是幸運吧。絕色女採花賊,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西江月微微嘆了口氣:“我倒是想,不過師傅不會同意的。他一個人習慣了,不喜歡我們都待在這裡,三年前,我就是被師傅趕出去的。當時師傅跟我說,永遠也別回來找他,不過我今次回來,他也沒有不高興。我並不知道師傅心裡是怎麼想的。”
“那……段昭昀回來過嗎?”
“他?”西江月挑眉,一臉的不屑,“他才不會回來呢!他比我出師早,十年前就出師了,後來我在師傅身邊的幾年,從沒見他回來過。至於我出師之後,他更是醉心於權術,心裡哪裡還有師傅啊!”
她絮絮叨叨地說完,猛得看到瓦罐裡的湯溢位來,忙跳過去收拾,邊對司悠笑道:“別提那個討人厭的傢伙,晚上嚐嚐我的手藝!”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討厭(1)
不過司悠終究是沒喝上那鍋西江月精心熬製的兔子湯,因為晚上在飯桌上等待她的,是一碗黑色濃稠的藥汁。
師傅指著那碗藥對司悠淡淡道:“你把它喝了吧,喝藥期間,不能沾腥!”
西江月差點跳腳:“哇,師傅,悠悠才放了一碗血啊,你也不讓她補補,天天吃野菜,人都要變醜了!”
司悠端起碗嚐了一口,是從來沒喝過的奇怪味道。說不上難喝,但是也絕對不好喝。
她好不容易把這一大碗都給喝下去了,果然肚中飽腹,看到其他東西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那師傅是從來不吃葷的,於是那一瓦罐的湯只能西江月一個人收拾了,吃得她晚上躺在床上還在哀哀地叫。
“撐死了!”
司悠笑她:“你可以留點明天再吃啊!”
“哎,悠悠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吃隔夜食,自己做的東西,不捨得扔了。嗚,這下好了,今兒晚上別睡了。”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小孩子一般地直打滾。
一時間,翻到司悠身邊,摸著她的臉道:“悠悠,有沒有人說你長得好看!”
“有吧!”
應該說從司悠懂事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實在是雲者甚重,自古傾城傾國的美人沒有哪個是不知道自己的美的,除非從來不見人。
“說的這麼勉強!”西江月格格笑著,手很不安分地往司悠衣服裡去,“悠悠,我若是天天誇你,你跟了我罷!”
“別鬧!”司悠拍開她手,拉起被子裹緊自己,哎,跟西江月同榻,可真是危險,“你以後,就真的打定主意一輩子只喜歡女人了?你就從來沒有喜歡過男人!”
“我說了我討厭男人!”西江月翻白眼。
“那你師傅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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