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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言見她臉色蒼白,似乎有點不太對勁,輕輕地擁住了她,輕聲喚道:“語兒,語兒!”
她這才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伸手拂了拂額頭落下的劉海,戲謔道:“開言,今天你伺候得不夠好哦!”
見她這俏皮的模樣,他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湊近她白玉的耳,低聲說:“那小生晚上一定……”
這聲音說不出的性感誘惑,聽得她面紅耳赤。
晚上,清風輕輕地窺視著房中人兒的動靜。
那一聲聲的嬌吟,和著律動讓人浮想聯翩。
那一葉扁舟一次次地攀上風口浪尖,又一次次在波濤拍岸聲中歸於平靜。
在她的嘟噥聲一次又一次地纏綿。
在她甜甜入夢的時候,只剩得一聲輕微的嘆息。
睡夢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呢喃著。
一覺清夢笑人痴
見她睡熟了,開言愛憐地看著她……
忽然飄來一陣甜香,那開言竟也睜不開眼,呼呼大睡起來。
這夏夜,一輪皎潔的明月下,在這窗外竟然有人倒掛金鉤。見裡面的人都睡熟了,輕巧地一個翻身,進了這屋子。落下來的聲音竟微不可聞。
這個蒙面人見床上的人沒什麼反應,就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床邊……
這一晚,她在睡夢中似乎也有些不安穩,這會兒,整個人都腰痠背疼地,她覺得自己好象是被榨乾了汁的橙子,只剩下了皮。
整個人好累啊,連眼皮也抬不起來了。真不知道平日裡看似雋秀文雅的他,怎麼會那樣的勇猛。
想起了昨夜的纏綿,昨天晚上一定是縱慾過度了,昨夜的他……勇猛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決絕……
決絕?她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不詳的念頭,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他早已經不在這屋裡,難道他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小綠見她醒了,連忙過來服侍她梳洗打扮。
見了放在首飾盒裡的水晶髮簪,靜靜地放在哪裡,卻那樣的吸引人的目光。
小綠不由自主地問道:“小姐,今天帶這個髮簪麼?”
她點點頭。
在小綠的巧手下,鏡中的她越發美麗。
一時間她竟覺得這水晶髮簪上有什麼一閃而過,右頰上的蝴蝶疤痕上有一種熱熱的感覺。
“小姐,真美!”雖然每天和小姐在一起,小綠還是由衷地讚歎。
“你這丫頭,就是嘴甜!”
“對了!小綠,少爺一大早的上哪裡去了?”她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哪想這小綠眼骨碌一轉,故意賣著關子說:“小姐,今天少爺他……”
“他怎麼了?” 馨語這會兒竟然沒有注意小綠臉上的笑意,急急地問道。
這幾天她的心頭總是會時不時地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小姐,少爺他呀……哪兒也沒去。不過……這九阿哥和八福晉到是一大早來了呢!”
聽了小綠的話,她的心剛放下來,又提了起來。這九阿哥和寶琴怎麼來了?
剛想著,心裡就燥起來了,她壓住心中的急燥,帶著小綠,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轉過一個園子,裡面有兩個聲音在說話。
“你知道嗎,昨兒個晚上……
“什麼?刺客?”另一個詫異地出聲道。
“噓,少爺不讓……”
接著似乎有人被捂住了嘴巴。
刺客,這兩個字讓她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當她來到大廳的時候,開言正和這九阿哥相談甚歡。
見她來了,這開言這會兒看到了她,連忙起身,來到她的身邊,一如以往,給她清風般的溫柔。
九阿哥見了她,眼神有些恍惚,眼前的人兒……牽手……這麼近,卻又那麼遠。心裡流過一陣惆悵,有些東西遠去之後就再也回不來了。
倒是寶琴見了她滿心歡喜地迎了上去,端詳著她略有些蒼白的臉道:“妹妹,聽說你最近身體不太好,這京城的夏天可不比江南,燥熱著呢……”
原來這寶琴和九阿哥是為了上次她答應的事而來的,至於上次她答應了什麼,她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幸好是這寶琴和九阿哥見她身體實在是欠佳,倒也沒有勉強,只是坐了會兒,說了些注意身子,好好歇息的話。
寶琴見她今天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也提不起什麼興趣,看了九阿哥一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