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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望向自己的神情是那樣的陌生、疏離,右頰上那一隻粉色的蝴蝶在陽光下是那樣的晶瑩剔透,那樣美麗。
十四阿哥那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不得已放開了手。
他懵懵懂懂地坐到了那亭中,有一搭無一搭地和八阿哥和寶琴他們說著話。
倒是那九阿哥,這會兒到是神態自若,談笑風生了。
雖然現在已經是正午時分,因為這涼亭是在幾棵大香樟的下面,到也是清涼寫意。再加上眼前荷花美景,清風送來陣陣荷香。所以這午飯就在這涼亭中進行了。
看著這架勢,一邊的小玉和小綠可是暗暗著急,想起這少爺一早的交待,看來今天這少夫人是早回不了了……
其實這會馨語也是身不由己了,這寶琴親切地拉著她,像是一位熟識的閨中密友,對她是既熱情又周到。
坐在這席間,不時有陣陣清涼的風吹過,可她卻分明好似是在煎熬。
寶琴是最忙的人了。一邊要照顧她,一邊幸福地在八阿哥身邊做一朵解語花,還得擺出女主人的架式和這九阿哥和十四阿哥說笑……
九阿哥在談得風生水起時,總是會不經意地看向她,那勾人的眼神,看得她心裡亂跳,怎麼覺得這樣眼神透著曖昧。
十四阿哥更是很直接,好象從見到她開始,這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身上。那灼熱的眼神都快要在她身上燒出一個洞來了。
只是她為何在這看似輕鬆的氛圍中,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特別是那八阿哥,一臉和煦,笑似春風般溫柔,眼神看似清明。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像是溫柔的刀,看似無害,卻又是那樣凌厲,似乎要把人給看穿。
在這初夏的正午,她卻感覺到了秋日的蕭瑟,彷彿自己就是一片樹葉,被無情的秋風一吹就身不由已飄蕩起來,何處才是落葉的歸屬?
也許是自己意想得太多了,眼前這一桌清新的美味,難以下嚥,只能時不時地低頭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茶。
這一桌人除了她都一副興意盎然的模樣,自己這會兒坐在他們中間,卻又和他們隔著千山萬水,覺著也許自己在這裡,是因為什麼地方做錯了……
“馨語妹妹,你覺得怎麼樣?”寶琴轉向她問道。
“挺好的啊!”她微微一笑,不假思索地說。
看著她剛才神遊在外的模樣,現在卻又回答的那樣乾脆。她到底知不知道寶琴剛才在問些什麼啊?十四阿哥看著她的眼中有了很多東西,一抹笑意出現在他的眼底。
“那就這麼說定了。表哥到時候,你只管付帳就行了。”看著寶琴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是不是剛剛有人被算計了啊?難道是自己?
其實剛才那會兒,恍恍惚惚的,自己是什麼也沒沒有聽進去,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啊!
還是喝茶吧!她又低頭拿起了茶杯。
這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喝光了杯中的茶,這一旁的小玉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突然俯首低聲道:“少夫人,這酒您不能再喝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手中的茶杯已經被換作了酒杯。這有一口沒一口喝了不少,這經小玉這麼一說,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喝得是酒。
“馨語妹妹,不礙事的,這是鮮果釀的酒和水果茶差不多的。”
看著她微燻之後,越發嫵媚動人,寶琴覺得她愈加活色生香,真是別有一番風情。
帶著三分醉意的她,眼神迷離中帶著嬌媚,人也不像剛才那樣拘謹了。
面對這一雙雙眼的打量,竟也能不那麼膽怯地避開了,坦然地迎了上去,眼神清亮,帶笑更加的動人。
這樣的她,讓人有點不可逼視。這才是真正的她麼?
是她?又不是她。
愈發地讓人不可琢磨了。
她的身體因為酒的催化而不得有點不可控制起來,腦海中似有什麼在翻騰,心智倒清明得很。
她有一種暢談的衝動,就像是和熟絡的好友。
理智告訴她,這可是鼎鼎大名的八阿哥和八福晉,另外兩位是皇帝的九阿哥和十四阿哥。
原來,他們和她中間有一條不能趟過的河。
她的眼看了這席上的人一圈,笑了。站起來道:“八阿哥、寶琴姐姐,今天小妹我來敬你們一杯……”
此時的她眼波流轉,整個人鮮活起來。說完,一飲而盡。
這八阿哥和寶琴本就是好酒量,見她微醉時敬酒的爽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