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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足不出戶,在挽秀閣裡寫著佛經。以前在德妃那裡天天卷抄,現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寫寫這佛經她的心才能稍微平靜一些。
就算九阿哥胤禟不娶蒙古公主又怎樣呢?他已經有福晉了,他還是會娶別人的。這不會是他第一個要娶,也不會是他最後一個娶的。
自己的心有些痛,是的,有些痛。並不是那種通徹心扉的感覺,只是有些痛,自己的潛意識裡是希望他對自己是有心的吧……
她覺得自己一下子接受不了這樣的訊息。她的心就像是需要安撫的小孩,現在的她只能用廣大的佛法來平息心靈。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身想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陀,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褥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一邊寫,一邊誦讀著心經》,心靈慢慢地被淨化了,那些情愛像是漂浮在心空的雲,這裡不是它們的歸宿,被風一吹就消散了,心空中只剩下深深的藍。
寫完兩天的佛經,她覺得自己的心情沒有那麼低落了。
她的心境也明朗了許多。她試著換個角度思考,如果這次是自己嫁給他,那自己也不過是他眾多福晉中的一個,誰又能保證他以後不會愛上他人,不再娶,只愛她一個人呢……這皇宮中哪個不是政治聯姻,這其中的利益關係她又怎麼看透呢?難道她也要像德妃和敏姑姑她們一樣,做一個每天等愛的女子嗎?
這樣的生活,沒有一個幸福的出口,會把所謂的情愛窒息在那華麗而狹小的容器中,再出色的女子,看不開的只剩下痴怨,看得開的也只能高高地擱起心中的那份純真和美好,剩下的,那只是皮囊。
或許自己到這裡來本來就要做一個過客的。
這兩天人也不像前幾天虛浮得不著地了。這茗秀像是看出了什麼似的,只是一步不離地陪著她。
要過年了,這皇宮裡也還是張燈結綵,開始佈置起來。
這個春節是她來到清朝第一次不在家人身邊,她這段時間被這幾位阿哥迷亂了眼,對家人的想念也被那過眼雲煙一般的對浪漫的憧憬擠到了一邊,這幻麗的憧憬破滅了,剩下的對家人的想念,對那種可以傾訴的歸屬和安心的想念越來越濃郁了。
想想自己來這清朝也不容易是吧!這是多少懷春少女的夢啊!她自嘲地笑了。
這裡的天空還是很明淨,總有一個地方的是可以包容她,屬於她的,不是嗎?
這挽秀閣在茗秀的指揮下也變有了些過年的味道,或許是洋溢的喜慶的氣氛感染了她,她感覺自己心中的鬱悶也驅散了不少,只剩下了一絲淡淡的憂愁。
她覺得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可以為親人祝福,為自己堅忍……
過年了,新的一年會有新的氣象。
她想起可愛的福娃,那2008奧運會的吉祥物——可愛的帶著祝福的福娃,正是她現在像做的。她覺得自己就開始從福娃做起。
就利用身邊的筆墨畫出了草圖,把那五個可愛的福娃花在紙上。
茗秀見了喜歡得不得了:“格格,這是什麼?好可愛啊!”
聽了她的話,她覺得自己似乎又找回了自己,找回了那種感覺。
她告訴茗秀這是充滿祝福的娃娃,它可以給人帶來幸福和平安……
不料這茗秀和和挽秀閣的其他幾個小宮女對這福娃是興趣十足,她也就放開了心結和這一群差不多的女孩子說起來福娃,並說了這福娃的製作方法。這身邊的幾個小宮女,針線活都不錯,在她的帶領下,這挽秀閣也熱鬧了起來,上上下下都有新年的寄託,做起了可愛的福娃。
這天空中也灑下了白色的雪花,帶著潔白的祝福,給這黃金一樣的宮殿,披上了一件純潔的外衣。
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也就是平常我們所說的小年夜。這一天她抱著福娃醒來。茗秀見她已經醒了,就替她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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