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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嗎？”聽到月華瑩的話，凌雨和馬曉曉異口同聲地說道。

“小雨、曉曉，你們別說話，讓華瑩自己決定。”

“哦……”凌雨和馬曉曉是一臉無辜地看著月華瑩應承著馬文玉。

“華瑩，真的不能說嗎？”

“姑姑，也不是不能說，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們說。相信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只能告訴您那一切都是真的，真的存在的，而至於其它的關於身份的事情真的、真的您別問了。相信您作為馬家的人應該知道，有些東西我們自己知道就行，如果說出來的話，那一切都不能挽回了，您說是嗎？”月華瑩此刻手緊緊地握著馬文玉的雙手，用最最真摯、真切的眼神看著馬文玉說道。

“不能挽回？”感受著月華瑩手上傳來的力度、眼神中傳遞的資訊以及幾個小時前自己所經歷的那一切，馬文玉雖然沒有直接聽到月華瑩給自己的解釋，但是她的心裡卻想得很是清楚了，明白這一切之中到底代表著的是什麼了。

當馬文玉似乎想通了以後她的眼神也就沒有了那麼多的探索真相的慾望，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慮與矛盾，因為如果事實真的如自己所想的話，那自己該去怎麼面對月華瑩？以後將會怎麼去對待月華瑩？馬家的責任是不容許自己有太多的自己的情感的啊。

馬文玉定了定神，直勾勾地看著月華瑩說道：“華瑩，你告訴姑姑，你真的是和他一樣的人？是從他在的地方來到人間的嗎？”

“是……”月華瑩有點艱難地應承著。

當月華瑩的話一出口，馬文玉被月華瑩緊箍著的雙手一脫出了月華瑩雙手的掌握，帶著無盡的迷茫和痛苦的神色無神地望著月華瑩。

最後，自己聽到的還是自己最不期望的那個答案啊。馬文玉心中此時是真的五味雜陳了。

“玉姑姑，您沒事吧？”早已經料到是這個結果的月華瑩是一臉擔憂地說道。

“放心，我沒事的。”馬文玉搖了搖頭說道。

“玉姑姑，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但是您也不要感到為難，這東西既然還沒有擺在明面上您也就不需要去想太多，畢竟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夠去決定的，而且，有些東西也不是你們能去管得了的，因為在我們之上還有很多很多、很強大很強大的存在。”見到馬文玉的樣子月華瑩也不得不好好開導下她，不然如果馬文玉一條衚衕走到底的話那可是對她、對馬曉曉甚至是對整個馬家都不利的。

因為不說是冷冥，就算是此時自己那大羅金仙的實力要想滅掉一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