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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醒了”我愕然,道:“那你怎麼不叫我?”他很是無語的說道:“我還沒來得及叫你,你直接轉身就走了……”
我扶額,嘆息道:“這不怪我……”他輕笑,拍拍我的頭道:“我沒有怪你。”
我點頭,繼而扯出個大大的微笑,估計嘴角都能挨著耳朵了,道:“咱們去吃飯吧。”然後想起來什麼問道:“你還沒洗臉吧?”我看到他額前閃過三道黑線,果斷的用手捂住了嘴,底氣不足的對碧雲說道:“碧雲,伺候李大哥梳洗……”
碧雲自去安排,留下我與李洵兩兩相望,莫名的,心裡一緊,臉就燙了起來。李洵含了一絲笑意,問道:“蘇,你臉紅什麼?”我搖頭,猛搖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沒事兒,沒事兒,熱的,你不用放在心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臉紅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句話而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阿門,我思想真沒那麼邪惡來著,絕對沒想歪……
下一刻,我就被李洵攬入了懷了,他抱著我,用下巴抵著我的頭頂,聲音溫潤如玉:“蘇,你讓我怎麼辦?”
我仰起頭看他,又被他把頭摁了回來,“快點長大吧,蘇。”然後,我就笑了,這傢伙,估計想法比我的還不純潔,他多半是想洞房了……
好吧,等我再“長大”一些,我就嫁給你好了。
☆、32 時光靜好,與君語
十月份是大哥生辰,十一月便是清曉。臘月是碧雲和唐宇,正月有我和素雲,唐豫生辰在五月份。
我手裡握著野雞的羽毛,蘸著墨在宣紙上艱難的寫著。這野雞,算是野雞也不算是,那是之前大哥與李澈去狩獵,打回來的。當時野雞受傷卻也沒死,大哥便將其帶回養著,這樣一養就是一年多,野雞差不多成了家雞。
吃過飯後我在府上四處亂轉,正好看見那野雞與幾隻家雞鬥成一團,它的羽毛很是光滑鮮豔,我頓時就動了心思,讓管家找了個夥計給它換了換裝。我扭頭看書桌上的筆筒,整個筆筒裡都插滿了羽毛,想著那隻光禿禿的野雞,這讓我很有成就感。
“在寫什麼呢?”李洵逆著光站在門口,我抬頭,微笑道:“沒寫什麼。”他走上前來,看了看我手裡的羽毛筆,然後抽走了我壓著的宣紙,看了上面的內容後,皺著眉頭問我:“這是你寫的?”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他眉頭皺得更深了,繼續追問道:“你確定這是你寫的,確定沒有寫漏?”我從他手裡抽回宣紙,仔細的核對了一遍,搖頭說道:“沒有寫漏啊。”
然後,頭上就被他敲了一記,他有些不甘的說道:“你沒有把我寫在上面……”我揉著被敲的頭,心下了然,原來如此啊……衝他不懷好意的笑起來,說道:“原來李大哥吃醋了。”他倒也不否認,朗聲說道:“恩,我吃醋了。”
我癟癟嘴,用鎮紙將乾淨的宣紙壓平,重新拿起羽毛筆,笑道:“那麼,李大哥,請您老人家告訴我,您的生辰是哪一日?”他這才展顏微笑,道:“我也忘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生辰,又怎麼寫呢。得,算是我的錯。”說著,走到我旁邊,湊近我的耳朵道:“我告訴你我的生辰,你也告訴我你的。”
我點頭,耳朵輕輕的從他唇邊蹭過,臉上又是一燙。
“我的生辰是正月十五元宵節。”他如是說。
“元宵節。”我如此說。
然後,我們看了一眼彼此,笑了。
我丟下羽毛筆,踮起腳尖輕輕的在他臉上啄了一下。他一愣,下一刻,將我攬入懷裡,細密的吻便落了下來……
……
李洵指著我寫在宣紙上的字,毫不猶豫的說道:“不過,蘇,你的字確實太醜了。”我也不覺得丟臉,高中時候,我的其中一個語文老師就曾經說過:“一個唐紫蘇,一個關甜甜,一個廖晨,你們三個,寫點字就不能好好寫嗎,比我們班任何一個男生的都難看!”然後,指著我的作文字子罵我:“特別是唐紫蘇,你看看你這個字,寫得不好也就算了,連自己名字都給我寫得這麼醜。你自己看看,這能認出來是你的名字嗎?”我記得當時我還很不怕死的回了一句:“認不得正好,以後才好當醫生開處方。”然後,語文老師就把本子砸在了我的桌子上,恨鐵不成鋼的衝全班同學說道:“你們看看,這樣的字,估計過一段時間自己都不認識。你還當醫生,恐怕藥房的人也不知道你寫什麼!”然後,全班鬨堂大笑,下課後,我們三個的座位旁邊都圍上了一大群人,全是前來瞻仰我們筆記的人……
大抵,那只是一個小插曲,卻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