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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抗議,眼巴巴地舉著那隻雞腿,胳膊都有些酸了,人家也不為所動,半響,閻離風道,“你明天要成親了?”聲音明明很緩很緩,可是眼睛裡卻是閃著根根寒冰一樣的刺,扎的蘇琪心裡微微的泛疼。
蘇琪怔了一下,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然後點頭。閻離風冷笑,“是不是如果我明天即使不回來,你也要成親?是不是我對你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蘇琪顯然還沒有聰明一點,在還沒有反應過他說了什麼之前就已經點下了頭,氣氛一瞬間驟冷,飛揚打破尷尬道,“離風剛剛回來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有什麼明天再說。”
說著過去攬上了蘇琪的腰肢,蘇琪恍若夢中,愣愣地。閻離風瞥了一眼搭在她腰間的手臂,眸光更加森冷,他冷道,“明天我還有事,恐怕參加不了你們的婚禮了,禮物我會派人送來,飛揚兄,我今天就先敬你們一杯。”
閻離風說著已經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仰頭喝了下去。可是杯子還沒有放下,就一口噴了出來。噴出的不是茶水,是血水。
蘇琪心中一抽,忽視了那一瞬間的刺痛,然後快步走過去扶著他,道,“你怎麼了?”
“沒事。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吐血,死不了。”
說罷便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人默然不語,過了一會兒,蘇琪感到有人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扭頭,竟是夜魅,她什麼時候進來的?
夜魅說:蘇琪,你是想讓他死嗎?
直到第二天她才知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原來當天他們一群人站在那裡討論的並不是如何籌辦婚禮,如何慶祝談判的成功,相反,在那個時候,閻離風他們前腳才跨進了二皇子府,後腳就傳來了北國兵入侵的訊息,不知道是不是陰謀,蘇琪總覺得很奇怪,北國恰恰選在了二皇子娶妻疏於防範的時候進攻,這只是巧合嗎?
閻離風當天晚上就離開了府院去了戰場,馬不停蹄,這一次,他並沒有帶走四五六,跟著他的只有夜魅和暗影。蘇琪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穿上了嫁衣,是大嘴的小六不小心說漏了嘴,蘇琪二話沒說,掀了蓋頭就奔了出去,甚至連嫁衣都沒有來得及換。
當大家發現新娘子不見了的時候,蘇琪已經在馬上狂奔了,那匹馬蘇琪認識,正是當時閻離風訓練蘇琪時的那匹跟她無法溝通和交流的馬,但是這次這匹馬竟然出奇的溫順,蘇琪不認識路,但是這匹馬竟然認識,蘇琪開始的時候一直從馬上摔下來,直到最後好像連馬都無奈的嘆息了。
其實沒有過兩天蘇琪就趕上了閻離風的部隊,原因是那隻很雄壯的軍隊裡很不協調地晃著一輛很拉風的馬車,整體的速度因為這一輛馬車而驟減。
蘇琪看了一週沒有發現閻離風的影子,最後將視線落在了那輛馬車上,她的心一瞬間繃緊,若不是受了極重的傷,那麼驕傲的人怎麼肯坐馬車?她想也沒有想的一把掀開了簾子,出乎意料地沒有人阻止。
當掀起簾子的那一刻,蘇琪只覺得自己腰間一緊,然後整個人就跌了進去。想象過很多種情形,卻沒有眼下的這一種,只見閻離風一臉的春光燦爛,眉眼都帶著笑意,雙手環在蘇琪的腰間,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蘇琪腦子裡的那根弦“啪”的一下子就斷了。
誰說他重傷在身性命垂危來著,誰說他面色蒼白,雙眸含悲來著,誰說他奄奄一息命不久矣來著?好吧好吧,都沒有人說,都是蘇琪自己想的,可是就算是自己想的太過了一點,也不會有人前一天還吐血後一天就滿面紅光,前一天還冷若冰霜後一天就暖似陽光吧,這差距,咋就這麼大捏?
“你,沒事?”半天后,蘇琪終於憋出了倆字,閻離風笑嘻嘻地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坐馬車?”
“娘子,這是夫君我特意給你準備的啊,哎,娘子,你讓為夫說你什麼好呢,為夫知道你的騎術差就給你把馬馴服了,可是,你愣是將馬背上的毛拔了個精光,你說,我要是不坐馬車,你得什麼時候才能追上來啊。”
蘇琪呆了一下,然後眼睛微微一眯,冷笑道,“那麼夫君大人,昨天也是你故意讓夜魅留下那句話的了?今天我逃婚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嘍?”
閻離風點頭,再點頭,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自豪之色。蘇琪恨得牙癢癢,就說這廝什麼時候會變得那麼病怏怏和弱不禁風的,原來是苦肉計!想著今天原本是自己和飛揚的大好日子,此刻心情更加的陰鬱,她伸手就要去先簾子,卻被閻離風一把撈了回去,這廝嘴巴都咧到耳根了,自從她一進來,他的笑就沒停過。
閻離風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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