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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是一位花白鬍子的老頭,精神矍鑠,童顏鶴髮,他捻著鬍鬚診斷了半天,蘇琪等的實在不耐煩了,剛剛要怒吼,他才慢悠悠地道,“此毒甚是奇異,老朽行醫多年也未曾見過。”
靠,蘇琪當場就想跳起來斃了他,醫術不精還在這裡裝什麼資深,蘇琪怒火騰騰的燃了起來,就差沒給他拔光鬍子了。這個時候忽然帳篷一掀,走進一位絕世冰山美女,有著傾國傾城之姿,花容天下之貌,她一身火紅的及地長衣,冷冷地抓起那位軍醫一把就丟出了帳篷,蘇琪心裡暗暗叫酷。
夜魅走近床邊,伸手搭在閻離風的脈搏上,然後又替他蓋了蓋被子,蘇琪不禁皺了皺眉頭,道,“你在做什麼?”
夜魅抬頭,冷冷的對上蘇琪的眸子,蘇琪一驚,這個眼神彷彿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她打了個冷戰,要問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整個人都被凍結了。
夜魅冷笑道,“他中了情毒,拜你所賜,他現在差不多是個死人了。”
這些天她一直在外調查閻離風所中之毒,一次偶然的機遇,她得知北國皇室秘密培養死士所用的奇毒之一便是情毒,專門給頂級刺客殺手所制的,只是年代有些久遠,江湖上已經失傳,很少有人知道這種毒。這種毒對於無情無愛之人自是不會起作用,但是一旦有了情,便會發作,其中以愛情最為{炫殘{書酷{網 ,愛的越深,則毒素漫延的越快。當時閻離風第一次毒發,是因為對慕容飛揚產生了兄弟朋友之情誼,但是很快就得到控制了,後來遇到這個蘇琪,他的情況就開始惡化了。
“你什麼意思?”蘇琪有些茫然的問道。
“什麼意思?哼,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風去愛,你只會給他帶來災禍。”
說罷,手指忽的掐住蘇琪的脖子,蘇琪“嗚嗚”地叫了兩聲,掙扎不開,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臉色開始發青,腦子裡閃過千萬個念頭,卻全都是三個字:閻離風,閻離風,閻離風……
“放開她。”
在她將要昏厥的前一刻,一個低沉沙啞地聲音突兀的響起,雖然虛弱無力,但是卻帶著絕對的寒意和殺氣,兩個女人都嚇了一大跳,夜魅手指一鬆,蘇琪就跌到了地上,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咳嗽著,胸口劇烈地起伏。腕上一暖,閻離風修長的手指搭上來,將蘇琪往自己身邊拉了拉,抬頭對夜魅道,“師姐你回來了啊,我現在身體不適,過會兒再去找師姐好好敘敘舊可好?”
閻離風底氣有些不足,說話還帶著點氣喘,臉上笑意很濃,可是聲音卻冷血無情,夜魅一怔,還想說些什麼,但終是鐵青著一張臉出去了。
她剛剛出去,閻離風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蘇琪忙上前給他拍打脊背,閻離風身子一僵,緩緩抬頭,眸子裡是滿滿的驚喜和期待,“你,不怪我?”
蘇琪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是剛剛夜魅的一席話讓她心裡莫名的發甜,閻離風是中了情毒,那麼他每次因為自己吐血,他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吧?這樣想著,心裡一股奇異的電流傳遍全身,再沒有氣惱,只是想笑。
但是面上還是板著一張臉,冷道,“我差點因為你無辜枉死,不怪你怪誰?”
閻離風聽她這麼一說,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知道那件事算是原諒自己了,心裡癢癢的,忍不住傻傻地笑起來,她不願意再提那件事,他也就不提了,欠她的將來一定好好補償回來。
他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坐到床邊,蘇琪柳眉一豎,“幹嘛?有話這樣說就好了,孤男寡女的,還是保持些距離的好。”
閻離風見她不肯過來,自己撐著身子就要靠過來,肩頭卻被人按住,蘇琪在他身邊坐下,閻離風皺了皺眉,道,“我還是坐起來好些,你這樣坐著,我跟你說話,累。”
蘇琪在他身邊躺下,怒道,“你給我安穩些,不知道自己中了,中了……。毒嗎?”
“哦?那我中了什麼毒?”
兩人一併躺在床上,閻離風湊近蘇琪的耳朵,一直熱乎乎地吹著氣,蘇琪剜了他一眼,此刻的閻離風長髮散落在枕邊,羅衫半解,鳳眸含嗔,媚眼如絲,臉色還帶著幾分酡紅,蘇琪一時間有些晃了眼,乾脆扭過頭背對著他躺著也不答話。
閻離風從後面圈住她的細腰,臉靠在她的背上,喃喃的道,“剛剛對不起,師姐她平時不是這樣的。”
前面的人重重地哼了一聲,顯然情緒不佳,閻離風嘴角翹的老高,在她背上使勁兒蹭了蹭,又接著道,“剛剛我幸好及時醒來,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前面的人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