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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容微愣,欲問,卻見他已經轉身入了宅子。他心下疑惑,當下二話沒說的尾隨進去。
這三兄弟一下走了兩個,只剩下司徒景軒和個小丫頭在外面。
顧青衣察覺到自己妹妹神色後,他的眸色也是陡然下沉,可臉上的笑反而更濃。他開口道:“這麼久沒見,三公子的氣色還真是一如往昔……”
話裡濃濃的諷刺意味任誰都聽的出,杜小小心裡氣憤,正要出聲說什麼,一道聲音比她快了一步。
“外面日頭烈,景軒你快進屋休息下吧。”顧採青拉了拉自己兄長的袖子,示意他別再為難。
司徒景軒眉目平淡,緩緩走向兩人,卻是一拂袖子與他們擦肩過去。
那氣勢,彷彿壓根沒將兩人放在眼裡。
顧青衣望著那道挺直背影,再藏不住心裡的憤怒,“妹妹,他壓根已經忘了舊情,你何必……”
“哥,”顧採青嫣然一笑打斷了他,水眸裡有不明的光澤閃動,臉上卻是釋然的表情道:“哥,我一早就說明只是來拜祭一下顧府的祖先,是你想太多硬要跟來的。”
“他來祭祖,你也說來拜祭,我怎麼能不想多。”顧青衣退了些火氣,口氣依舊不善道。
“哥,我沒什麼放不下的。”顧採青柔柔笑道,她的目光輕輕放遠,深情注視著曾經給了她無限回憶的老宅。因為真正讓她放不下的人,已經將她徹底放下了,其實這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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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概有五章吧……
喜歡與不喜歡,你從來都不說
“既然如此,那我們明日就回去吧,再過半月就是會試了,我有很多公務在身,必須要儘早趕回去。”
只一天啊。顧採青有點不捨,思忖了會,仍“嗯”了一聲,之後再看了眼,邁步就往隔壁的灰白宅子走去。
司徒景容拉著人往裡走了幾步,見身側的人一直悶悶不樂,心裡猜測是與顧家兄妹有關,便不動聲色說了一句:“其實,顧青衣人挺好的,就是有時候讓人摸不著心思。”
你又何時讓人猜出過心思,杜重樓心頭冷嗤道。你覺得他不錯,是因為他是顧採青的哥哥,還是預備拿話套我。你把感情全都藏在了骨子裡,喜歡與不喜歡,你從來都不說,你還不如坦徹的風流鬼。
杜重樓想的心裡憋屈,連理都沒理司徒景容,快步朝宅子中間走去。
待他進來時,他口中的‘風流鬼’已經不客氣的高坐在主位,悠閒不已地品著手中的熱茶。
“大哥,你們怎麼才進來?按理說你們不是最先到的嗎?”司徒景烈拿話刺著人,笑得一臉曖昧。
杜重樓臉上微惱,想到自己剛才故意使著性子亂走,不禁有些不自在,剛要開口說話,卻被調侃的聲音搶了先。
“難不成是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因此耽擱了?”司徒景烈慢悠悠地合上手裡的茶杯,表情好不和悅。
“和你又沒關係,我幹嗎要告訴你。”杜重樓瞥了他一眼,氣呼呼地找了個位置坐下。司徒景容跟在一旁,挨著坐下,剛要說話,卻發現杜重樓直接別過頭,留下了個清秀的側臉。
司徒景烈見狀,翹起的唇角帶著一絲譏諷,緩緩吐出四個字:“彆扭死了。”然後也不再答腔,獨自垂眸悠哉的繼續喝起茶來。
“我只是順道來採藥的,不可以嗎。”杜重樓氣得不行,隨口扯了個理由。
司徒景容暗自嘆息,心知他又中了景烈的激將法,重樓的成年行為只有在對待病人的時候才會出現,平常的他,幾乎和個任性別扭、少不更事的小鬼一樣。
司徒景烈聽了他的回話,微眯起眼睛,“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的馬車真快呀,我們今天一早出發的,晌午才到的老宅,貴府上與司徒府還隔了兩條街呢,竟然這麼快就到了。這速度可真夠快的,是吧,大哥?”
司徒景容微微一愣,自然明白這話裡意思,他轉頭看了眼杜重樓,見他臉色乍紅乍白,心裡更是明白了幾分。
想到在車上自己無故被人當了番樂子,司徒景烈又不緊不慢的續了句:“說來,我還真有些不明白,杜公子你何必趕得那麼急?我們這有什麼人是非要見到不可的嗎?”
不該有的真心
“這……這關你什麼事,我愛半夜起來趕路,你管得著嗎!”杜重樓結巴了一聲,神色慌亂。
司徒景容的心微微一沉,幾不可聞地嘆息後,他才定了定聲說道:“我先帶重樓去客房,安頓他住下。景烈,你也快從上面下來,爹很快就到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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