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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是什麼?”瞧著幾名下人賣力的在抬箱子,柳如月好奇問道。
“回三夫人,是宣紙,筆、墨,還有書籍。”
“給景軒的?”
“是。”
“巧了,我這會正要去看景軒,用不用我幫拿些過去?”
“多謝三夫人好意,這些東西沉,三夫人還是讓奴才們來吧。”
“好吧。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三夫人慢走。”
柳如月看著眼前畢恭畢敬的人,嘴角緩緩一笑,隨即拂袖離開。
素紫被那笑容瞧愣了眼,只是很快回過神快步跟在一旁。
接著一路上兩人都沒碰到什麼人,走了一陣後,柳如月站在司徒景軒的臥房門外,輕舒口氣,她看了素紫一眼,示意她上前叩門。
一陣輕巧的腳步聲過來,眼前的房門應聲而開,柳如月本以為開門的應該是丫鬟小廝之類的,但沒料到卻是自個的兒子,司徒景烈。
司徒景烈看到柳如月也是一愣,隨即臉上便浮起一抹似不屑又似嘲弄的笑,道:“有趣,娘今兒個怎麼捨得出院子了?”
你算哪棵蔥啊!
雖是口中喚著“娘”,但他的語氣中卻絲毫沒有任何尊重之意,反而有些諷刺的意味。
柳如月面不改色,只是笑道:“我聽聞景軒病了,所以前來探視。怎麼?我來看景軒還要你首肯?”
“自然,……是不需要。”司徒景烈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側了個身,卻是彬彬有禮貌道:“娘請進。”
柳如月微微嘆了口氣,拂袖進門。
目及所至,房中的紅木案桌上堆滿了書籍、文稿,看佈置儼然是一個書房。
素紫是來過司徒景軒房間的,知道他的臥房分裡外兩間,外間是他閒暇及看書用的,而裡間才是真正的臥室。
不知道大夫人走了沒?素紫想著,低聲說了句,“夫人,我們進去吧。”
柳如月點點頭,深知等會的戲可不是免費看的,自己可得留點神才行。
“主子說話,哪有你奴才插嘴的地方。”
房內這時像正在訓話,說話聲音雖然平和,卻有股先天威儀在裡面。
“是,奴婢不敢了。”
柳如月進去的時候,就瞧見她那平日裡和藹可親同時又高高在上的大姐,正端著碗對著床上的人一副噓寒問暖的表情,可笑的是床上的人卻連正眼都沒瞧她,而是把目光投向床邊正跪著個小丫鬟,看樣子像是小丫鬟做錯了事,捱了罰。
“起來。”冷到完全沒有溫度的聲音。
“什麼?”方香琴一愣,“景軒,你在和大娘說話嗎?”
“起來!”這回的語氣裡已經夾雜著不耐。
房內的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眾人都順著司徒景軒的視線過去,無一例外的全數落在了床腳邊跪著的身影上。
杜小小毫無察覺,也沒覺得突然安靜下來有哪不對,反正她只要安分地跪到大夫人走人就好了。
只是這地磚可真硬啊,跪的她膝蓋生疼,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趁人不注意揉下時,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身旁的氣氛變了樣。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三次,起來。”司徒景軒耐性顯然已經是極點,語氣都不善起來。
“啊,是。”杜小小微抬起頭,被那個冰冷的眼神一嚇,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說自己,當下條件反射地爬起來站好。
“景軒,你這是——”方香琴眼裡滿是不置信,端著碗的手都不自覺的顫抖了下。杜小小是她讓罰跪的,他如今這般不是故意在眾人面前搏了自己面子,讓她下不來臺麼。
“她是我的丫鬟,能跪的自然只有我。”司徒景軒只瞥了面前的女人一眼,冷冷說道。
言下之意,就是你算哪棵蔥啊。
柳如月忍不住想笑,卻必須要故作正經的樣子。好幾百年沒看這個女人吃憋了,今天來瞧這場戲的決定,果然是對的。
司徒景烈倚靠在門邊,眉頭微皺,握著扇子敲打著手心,有一下沒一下。
三弟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這是風流老二的娘?
房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杜小小忐忑的看著自家主子,心跳不禁快了一下。
不知為何,她竟有種自己被人穿了小鞋的感覺。
方香琴的臉色微變,卻是很快緩和過來,她帶著些歉意笑道:“說來倒是我的疏忽,忘了早就將小小撥給你了。”說著,她往碗裡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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