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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老爺,就是縣城的胡霸天、周老虎聽到趙世宇的外號“凶神”,都懼憚幾分。李三老爺聽了,重新將趙世宇打量,笑眯眯的。
仇二伯、羅大伯和老郎中也都誇讚趙世宇,勸說李三老爺放心將侄女交給趙世宇照料。
聽這幾位前輩誇讚自己,趙世宇謙遜幾句,顯得難為情,微紅了臉。月娘挺直腰桿,自豪地望兒子。李畫敏望望眼前的田契,看看身旁的趙世宇:真的要在這長樂村落戶了?真要跟這憨哥過這輩子?
正文 106。美中,嘆不足
李三老爺要回縣城了,李畫敏、趙世宇和方鴻遠送到村口。
趙世宇把一籃子的新鮮龍眼、大青棗、水蜜桃放到馬車上,說:“三叔,天氣炎熱,這水果你帶路上解渴。”
李三老爺點點頭,一手拉李畫敏,一手拉趙世宇,叮囑說:“阿宇,我把敏敏交給你了,你要善待她。敏敏,你已經成為趙家媳婦,要孝順親家母,跟阿宇一心一意地過日子。阿宇和親家母就是你的親人,一家人和睦相處這日子才有盼頭。農活不會幹可以慢慢學,身為人婦要懂得孝順婆婆、侍候丈夫。。。。。。”
“三叔,你放心。”有什麼卡住了李畫敏的嗓子,讓她難以流暢地說話。
這個中年男子,唯恐自己以後的生活沒有著落,送了五十畝水田;擔心自己出入困難,送了馬車;擔心自己不會處理婆媳關係、夫妻關係,又這般的反覆叮嚀。正如他當初所說,把李畫敏當女兒看待。恐怕就是親生父親,也沒有幾個能夠做到這樣的周到吧。
李畫敏摟抱李三老爺的胳膊,伏在他的肩膀上抽泣。
李三老爺凝視李畫敏,笑說:“傻瓜!哭什麼?動不動就哭鼻子。你要是想三叔了,就到縣城來看望三叔。你嬸孃、弟妹們都想你呢,只是不方便來。阿宇,如果有空,帶敏敏去看望我們。再去縣城時,不許居住在外面了,到三叔那裡去。”
“三叔,我知道了。”趙世宇拉了李畫敏,柔聲說:“敏敏,三叔得回去了。你要是捨不得三叔,做好傢俱後,咱們去看望三叔和嬸孃他們。”
李畫敏放開李三老爺。用手帕擦拭眼淚,本能地感覺到有兩束目光射來,她順這目光方向看去,方鴻遠獨自站在傘下望自己,這位文質彬彬的年輕書生,是這般的孤寂、絕望。李畫敏慌忙移開目光,年輕書生這份情,她受不起。
李三老爺叮囑趙世宇:“阿宇,這世道不太平。敏敏深居閨中,不知人心險惡、世事無常。你別讓她獨自外出。阿宇,敏敏初到農村,不會的事你多擔待些。”
“三叔。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敏敏受到委屈的。”趙世宇摟住李畫敏,將她護在胸前,向李三老爺表示,他可以保護她周全。為她遮風擋雨。
李三老爺放開李畫敏和趙世宇,走前幾步望方鴻遠,思忖片刻說:“方公子,你飽讀詩書,考取功名對你來說不是難事。何必滯留在這小山村裡,誤了自己的前程。”
“多謝世叔的提醒。我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方鴻遠黯然神傷。李三老爺話中所指,他懂。
李三老爺登上馬車,遠去。李畫敏、趙世宇和方鴻遠看馬車漸去漸遠。直至化為一個小黑點消失了。
李畫敏和趙世宇回到家,月娘在梧桐樹下,小心翼翼地將小蠶蟲由一個簸箕挑到另一個簸箕。坤伯母坐在竹椅上,跟月娘閒話。
趙世宇在廳堂栽割木板,李畫敏幫趙世宇移墨斗。趙世宇拿小手鋸。照打有墨線的地方栽割。李畫敏坐在旁邊的竹椅上觀看。
小手鋸讓趙世宇運用得出神入化,準確無誤地鋸在墨線的中央。天氣炎熱。趙世宇換上及膝的中褲和褂子,敞開了衣襟,隨著趙世宇鋸木時雙手用力,裸露的胳膊隆起塊塊強勁的肌肉,炎炎烈日和原野的風把這肌膚塗抹成古銅色,男性的強悍、無窮的力量都在迸發。那敞開的胸脯長滿黑壓壓的體毛,讓李畫敏馬上想到小鬼什剎的話,繼而誘發了更多的暇想。
情不自禁地、悄悄地吞口水。
啐!對一個年輕男子的軀體想入非非,女色狼!
李畫敏移開目光,看地上的碎木屑。
“看夠了?”忙於鋸木的趙世宇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說什麼?”李畫敏搖晃幾下,差點兒由竹椅上摔下,困窘得想逃離這廳堂。
趙世宇心中暗笑,瞥見有人臉紅得似上胭脂,故意岔開話說:“看我鋸木呀。你目不轉睛地看,想學做木工?”
“不是,只是好奇。我是第一次看到做傢俱。”李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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