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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的人,你惡狠狠地掃過來。我兇巴巴地瞪過去,從來沒有停止過向對方挑釁示威。
李畫敏站在趙世宇身旁,靜候審判結果。瞧堂上的情形。要容知縣處置大老爺是不可能了,只要還得三叔清白,跟大老爺算賬的事,來日方長。
容知縣頭上冷汗直冒,氣勢洶洶的花花太歲、威風凜凜的坤伯。他都得罪不起,李畫敏偶爾掃去的冷眼,更讓他雙腳打顫。今天的大堂上,強龍、地頭蛇、女魔全到場,要保全自己和兒女,得使出渾身解數了。
若不是三叔及嬸孃仍跪在堂下。這種審案情景,定讓李畫敏失笑。容知縣裝腔作勢地說出案情,不時偷看在場人的反應。後來容知縣似乎要豁出去了,不再看別人臉色,威風八面的審案,說出審判結果。
李大老爺有花花太歲撐腰,容知縣不敢得罪;李三老爺有長樂村的人和李畫敏支援。容知縣也不敢得罪,於是拿弱勢的人做替罪羊。容知縣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宣讀判詞:
林老爺的妾室謝姨娘居心不良。夥同丫環謀害主母,害得林夫人小產,腹中子嗣不保,林夫人也差點兒丟掉性命。謝姨娘和丫環以下犯上,罪該萬死!
只要你有權有勢,黑的可以變成白的,白的可以化為紅的;如果你無權無勢,對不起,白的紅的都可以說成是黑的。不管真相如何,本官說是,不是也得是;本官說不是,是也得不是。
在場的所有人,對林夫人小產的事,個個都心知肚明,只是默默地聽容知縣宣判。
謝姨娘聽說要把自己當場打死,絕望地向李畫敏看來:“小姐,救奴婢。小姐,救救奴婢。”
李大老爺看找到替罪羊替自己背黑鍋,哪裡肯讓她輕易逃脫,狠狠地說:“你一個賤婢,膽敢謀害主子,就該死,嚎叫什麼。”
想起之前對謝姨娘的承諾,想起往後需要跟林家聯手對付大伯父,李畫敏決定救下謝姨娘。李畫敏提高嗓音,對容知縣說:“大人,既然是林家奴婢謀害主子,是林家自己的家事,跟外人無關,何不交給林老爺自己處理?”
林老爺眼睛一亮,懇求說:“對,大人,請把這事交給小人自己處置。”夫人已經半死不活地躺在家中,林老爺實在捨不得這位小妾命喪黃泉,一夜夫妻百日恩麼,何況還給自己生育有兒女。
容知縣於是改說,讓林老爺帶謝姨娘、丫環回家自己處置。李大老爺提出反對意見,容知縣狠狠一拍驚堂板:“本官說讓林老爺自己處置,就由林老爺自己帶回家去,家法處置,其他人不得阻撓。”
哼,你這渾蛋害了人,騙了本官,要不是胡家大少爺拚命保你,本官決不饒過。居然得寸進尺、頤指氣使!
審案結束,衙役給李大老爺、李三老爺除掉刑具。三嬸孃、李月容拉住父親的手,抽泣不止。李三老爺一手拉妻子一手拉女兒,笑呵呵地說:“哭什麼?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坤伯帶領眾徒弟圍上來,簇擁著李三老爺回家。趙世宇挽了李畫敏,緊緊跟在師傅身後。
容知縣追上來,陪笑看李畫敏:“李小姐,你答應本官的事。。。。。。李小姐是否先到後院走一趟,再回家?”
李畫敏微微一笑:“大人,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兌現了。”
容知縣不肯相信,跑回後院看,見到昏迷幾天的兒女已經清醒,夫人、丫環在給他們喂稀粥。容知縣癱軟在椅子上。
大太太和兒女攙扶大老爺走出縣衙。花花太歲緊緊跟隨在李婷婷身後。
在停放車馬的地方。雙方的人都站立。李三老爺拉著妻子、女兒憤怒地朝李大老爺望去,李大老爺也在妻子兒女的攙扶下狠狠地看來。
“這筆帳,我會記住的。”李三老爺目光中射出怒火。
李大老爺狠狠地回應:“我等著。”
雙方都用仇恨目光盯住對方,片刻才上馬車離去。
林老爺叫家人把謝姨娘、丫環捆綁了帶回家。回到家中,叫人給謝姨娘鬆綁,送回後院歇息,又把丫環活活的打死,命人抬出亂墳崗扔了。
回到三叔的家,去晦氣,置酒席慶賀三叔出獄。又是一番忙碌。
回到居住的客房,李畫敏把自己重重地拋到錦被上,就不想動了:“終於可以歇息了。”
到縣城這段日子。想法子,跑縣衙,白天黑夜都難得安寧,是勞心又勞力,現在三叔洗脫罪名平安回家。李畫敏就似虛脫一般的睏倦。
趙世宇噴著酒氣坐在床邊,他剛才陪同師傅、三叔和眾師兄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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