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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想到在京城金榜題名、準備衣錦還鄉的方鴻遠。
李畫敏開懷地笑:“我還沒有開始唸叨別人的名字,你已經緊張了。我要是念叨兩天給你聽,你是否也計劃往我的杯子裡放砒霜?”
趙世宇沉著臉看池裡的荷葉。
正文 262。月下,小媳婦馴夫
這是一次不愉快的散步,從荷花池邊回西大院時,趙世宇和李畫敏都默默無言。
西大院裡正熱鬧。欣欣、燕兒都戴上紙面具,學小兔子在迴廊下跳,何奶孃、蘭花、春梅、曉梅遠遠地看兩個孩子,悠閒自在地談笑。鸚鵡在籠子裡扇翅膀,衝跳過來的兩個小孩尖聲叫:“欣欣,燕兒。欣欣,燕兒。”
欣欣跳近鸚鵡,拉下紙面具,露出胖乎乎的小臉蛋,歪著腦袋瓜子看鸚鵡說:“我是欣欣。”然後戴上紙面具繼續蹦跳。
燕兒跳到鸚鵡下,學哥哥拉下紙面具,露出小臉,晃悠著小辮子衝鸚鵡揮手:“喂——”
欣欣、燕兒繼續學小兔子蹦跳。鸚鵡在籠子裡跳躍,尖著嗓子叫喊:“我是欣欣,我是欣欣。喂——”
李畫敏、趙世宇走過迴廊的時候,就聽到鸚鵡在籠子裡不斷地宣佈它是欣欣。李畫敏讓曉梅取了籠子拿到廳堂外,坐在桌子邊教鸚鵡說話。欣欣和燕兒看到了,也跑來。欣欣拿起盒子裡的玉米粒,很認真地放到籠子中的食槽裡,細心地數著玉米的粒數:“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燕兒趴在桌子邊,把小下巴擱到桌子上,睜大黑亮亮水汪汪的眼睛看綠鸚鵡。
趙世宇看到媳婦和兩個孩子逗綠鸚鵡玩耍,悄悄地離開了。當李畫敏發現丈夫不見了蹤影,也沒在意。
夜晚,李畫敏沐浴後回房間,倚靠在床欄上。趙世宇沒有回房間,正好向小鬼打聽各方面的情況。
李畫敏最關心月娘和裕叔交心之後的生活,她是每隔幾天便問一次的:“什剎,月娘和裕叔在做什麼?”
“裕叔已經在車庫裡休息了,月娘在房間裡做針線。今天上午裕叔去護理藥材幼苗的時候。把衣服給掛破了,回來後月娘便給裕叔趕做新衣服,就快做好了。”
夜晚燈下為情郎做新衣服,一針一線地縫製,想起衣服穿到情郎身上的情景,心中肯定甜滋滋的。
李畫敏又問:“雪雁那裡怎樣了?是否在悉心照料陳立,給他喂藥、熬藥?”張依蘭自動和離,雪雁上頭沒有正室夫人,稱心如意了。
“不對,雪雁只是安慰陳立。並沒有親自照料他。現在鳳姨娘忙著給陳立抹身子、敷藥,雪雁坐在床邊指揮。”
有意思!這雪雁很有大將風度,善於指揮人做事。
李畫敏接著問:“張依蘭她怎樣了?依舊是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見人?”
“張依蘭現今在你們家的舊屋子外。在月光下看花,還低低地叫阿宇的名字呢。”
“什麼?!”李畫敏驚跳起來,“豈有此理!”
夜晚偷偷跑去別人家,思念別人的丈夫,啥意思?幾年過去了。她仍舊放不下,成親之後肯定沒有花心思跟陳立親近,難怪跟陳立過不下去。心底裡,李畫敏對被眾人唾罵、現躺在床上的陳立有絲絲的同情——張依蘭的心根本沒在他的身上,他又怎能夠對她呵護關愛。
“阿宇跑哪去了?是不是也在偷偷地念叨張依蘭?”李畫敏氣急敗壞地叫嚷。
“阿宇在外面庭院裡看月亮,不停嘆氣。沒有聽到他叫張依蘭的名字。”
還好,若是他也對著月光叫喚小師妹的名字,李畫敏真要考慮是否預備些砒霜。必要時放到他的杯子裡。不過,對著月亮嘆息,是否跟小師妹心有靈犀一點通?
李畫敏笨拙地下床,開門走出去。
庭院裡灑滿淡淡的月光,花草在月光下朦朧。似在做夢,許多不知名的蟲子在花草叢中。為夏夜輕輕吟唱。趙世宇站在寬闊的地方,抬頭看天空上半輪月亮,思緒萬千。身後有輕微的響動,趙世宇轉身時,便看到她踏著月光而來,笨拙而緩慢。
“小心點,你怎麼跑出來了?你這種身子,怎好在夜晚獨自一人行走?”趙世宇走去攙扶她的時候,因為擔心,不禁埋怨。
走出房間的時候,李畫敏是計劃跑來,把他狠狠地訓一頓,警告他不得思念別人。如今,李畫敏改變了主意,她決定使用柔指功,把他那稍稍偏離了自己的心挪回來。因此,李畫敏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埋進他的胸脯裡,隔著薄薄的衣服嗅男子特有的體息,依戀而柔順。
“敏兒,怎麼了?”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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