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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傾顏來了,他這是專程來救她嗎?
只聽見面紗下,左傾顏發出輕笑。
“奉星壇主,好有興致,竟然逼迫起一個武功低微的傻小子了。”
聲音還是他的聲音,但比起在皇宮中的他,顯得柔和細膩了許多。
配上這身女式的外衣,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他是個男兒身。
而蘇羽雲則更加篤定,左傾顏同她一樣是個女子。
皇宮中的他,不過是女扮男裝罷了。
奉星壇主口氣陰冷地問:“閣下是誰?”
能在舉手間化解他的功力,天底下能做到此的只有廖廖數人。
可眼前這女子,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左傾顏輕笑道:“你別管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蘇羽雲是我的人,你不許動她。”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奉星壇主暗惱,本來逼迫蘇羽雲就快成功了。
他就不信蘇羽雲能熬得過他接下來的冰魄寒氣。
沒想到憑空冒出來個白衣女子,壞他好事。
蘇父則神情異樣地看著蘇羽雲。
他這個女兒扮男子扮成很成功啊,連這個武功深不可測的女人都看上她了。
可惜,她不是真正的男孩子。
蘇羽雲聽見左傾顏肆無忌憚當眾宣稱她是他的人,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情愫緩緩升起。
莫非你也看上她了
似乎,她很喜歡聽到這句話。
她這是怎麼了?
明明左傾顏是個女人,明明她是假冒的皇后。
為何聽見這個宣稱,卻感到歡欣?
亂了亂了,以後她不要再扮男子了。
再扮下去,連她自己都要亂了,真的把自己當成男兒了。
奉星壇主陰冷地笑。
“你看上這小白臉儘管拿去,但是他得把我星月教的東西歸還給我們。”
他不想樹個勁敵,只想拿回東西完成任務。
蘇羽雲驚詫。
那東西本來就是屬於星月教的麼?
聯想著胡山人當年的營生,她突然有些頭皮發炸。
她死死護著那東西,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眼前閃過鬍子叔慈愛的笑臉。
不,她沒有做錯。
鬍子叔這二十年來甘願做一個僕人,隱姓埋名,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
她絕對不能交出那東西。
反正交出也是死,何必要交?
左傾顏柔和地笑問。
“羽雲,你竟然這樣調皮,拿了星月教的東西?是幾塊不值錢的爛銅,還是鹹得死人的鹽巴?還給他們吧。”
星月教教徒甚眾,遍佈東凌國各地。
他們也有正當的生意營生,其中最大的兩項生意,便是銅礦和鹽礦。
尤其是鹽礦,扼住了東凌國的命門,因此連朝庭也對他們禮待有加。
輕易不敢得罪了星月教。
左傾顏如此說,分明是在嘲諷星月教。
奉星壇主氣得兩眼噴火。
蘇羽雲撇清自己。
“我沒有拿他們什麼東西,是他們非要將汙水潑到我身上,我沒有什麼可以還給他們的。”
左傾顏笑道:“奉星壇主,你都聽到了。要找東西到別處找去吧。”
奉星壇主忍抑地說:“你聽信他的一面之辭?”
左傾顏笑得輕狂。
“奉星壇主,你還是不肯放過羽雲?莫非你也看上她了?我可不會把她讓給你。”
太欺負人了
奉星壇主忍耐多時,再聽了這番話,哪裡還忍得住。
聽這女人的口氣,好象他在跟她搶一個小白臉似的。
這話若是傳出去,他還有臉在江湖上混嗎?
奉星壇主身子一晃,人已經到了院中。
喝道:“少來血口噴人,反正本壇主今天不拿到東西是不會罷休的。”
竟是要跟左傾顏硬拼。
左傾顏好整以暇地立在牆頭,微微仰面望著遠處。
象是在悠悠然賞景,就差沒有吟詩做對了。
混沒把奉星壇主放在眼裡。
奉星壇主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太輕視人了,太欺負人了。
剛要閃身上前,卻見眼前光影變幻。
十數個綵衣少年無聲無息地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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