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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喬裝改扮的目的,就是怕被星月教的人察覺。
如今,家裡人這樣大聲喧譁,會不會驚動星月教?
但是她顧不得這許多了,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父親居住的墨香軒。
父親把重擔交給她之後,整日沉湎於書法當中。
連居處的名字都改成了墨香軒。
跨進墨香軒,蘇羽雲立刻覺得不對勁。
父親時常在廊上寫字的書桌竟然空著。
而平時的這個時候,父親肯定伏在案前專注地寫字。
“爹,你在哪?”
蘇羽雲大叫著,走進父親的書房。
父親沒有在廊前,那麼多半是在書房。
“羽雲,別進來。”
蘇羽雲剛走到書房門口,便聽見爹焦慮的聲音。
“羽雲,快走,快逃,快。”
爹一連聲地催促。
蘇羽雲立刻明白了,爹的書房裡有危 3ǔωω。cōm險。
她就知道,就知道星月教的人不會輕易放過她,不會輕易放過蘇家。
原來,他們是故意躲在暗處,等她自己回來。
她已然到了門口,怎麼可以丟下父親不管?
蘇羽雲衝上前,推開門。
她猜測的沒錯,爹正被一個身披黑色金帶鷹斗篷的人挾持著。
“不許傷害我爹。”
蘇羽雲憤怒地大叫。
她不管了,就是以卵擊石,她也要進去。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爹被星月教的人殺死。
死也不受辱
“羽雲,”
蘇父老淚縱橫。
“你怎麼這麼傻啊,逃都逃走了,還回來做什麼?”
身後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
蘇羽雲回過頭。
只見另有兩名同樣身披黑色金帶鷹斗篷的人站在房門口,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她。
他們準備得很充分。
看來,當她踏進蘇府大門的時候,就註定了她是逃不掉的了。
蘇羽雲看清形勢,冷靜地說:“你們找我有什麼事,不妨明白說。”
“好,痛快。找你只有一件事,把胡山人給你的東西交出來。”
挾持著蘇父的人森然說。
蘇羽雲就知道他們要找的是這個。
冷靜地回答:“我不知道你們要找的東西是什麼,鬍子叔什麼東西都沒有給我。”
星月教人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立刻反駁:“不可能。他沒有給你,為什麼拼了命也要讓你逃走?”
蘇羽雲毫不(炫)畏(書)懼(網)地回答:“他是我家僕人,我從小就是由他照顧大的,他當然要想方設法保護我的安全。”
“僕人?”
星月教人嗤笑。
“你可知道胡山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你居然說他是你家的僕人。”
蘇羽雲想起死去的鬍子叔,想起他拼命保護自己的樣兒,黯然神傷。
鼻子酸酸的,口氣卻是相當的鎮定。
“我不知道什麼胡山人,我只知道他是鬍子叔,他對我很好,就象我爹一樣好。直到你們那天叫他胡山人,我才第一次聽到胡山人這個名字。”
挾持蘇父的星月教人笑容一凝。
喝道:“搜他的身。”
蘇羽雲身後的兩個星月教徒立刻上前,打算搜身。
蘇羽雲刷地抽出長劍,對準了那兩個人。
今日就是死,她也絕不受辱。
以星月教的一貫做法,交出東西是死,不交出東西說不定他們暫時還不敢動她。
兩個星月教徒渾沒把她的長劍放在眼裡。
大不了一死
腳步絲毫未曾慢下來,緩緩地朝她逼近。
蘇羽雲自若地一笑。
“你們以為,若東西在我身上,我會隨身帶著嗎?”
兩個星月教徒怔住,停下了腳步,抬眼望向為首的那個人。
“壇主?”
蘇羽雲聽見這聲壇主,心頭直發毛。
原來,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星月教眾,竟是一罈罈主。
星月教教主之下,分立兩名壇主。
一位是奉星壇主,一位是拜月壇主。
可不知眼前這位是哪一位壇主。
蘇羽雲細瞧,只見這三位星月教人身上的衣服均由寶藍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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