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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蘇羽雲保證,從此再也不同奪走我初夜的人來往,絕對不會嫁給他。”
下方落下她的大名。
寫好之後,看了一遍,沒什麼破綻,解氣地將它遞給左傾顏。
左傾顏接絹在手,細細看了一遍。
雖然沒有對未來的保證,不甚滿意,但知道蘇羽雲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難得了。
因此將白絹摺好,揣進懷裡。
這時才覺得自己的不信任有些傷人,正想出言安慰,不料卻見蘇羽雲又抽出一塊白絹。
遞到他面前,說:“皇上,也請你寫下同樣的保證。”
左傾顏不接。
“朕過去從未同任何女人有過苟且之事,為什麼要寫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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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做擋箭牌
心裡竟有些慶幸。
幸好前些日子沒有納妃。
否則,他現在能理直氣壯站在這兒同蘇羽雲理論嗎?
奇怪了,皇帝擁有三宮六院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他怕個什麼?
蘇羽雲別有深意地一笑。
“我沒說你,我是說我。你就寫,我左傾顏命令蘇羽雲,從此以後不許同奪走蘇羽雲初夜的人來往,也不許嫁給他。”
左傾顏傻愣愣地看著蘇羽雲。
她這是什麼意思?
傻愣了半天,才問:“你是怕自己舊情難斷,對付不了他,所以拿朕做擋箭牌?”
“怎麼?”蘇羽雲揚眉,“你不願做我的擋箭牌?”
“願意。”
左傾顏極沒脾氣地回答。
從蘇羽雲手中接過白絹,按照她說的,用胭脂寫下那句話,然後簽上自己的大名。
邊寫邊疑惑。
他才是有理的一方,怎麼好象倒是他理虧一樣?
這事有蹊蹺,絕對的有蹊蹺。
可是任他怎麼想,也想不出蹊蹺在什麼地方。
蘇羽雲接過左傾顏寫的紙,仔細地收藏好,又是解氣又是酸楚。
她和左傾顏之間,竟然要靠一紙承諾來維繫嗎?
他們的感情竟然抵不上這張薄薄的紙,或者應該說薄薄的絹。
她對這份感情太輕信了。
天真地以為,左傾顏會為了她,什麼都不在乎。
天真地沒有采取任何手段。
一個失貞的女人,洞房夜若想落紅,其實是有法子的。
但是她不屑於那樣做。
甚至根本未曾想過要那麼做。
以她經商多年的經驗,若想牢牢抓住左傾顏的心,穩坐皇后之位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經商她可以用手段,對於感情卻不想用一丁點的手段。
她就是要至高無上,沒有任何雜質的感情。
否則,這感情不要也罷。
收好了絹布,蘇羽雲面含譏誚地問。
“皇上,你今晚沒有事務要辦嗎?”
就是要強迫你
左傾顏知道她是諷刺自己昨晚的離開,訕訕回答。
“沒有。天色不早了,我們安歇吧。”
心裡想想又覺得發堵。
明明是蘇羽雲做了對不起他的事,為什麼他還要在她面前低聲下氣?
可看到面前含嬌帶嗔的臉,再大的脾氣也化為無形。
伸手拉過蘇羽雲,霸道地想覆上她的唇。
她是個女人,這感覺真是從所未有的美妙。
原來他愛的是個女人,他的性取向沒有什麼問題。
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誰知他的頭才剛低下去,蘇羽雲便及時將頭側過一邊。
左傾顏的吻落了個空,剛消下去的氣又被勾了起來。
“怎麼了?”
含著怒氣的聲音。
蘇羽雲偏著頭回答。
“皇上,我只是你的冒牌皇后,你不可以這樣的。對了,你還需要我冒充多久的皇后?我爹身體不好,快撐不下去了,我得儘快回去接替他。”
左傾顏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還想著回蘇家去做生意?
是了是了,她做生意,可以整天同男人廝混,比呆在皇宮守著他一個人強多了。
被妒火衝昏了頭的左傾顏手上用力。
嘶聲吼道:“你不是答應了一輩子陪在朕身邊嗎?為何又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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