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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斜眼瞟了她一下,冷笑道。
翠姑聽她這話裡責備意味十足,頓時嚇得心兒顫顫,“娘娘,您何出此言呢?是不是奴婢不小心做錯了什麼事情了?”
江玉珠冷哼一聲,不作答。她旁邊的彎月趁機上前一步,將手中一件衣服狠狠地摔過去,“你自己看看,你們做的好事!”
翠姑趕忙接住那衣服仔細檢視,一看之下頓時白了臉,好好一件華文錦的衣裙,竟然在裙襬上燙了一個大洞。看那洞的形狀,像是熨斗弄出來的。
她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趕忙跪了下來,“娘娘恕罪,奴婢實在是不知情啊!”
“不知情?”彎月瞪起眼睛來呵斥道,“昨天我把這衣服送到渙衣局來,千叮嚀萬囑咐,這是娘娘很珍視的一件衣服,讓你們多加留神。
你們可倒好,把娘娘的衣服弄壞了不說,還隱瞞不報,將那破洞藏在裡面就給送回去了。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一席話讓翠姑冒了一身的冷汗,急忙磕頭,“娘娘恕罪,奴婢管著渙衣局這麼大一個攤子,不能事必躬親,實在不知道那些丫頭犯下這樣的大錯……”
彎月聽她囉哩囉嗦說不到正題,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那你還不快去把那弄壞娘娘衣服的大膽奴婢找出來?”
教訓那個狐媚子(3)
“是是是!”翠姑一迭聲地應著,爬起來衝進整熨房,舉著那件衣服問道,“昨天是誰負責熨燙這件衣服的?”
整熨房離渙衣局大院有一段距離,因而裡面的人並沒有聽到外面的騷亂。不過見翠姑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也知道出事了。
鬱子寧一眼便認出那衣服來,眼色不覺沉了一沉。
“怎麼?你們都啞巴了?”翠姑急著抓人去交差,見沒人應答,又急又怒,“到底是誰?還不快站出來?”
“是她!”一個黑黑瘦瘦的女孩顫顫的指了一下鬱子寧。
“哼,原來是你,你給我出來!”翠姑狠狠地瞪著鬱子寧。
小玉覺出什麼來,剛要有所動作,卻被鬱子寧攔住了,“你留在這兒!”她低聲叮囑了一句,便起身跟著翠姑出門來。
“娘娘,就是她。”翠姑一臉諂媚地貼到江玉珠身邊去。
江玉珠嗯了一聲,冷冷地掃向鬱子寧。
那天在未泱門沒怎麼看清楚,還以為是多麼傾國傾城的容貌,使得皇上舍棄了一後二妃跑去臨幸她,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就憑這點姿色,也想勾引皇上,跟她爭奪恩寵?簡直是不自量力!
鬱子寧感覺她目光不善,心裡隱約猜到點什麼,福了福身,“見過娘娘!”
“啪——”江玉珠不由分說,掄圓了胳膊就給了她一巴掌。
鬱子寧沒想到她上來就開打,沒有防備,被她打了一個趔趄。站穩了身形,對上她的眼睛,淡淡地問道:“請問娘娘,這一巴掌是什麼名目?”
江玉珠本以為會看到她痛哭流涕的表情,沒想到她竟然一臉平靜,怒火愈發盛了,“好一個沒規矩的奴婢,竟敢這樣質問本宮!”
說著抬手又是一巴掌。
這次鬱子寧有了防備,頭一偏,便躲了過去。
江玉珠沒料到她會躲,巴掌輪空,身子由於慣性往前趴了一下,險些摔個嘴啃泥。
她從小心高氣傲,哪裡吃過這樣的暗虧,不覺惱羞成怒,“好啊,你膽子不小,敢暗算本宮。來人啊,把她給我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教訓那個狐媚子(4)
兩名太監應聲上來,就要拖了鬱子寧去行刑。
“慢著!”鬱子寧喝止了他們,眯起眼睛看向江玉珠,“娘娘,要打人總要把理由說清楚吧?不然傳了出去,不明真相的人會認為娘娘濫用私刑,壞了娘娘的名聲就不好了!”
江玉珠恨不得上去撕爛她那張處變不驚的臉,可是終究還是要顧著身份,瞟了彎月一眼。
彎月會意,將那衣服從翠姑手裡扯過來,把那個破洞亮給鬱子寧看,“你好大的膽子,弄壞了娘娘的衣服,還隱瞞不報,你簡直不把娘娘放在眼裡!”
鬱子寧看到那衣服上的窟窿,頓時明白了。
昨天那個黑黑瘦瘦,叫麥芽的女孩兒,突然肚子痛,請她幫忙熨一下衣服。她也沒有多想,便幫忙熨好了,還親自疊好放進了盒子裡。
沒想到這樣一件小事也能醞釀出陰謀!
麥芽跟她素不相識,無冤無仇,沒有理由陷害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受這位貴妃的指使。至於理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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