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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好。”
“太太,太太,求求你!”喬月娥整個人撲到她腳邊上。
容昐轉過頭看向宋芸兒,她人站著直直的,帶著笑意看喬月娥,眼中淬著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毒。
容昐問:“宋姨娘,你可樂意?”
喬月娥回頭看她,面上哪裡還有不屑和高傲?
宋芸兒在她絕望的目光中,點下頭:“妾身願意的。”
喬月娥頓時暈了過去……
正文 冤家路窄
喬月娥兩腿戰戰已無力走動;容昐連忙叫秋涼秋意先扶她回去。
秋涼秋意回來時;容昐正喝藥;林嬤嬤立她身旁問:“如何?”
秋涼快嘴;搶著回道:“她孕中哪天不是好吃好喝供著?哪裡能真暈過去?”
秋意心思細膩,補充道:“咱們兩一出了屋;就聽她屋裡哐當哐當響。好像是**勸了幾句;她越發不能容,罵**是胳膊肘往外拐,合著宋姨娘是賤~,**聯合欺負她。”
秋涼聞言噗嗤一聲笑出;容昐掃去;只見秋涼頭上翠花雲髻兒,羊皮金沿的珠子箍兒;藍綾對襟襖兒。
秋意勒著翠藍銷金汗巾,藍綢子襖兒,玉色雲緞皮襖兒,模樣比秋涼稍差,但瞧著卻是個穩妥的。
容昐道:“秋涼與**結好,以後就多多注意喬氏屋中。”秋涼站直了身,連忙朝她一俯:“是,太太。”
容昐嗯了一聲,轉頭看向秋意:“秋涼性情活潑,私下了易結交各房丫頭,但性情卻是穩妥,辦事仔細,且留身邊與秋香一同侍候。不日大夫就啟程回來了,需上街一趟採買。”
姐妹兩得了差事,莫不笑顏逐開,手牽著手一同朝容昐行了跪拜。
“去吧。”容昐窩榻上,腿上蓋著羊絨毛的毯子,秋香正端藥進來。
林嬤嬤瞧她們走了,上前問:“太太不擔心宋氏與喬氏聯合起來對付?”
容昐纖細的右手接過藥碗,因病了數日骨節突兀的很。她一口喝下,苦著臉漱口含著蜜餞,含糊著道:“有什麼可擔心的?喬氏善妒,宋氏綿裡藏針,如今將喬氏的軟肋送到宋氏手中,且看著吧,她豈會是坐以待斃之?”林嬤嬤這才安心,要替她擦嘴角的藥汁,容昐擺擺手,自己抽出絲帕擦好。
秋香接過空的藥碗放一邊,取了軟布撲她腿上,拿著木槌席地一邊輕錘一邊道:“翠兒已經進了宋姨娘屋中,宋姨娘將新來的兩個姊妹和一個粗使的婆子都安排外院,只叫做些粗使的夥計,其他貼身之事依舊是舊來做。”
容昐輕輕蹙眉,食指輕叩黃花梨桌面,一下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她道:“怕是再侍候個幾年未必就能靠近她身邊,倒不如投好宋氏身邊的丫鬟。”
秋香心領神會:“如此,便告知翠兒去。”
容昐疲倦的揉了揉兩邊太陽穴,膝蓋上安置的《金剛經》已經讀了一半。這是小兒昨夜送來的,聽他身邊侍候的丫鬟說:“只睡了半宿便起來抄了,白日都是沒空的。又要上學,還得練字,爺抽查又得耗去半個時辰的時間,除了每日用膳時半個時辰的休息外,其他便不見得他有空了。”
容昐細細撫摸著這上頭流暢剛毅的字跡,一股痠麻,酥暖的感覺溢滿她的心頭。
她將經書遞給林嬤嬤:“把這些書都收起來吧。”林嬤嬤愣了下,雖不解但還是依言接過。
容昐重新拿了一本世俗話本,嘴角含了一抹笑。
他想要的,她都會給。以後再不讀這類傷神隱世之書了。至少現,她還得替她的小兒撐起這片半邊的龐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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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裡,龐晉川沒有回府,連二老爺也沒回來。
聽說,朝廷之上掀起一股立嫡與立賢之說。
皇上今年六十了,與皇后伉儷情深,因皇后薨時太子已經十歲,而雍王不到五歲,皇上親自教養於宮中。雍王為嫡子,且與皇上舐犢情深,加之二十歲時曾隨皇叔與瓦剌開戰於飲馬河,頗有軍功,所以呼聲頗高。
容凡隱隱的感覺到,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但龐國公府站於哪一邊她不知。
可太子妃是顧家女,是她的堂姐,顧家的態度很早就不言而喻了,私下裡她是希望龐國公府能站太子這一邊,對她有利。
“太太,該買的都買了,只剩下之前榮寶齋替爺定下的玉扣還未取回。”馬車外,秋香輕聲道。
容昐被馬車搖晃的舒坦,許久才回過神,連忙坐直了應道:“那去榮寶齋吧。”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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