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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是一條月白熟絹的裙兒,身材纖細,面容透著一股病色。
再瞧去自家閨女,比她病懨懨的模樣決勝不是一丁半點,不由的眉開眼笑。
容昐目光已是兩之間流轉多時,她遞上茶,笑道:“他事忙得很,哪裡有功夫時時守著?”
冬卉一聽這話,抬頭看廖夫神色尷尬,會心一笑。
“聽說有了?”廖夫吃了一口茶,轉了話題,一旁廖苗低著臉搓著手上的帕子。
比起她,容昐覺得喬月娥親切了許多。
“是,姑母訊息靈通。”容昐笑笑,不接後話。
廖夫眉開眼笑,往案上拉住她的手,親切道:“雖說們小夫妻感情好,但這個時候也得安排時候,免的這時候出來個狐狸精,魅惑了他去。”
容昐捂嘴笑了笑,目光不由望向廖苗,廖夫便拉著廖苗往容昐那邊推去。
冬珍攔到:“夫,家太太有孕。”
好丫頭,剛才不該讓她去砸核桃。
廖夫不喜:“這丫頭,好個放肆!與家主子說話,敢插嘴!”她身後一起來的老嬤嬤已經拉開袖子上前要打冬珍耳光。
容昐咳了一聲:“冬珍退下。”轉頭對廖夫道:“姑媽莫要怪罪,她原本是姑爺身邊的,只是近來剛有孕,他不放心,所以把他的丫鬟親自調到身邊服侍了。”
廖夫一聽,雖還有怒氣,但也不願得罪龐晉川的,另一邊又暗暗吃驚容昐竟然如此受寵。她想了想,起身走到容昐身邊,語重心長道:“所以,更該想想這段時間找個替拉攏住姑爺的心才是。”
容昐聞言,一笑。
廖苗紅了臉,怯生生的,時不時偷看她。
容昐問:“姑母的好意心領了……”還沒說完,廖夫打斷:“表妹倒是個好的,昨夜裡與她說了的事,她說表姐辛苦了。見們姐妹同心,何不將她帶進府裡去,如此也互相有個依傍說是不是?”
容昐但笑不語。
久了,讓廖夫感覺她像逗猴一樣,不由催道:“姑母可都是一心為了,仔細思量思量。”她也知道不能把容昐逼急,今日也先是來探探口風。
容昐聞言:“姑母的好意,容昐知曉了,只是今日睏倦的很,便不再相留了。”
廖夫私下裡翻了個白眼,卻還是笑道:“既是如此,就好好休息吧。讓表妹留下陪陪說說話。”說罷,起身離開,容昐送了出去。
剛回來,只瞧那廖苗癟紅了臉,對她說:“表姐,苗兒並沒有和姐姐爭奪的心思。”
呵呵,這是什麼意思?
她有什麼東西怕廖苗奪了去的?
廖苗大著膽子鼓足了勇氣:“……只是一心想著以後好好服侍姐姐,服侍姐……夫。”
容昐一邊聽,一邊默默坐下。
林嬤嬤遞給她一盞牛乳,容昐吃了一口,放下,叫她:“苗表妹。”
“是。”廖苗欣喜走上前。
容昐問她:“與是表姐妹,如何就叫了做姐姐?”
廖淼不敢置信看她。
如花美眷啊,梨花帶雨,只可以她不是男,也不想多帶一個包袱,明知道是委屈自己的事兒還去做?
容昐挑明瞭說:“是個尊貴體面,喜歡的。今日咱們表姐妹之間難得相聚,還是好好聊聊趣事。表姐夫的事兒,自有他自己去處理了。”容昐已經留了臺階給她,若是她聰明,自己就該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廖苗眼淚刷刷落下,容昐又覺得聞得了一股胭脂味。
“,,還有事,就不叨嘮了。”廖苗臉色由紅到白又到青。
容昐未留,點了點頭:“去吧。”
不該妄想的事,又何必費盡心機呢?
正文 欲罷不能
廖苗走後;容昐去了浴間沐浴;脫了小褲才發現見了紅。
冬卉嚇得臉都白了;容昐瞪去:“衣服給穿上;扶去床上休息。”說著也不等她回神,自己起身去勾衣物;冬卉趕忙扶住她;求道:“太太,太太,求您別動。”
屋外林嬤嬤聽到響動,連忙進來;看見她褲上的血;什麼都知道了,飛快的幫著容昐穿了衣服;幾個一起合力扶著出了屏風。
容昐躺床上,閉著休息了會兒,小腹那裡只是覺得酸酸的,並未有什麼疼痛感。
想來應該只是有先兆性流產的跡象,出了點血,她內虛,孩子這樣很正常。
可若是這樣都不能保住胎兒,那隻能說這孩子和她沒緣分了。
冬卉很快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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