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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哭聲漸止,望向幕簾之後走來的二人。
卻是周愛蓮和王母女兩。
容昐眼中閃過一絲怪異,不知這兩人來是為何?
正當她不解時,周愛蓮跪下,從袖口之中掏出一張請帖,遞於容昐眼前,問:“敢問顧夫人,你如何知道這張請帖之上落款之期是四月十五?”
容昐腦中猶如一根緊繃的線猛地折斷。
周愛蓮朝皇上一拜:“民婦拜見皇上,拜見娘娘。”
皇后問:“你有何話說?”
周愛蓮指著請帖,暢快道:“此是顧夫人在南澤期間處理周家家務的一件事,瑞珠寶行與民婦孃家有生意上往來,民婦之母仙逝,暫由夫人管事,且周家僕人問起時,夫人道略懂皮毛?一個長於京都的夫人如何通曉洋人 ?'…87book'”
“妖婦!你可有何話可說?”皇后沉下臉色,將滾燙的熱茶潑到容昐臉上,容昐抬頭一擋,茶水還是從她頭頂破落,深色的茶葉掛在她黑髮之間,顯得狼狽不堪。
她不能退,退了她就死無葬身之地!
容昐抬起頭望向皇后,她眼中的冷意讓她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容昐匍匐在地上:“臣婦,臣婦……”她頓了許久,才哽咽問:“民婦是略懂洋文,但也就看得懂這底下的日期,這,這還是在南澤時偶然見過一次,才記下的。”
“娘娘,您切莫信她!洋文和咱們的字天差地別,如何就過目不忘,輕易學會的!”周愛蓮驚叫。
容昐紅了眼,指著王妙香怒問:“在周家你就疑我與周朝崢有私情,如今周朝崢去了湖前,他至今未肯點頭答應娶你女兒!你是公報私仇,含血噴人,我乃一品大員之妻,如何能受你一民婦委屈?”
容昐一不做二不休,問皇后:“娘娘是臣婦堂姐,從小一起長大,且臣婦夫君從龍有功,陛下和皇后就這樣冤枉有功之臣的妻室?如此豈不讓天下人寒心?”
趙拯眼睛危險一眯:“果真不是一般婦人,有膽識。”他稍頓,眉頭一挑:“那朕就讓你心服口服。”他雙擊掌心,摺扇門開,從外緩緩走進一婦人,手上抱著畫卷,交由身旁的宮人。
揹著光,看不清她的模樣,只見她低著頭緩步走來,絹紗的裙底滑過冰涼的大理石面。
容昐極力想看清她的模樣,但目光卻被陽光刺的生疼,她聽見趙拯問:“婦為何人 ?'…87book'”
“婦為秋菊。”
秋菊緩緩抬頭,臉色蒼白消瘦,她緩緩的轉過頭望向容昐:“太太。”
容昐一怔。
皇后乘機問:“你是顧氏的陪嫁丫鬟,可認得出你旁邊婦人是誰?”
秋菊盯著容昐,緩緩搖頭:“她不是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為人怯弱,膽小,但太太卻心細如髮,下手果斷。”
容昐問:“你可是怪我當日不幫你向黃澐湖進言的緣故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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