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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連線著,容昐面如白雪;忍受著他的碩;大;他赤紅著雙目死死盯住她的雙眸,一刻不曾鬆懈,用力往上挺動。
漫長的一輪過後,她臉上早已是面如死灰,整個人如水中撈出一般,龐晉川依然纏住不放,覆在她身上咬開她的雙唇平常她口中的蜜汁。
容昐睜開眼,他吻上她的眼睛,她拒絕推開,他就吻上她的雙手。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膽敢拒絕?
“放……咳咳,放開我。”容昐深喘了一口氣,推動他的胸膛,龐晉川冷眼望著她,殘酷一笑。
容昐抽身而出,指著下@體:“流血了。”
那裡早已裂開,血流不止。這一場他是饜足了,她卻次次猶如在尖刀利刃之上。
龐晉川修長的雙指摸上去,捅了進去,容昐悶哼一聲,他低低笑著,在她耳邊低哼:“我去叫醫女。”容昐闔眼,側過身去,懶得再去看他臉上報復後快意的笑容。
她不欠他龐晉川什麼。
夜半,整個朱歸院都是燈火通明。
容昐躺在床上,好像聽到小禮物哭了,乳孃不斷的安撫她,卻不得法,然後她聽到龐晉川摟著小禮物低哄的聲音。
龐晉川進來了,手上抱著嚎啕大哭的小禮物,跪在床邊問脈的醫女連忙蓋好容昐身上的被褥,低下頭朝龐晉川一拜:“大人。”
龐晉川的皂鞋從她身邊踏過,看都不看,直接把小禮物放在容昐懷中,隨後挪開她頭上的青絲,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她餓了,不肯吃乳孃的奶。”
小禮物到她懷中,就吭哧吭哧哭的小聲,一雙大大的眼睛長得像極了她,容昐愛戀的抽出帕子小心的擦掉她眼中的淚花:“娘在。”說罷看向龐晉川,冷漠道:“你出去。”
龐晉川目光幽深,指腹在她臉上輾轉片刻:“好。”他撂下床幔,坐在床前的凳子上,雙手抱胸,耷拉著雙眸望著床幔之中隱隱約約透出的母子兩人,嘴角微微往上挽起,冰冷的目光之中透了一些柔和,隨後轉向醫女問:“太太如何?”
醫女連忙低頭:“回大人,太太難產未愈,此後,此後……三月內恐不能再行房事。”
龐晉川眉毛一挑,臉色透著一股冷峻。
“知道了,退下用藥吧。”
“是,奴婢告退。”
門簾被撩開,門外守候的婢女又飛快的撂下,關上摺扇門。
龐晉川摩挲著手上的戒指,目光深遠,許久他上前剝開床幔,她早已坐起來靠在床邊,抱著孩子,戒備的望著他。
“聽到了?”他坐下,看向她懷裡的嬰兒,小臉蛋哭的紅紅的,小嘴不斷的吸允母親的乳汁,那眼睛還是閉著,哼哼哼,極是舒服的樣子。
“至兒差點就沒了爹,顧容昐,你就不懺悔?不心疼?”他笑問,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容昐望了他許久,輕聲問:“你死了嗎?”
龐晉川目光一凜,摸上她的臉:“好狠毒的心腸。”
容昐甩開他的手:“龐晉川,我不欠你什麼,咱們扯平了。”
“扯平?”扯平什麼?她難道還想和他分道揚鑣去?龐晉川低聲笑出。
容昐把小禮物放在身側,替她蓋好被子,轉過頭,直視他的目光:“當初你與二房內鬥,害我流了孩子;因為你,我被雍王所擄,差點命喪通州;你算計我有孕,耗盡心血產下至兒,哪一件你不是在謀我的命?如今,那杯毒酒,你沒喝,你也沒死不是嗎?”
“扯不平,容昐。”他低聲道:“你就不該讓我放不下你,除了這條命不能給你,我能給的都給了。”
“你喜歡我?”容昐笑問。
“你不信?”龐晉川問。
容昐一口應下:“信,可那又如何?咱們九年的夫妻感情,試問在你身邊我從未歡愉過。你捨棄過我,如今我也捨棄你了,下面,你就算要休了我,或殺了我,我也無話可說了。”
“無話可說了?”龐晉川臉色僵硬的難看,指著小禮物笑問:“那孩子怎麼辦?”
容昐目光一閃,臉上有些動容。
龐晉川緊抓住她的手:“重新開始,要麼你再信我一次,要麼我就送你一壺毒酒,殺了你。”他朝她伸出手。
他的手指異常修長,骨指分明,手上有長期拿筆磨出的繭子,也有剛才歡愉時她抓過的紅痕。
這個女人就算要毒殺他,他也捨不得放手。
放手,是放不了,那就只能牽著她一路往前,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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