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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灃雖然不說,但渴望得到他父親寵愛的心思絕對不減。
周朝崢望向她,微微點了個頭打招呼,容昐回笑行了個萬福,招手讓長灃下來。
周朝崢才剛把長灃放下,長灃就跑過來撲到容昐懷裡親了親她的小臉,容昐粉臉微羞,瞪去:“莫要調皮了。”
惹得長灃笑的不止,她頗是無奈的對周朝崢抱歉一笑:“這些日子叨嘮了,我身子安好,也不便再多加打擾。”
經過幾日的休息,她的面色的確好了許多,周朝崢幾不可查掃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嘴角挽起一絲淡淡的笑。
他問長灃:“長灃要見爹爹了高興嗎?”
長灃肯定點頭,臉上神采奕奕:“嗯!”周朝崢摸了摸他的頭,便不再說些什麼,只囑咐道:“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容昐再是一俯:“多謝,公子辛苦了。”低下頭便牽著長灃的小手從他身邊走過,出了門。
她身上有一股極其香甜好聞的味道,不濃郁,不妖嬈,就是這般淡淡的卻深入鼻尖,彷彿能安撫人心一般,周朝崢搓了搓鼻尖,低頭自顧自的笑了笑,玉色的面龐上泛起柔和的神色,便也進了內堂去。
南澤,水鄉,極大。
與京都不同的繁華景色,該地民風較其他州更為開放,男女大防也低,路上無論是寒家女子還是富人家的小姐都可拋頭露面行於街道。
長灃的眼睛更是不夠用了,滑溜溜直轉動,一會兒被迎面走來的金髮碧眼的洋人所吸引,一會兒又專注的盯著洋人的奇巧淫技,他看的最多的還是寫實的西洋畫。
容昐心想,也許可以給他找一位洋人畫師了。
走到寬廣的街道上,呼吸著潮溼的空氣,她的心情舒暢不已。
她剛才細聽了幾個洋人的對話,發覺,除了及個別單詞的發音生澀外,大致意思都是聽得懂的。
能在這裡接觸到自己所熟悉的事物,這讓容昐有些小小的激動。
“娘!”長灃忽然指著前頭大叫。
容昐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高闊的硃紅色大門上安放著一幅牌匾,上頭規矩嚴肅的寫著:知州府衙。
到了!
容昐喘了一口氣,安撫著小腹裡的寶貝,這孩子難得會動。
長灃伸出小手指,摸摸,昂著頭天真問:“娘,妹妹不乖了嗎?”
容昐忍俊不禁:“小禮物很乖,沒有吵到娘。”她給孩子取了一個乳名,叫小禮物,老天恩賜她的小禮物,不管這世道多複雜多變,她始終都守在自己身邊。
小禮物和長灃長汀都不同,多數時候她很安靜,有時候偶然想跟她打招呼的時候,都只是輕輕的波動,告訴她自己的存在。
由此可見,小禮物是個很溫柔的孩子。
容昐停歇了一下,又重新牽起長灃的手,走上前去。
硃色大門口,把守著兩個粗壯的衙差,他們頭戴深藍色差帽,身穿同色的粗布衙衣,腰間挎刀,面容嚴肅。
容昐上前,朝二人行了個萬福,道:“二位大哥,我乃京都龐國公府夫人。需見知州大人有事相商。”
兩衙差面面相覷,忽哈哈大笑,左邊高瘦的漢子,指著她呵令:“哪來的瘋婆子,膽敢冒充次輔大人的夫人。”
容昐和長灃對視一眼,長灃從脖間掏出黃牛的項鍊遞給容昐。
逃命的一路上,許多貴重的東西都已丟失,如今能證明身份的也就這黃牛項鍊了。
容昐伸出給他們看,道:“這是龐家榮寶齋之物,裡頭清楚記著是公府夫人定製給公府大公子,這能證明我母子二人身份。”
高瘦衙差接過,放在眼下細細打量了一會兒,扔回去給她,滿不在乎道:“不過是稍精緻的配件而已。再說,顧夫人早已在雍王叛亂中身亡了。”
“怎麼可能!”容昐激動上前:“還望二位大哥前去通報知州大人,我定能解釋清楚,他日大恩定當感謝。”
“是啊,大叔,求求你叫知州大人出來。”長灃也跟上去,可憐兮兮的對衙差道。
另一粗黑的漢子橫眉怒目:“呔——哪來的黃口小兒!知州大人豈是你說見就見的!快走,快走,否則法棍侍候。”
容昐被他推了一下,身子稍稍不穩,連退了數步。
長灃趕忙扶住她,另一高瘦的衙役攔住道:“她有孕在身,你我不便動手。”粗黑漢子才沒衝上來,他又道:“且與你們實話實說吧,顧夫人早就死了,只龐次輔不信還漫天找人。連聖上都說三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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