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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來。不管她是好,還是不好。
容昐和周朝崢稍微交談了一下,才知道,他母親病危,必須得趕回去。而朝廷律例,反為官者父母身亡丁憂三年;各秀才,舉人,亦是三年不得科考。倒是陰差陽錯救了他們母子三人的性命。
兩人又交談了一會兒,店小二上來送飯,容昐本來還不覺得餓,但聞到飯菜香頓覺飢腸轆轆。
周朝崢要了一個小桌,幫她擺在床上,長灃被抱進床上,也擺了一副小碗筷。
容昐感激他的體貼,周朝崢卻笑道:“出門在外,能幫上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更何況夫人當初也曾救過在下的性命。”容昐聽他這麼說,也不再客氣,但下一刻周朝崢也給自己舀了一碗飯,搬了一張椅子過來,與他們同桌用飯。
他說:“我與店老闆說,你我是夫妻,所以只能叨嘮夫人一起用膳了。”
“……”容昐噎住了,長灃好奇的目光一會兒在她臉上逗留了一下,一會兒又望向對面俊朗的男人。
周朝崢連忙解釋:“不是在下故意佔夫人好處,只是外頭聽聞雍王府丟了一名女眷,現下正到處搜捕,有些與那位女眷長的相像的都被帶回了王府。”
他的三兩句話,就把厲害點的一清二楚。容昐知道,眼前這個周朝崢並不是表面看的那般溫和,他極其的聰明,敏捷,而且不點破任何事,他只做自己覺得對的。
“如此,謝謝公子的安排。”容昐頷首,不再反對。
周朝崢頷首,給長灃夾了一塊炒肉,長灃朝他眨眨眼,扒著飯一口吞下。他吃的滿滿一大口,有飯粒掉在桌上,也一一撿起來心滿意足吃的乾淨。
在經歷了那場變故,長灃變了許多。容昐對他的改變又是欣慰又覺心酸,她不想再把他置於任何危險之下,即便是隻有一點的風險都不想了。
用過膳後,周朝崢朝小兒要了一床鋪子在榻上休息。
長灃自然是跟著容昐。
屋裡靜悄悄的,只有長灃輕輕的半靠在她身上和妹妹說話的聲音,也聽不得他到底說了什麼,只是眼睛亮亮的,紅潤的小油嘴不斷張開有閉起,閉起又張開。
周朝崢枕著單手一人看書。
容昐朝小二要了一個梳子和幾個頭繩,她坐在床上,把長灃放在中間,三兩下的功夫就把他的的頭髮散開。
不知他是什麼時候洗了頭,頭髮上有股子極其好聞的味道,容昐輕輕的用梳子把他青黃的長髮挽成兩個雙平髻,取了案桌上的小花一一給他簪好。
長灃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嘟嘴:“娘啊,為何把長灃梳成女娃娃?”長灃表示很鬱悶,就算孃親再喜歡妹妹也不能這樣啊!他是男娃娃!
周朝崢聽到動靜,也回頭看過來,見兩母子都鬱悶著,不覺得彎了彎嘴角。
容昐捧著長灃的小臉左看右看,又取了一把小刀,按住他的臉:“別動。”長灃立馬屏住呼吸,閉上眼。
容昐小心的把他濃黑的箭眉仔細的削成一道弧線,再放開。剛那對劍眉和這髮型實在是格格不入。
長灃朝著鏡子中挑眉瞪眼,嘴角耷拉了下來。
只見鏡中赫然出現一個七八歲濃眉大眼的小姑娘,臉色有些蒼白,小嘴卻紅潤潤的,而頭上簪的小花極其好看,把他襯托的越發嬌俏可愛。
周朝崢樂壞了。
容昐朝他道:“麻煩您明日幫長灃取一套小姑娘的襖裙,可成?”
“娘——”長灃彆扭的扭動身子。
容昐輕拍他的頭,瞪去,小娃子立馬安靜下來,委屈極了。
周朝崢心下大樂,忙不迭應下:“好,夫人放心。”容昐心下才安。
周朝崢不由打量起她來,只瞧這婦人估摸二十歲上下年紀,生的面容似團花,極其俏麗,然而若說她最為出彩的五官,那定是那雙熠熠生輝的明眸了,他還從未在一個婦人身上見過如此堅定又聰慧的眼神。
周朝崢吹滅了燈火,合衣在床上躺好。
屋外的世界也跟著安靜了,漫天的星辰點綴著夜幕,待在明日許又是另一番的人生。
在客棧內又休息了數日,容昐的身體在修養之下,逐漸有了好轉。
周朝崢一大早就出去晃悠了,到了午後回來,買了兩本書,一大堆的胭脂水粉,還有幾套女娃的衣服。
容昐感謝他的細心,她的確需要掩蓋自己的妝容,但看到他給長灃帶的襖裙後,依然還是無語了很久。
周朝崢的眼光和口味,該如何說呢?長灃穿上後,再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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