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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象曾經那麼柔情了,因為那是一雙載滿仇恨的手,剎那,冷月也很害怕,因為她感到黎顧雛抓的自己是越來越緊了。
冷月道:“阿雛,你,你到底是怎麼了?”
黎顧雛道:“我沒有怎麼,我只是很想殺了你,報仇而已。”
雲蕭逸一聽,嚇得更是一身冷汗,連聲說道:“阿雛,你不要這樣,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你曾對冷月的感情有多深了嗎,你現在又怎能這麼無情。”
黎顧雛這時兇兇地說道:“夠了,那已經是曾經了,現在我只有對西門家人的憎恨。”
雲蕭逸道:“我早已經說過,冷月她並非是西門豹的親生女兒,她姓燕,她可是紅嫵孃的親生妹妹啊!……”
尚未等雲蕭逸說完,黎顧雛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夠了,你給我住口,總之,我今天一定要殺了她,誰也阻止不了我。”
雲蕭逸道:“好,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著,雲蕭逸的幻扇猶如飛龍一樣地飛出,黎顧雛用劍一擋,不巧,黎顧雛自上次受傷,傷逝還沒有痊癒。雲蕭逸本以為黎顧雛可以接過這一招,從而放下冷月,與自己決戰。可是誰知道,他想錯了,黎顧雛並沒有躲過這一招,他是那麼脆弱,是雲蕭逸所不敢相信的脆弱。
扇影打在了黎顧雛的身上,黎顧雛拉著冷月後仰了過去,他們的身後也恰好是山崖,隨之,他們都從那裡滾落了下去,與兩年前,黎顧雛跳下去的那個地方一樣。
雲蕭逸匆匆地跑到山邊,望著陡峭的山崖,他高呼著:“冷月,冷月……”
然,沒有人回應,回應的只有風聲,悽惻而詭異的風聲,風悽惻同時也是那麼的陰冷。
剎那,雲蕭逸的情已落,落下了山崖。
黎顧雛與冷月都滾到山下之時,黎顧雛的頭恰好撞在了一塊巨石上,不過,冷月是幸運的,黎顧雛成了她的肉墊,冷月並沒有受傷。
不過,看到黎顧雛滿頭是血,並且雙目炯炯地看著自己,她的心卻比死亡還要恐慌,還要難過。也許人死並非是一件很慘的事情,而是看到了自己所在意的人死。
冷月抱住了黎顧雛,道:“阿雛,你怎麼樣,你醒醒啊!你不要離開我,我還有話對你說,你知道嗎?在這兩年裡,我與阿逸一直都在找尋著你的下落,我也一直想把事情向你解釋清楚,想求你原諒我,可是,可是……”
冷月的淚水已浸透了黎顧雛的衣服,她無力地再繼續說下去,就在這一刻,她更覺得自己對不起黎顧雛了。
然,也在這個時候,又是一聲讓冷月所無法忘記的聲音,讓她驟然一驚,同時更讓她充滿了困惑。
“冷月,冷月……”
此刻在冷月的面前卻是另一個黎顧雛,他坐在輪椅上,不過,這個黎顧雛卻是冷月所熟悉的,因為他的眼神,在他的眼中暗含著熱淚。那是一種感情,只有有感情的人才會流淚,而不是總是保持著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黎顧雛道:“冷月,真的是你?”
冷月道:“阿雛,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他,他又是誰?”
黎顧雛道:“他的我的哥哥,他叫黎劍悠,我們是孿生的兄弟。”
“什麼?”冷月聽後不禁一驚,因為冷月曾聽黎顧雛說過,他的家人都已經被仇人害死了,現在他們黎家也只剩他一個人了,此刻,冷月又滿眼疑惑地看著黎顧雛,她的情緒也恢復了平靜,問道:“阿雛,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找你了兩年,我一直都想對你道歉,想對你說西門豹並非我的親生父親,他一直都是在利用我,阿雛,對不起,對……“
聽此,黎顧雛也立即打斷了冷月的話,他對冷月的這些話也很好奇,同時,他更看的出冷月在說這些話時,眼角之間流露出的情感與那種無可奈何。
黎顧雛問道:“冷月,怎麼,是怎麼回事?”
這時,冷月滿臉熱淚與歉意講述了曾經所發生的一切,冷月說著說著,便不忍再說下去了。一陣陣淒涼與痛苦,回憶有時候就好似走入了往事之中,那刻骨銘心的記憶何嘗不是冷月的傷疤再次被揭起。
黎顧雛將輪椅搖到了冷月身前,一把拉住了冷月的手,剎那間,冷月似乎又找到了某種依靠,她也在目不轉睛地看著黎顧雛,滿眼熱淚。
黎顧雛道:“什麼,如碧是你的姐姐?”
冷月道:“不錯,是西門豹拆散了我們,也是他利用了我們。”
黎顧雛道:“難怪如碧負載臨死之時還要讓我好好地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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