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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若沒猜錯。寒刀圖就藏於此。”
內心歡躍之間,不禁又疑雲滿布,面對了巨大的困難,那塊牆壁與四周毫無間隙,而周圍並沒有什麼機關按鈕,心不知該如何將其開啟。
冷月搔了搔頭,此刻已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心道:“索性就發力將這牆壁振開。”
頓時,冷月將全身之力積蓄在了手掌,試圖一掌劈開牆壁,拿出寒刀圖。當她手掌剛剛貼於牆壁之時,手頓時收回,隨心已平靜了許多,靜心再想,心道:“既然家父能將寒刀圖放進這牆壁之內,自然不會有打不開這堵牆的道理。”
忖思之間,她的目光一下子注目到了身旁桌上的那支玉瓶。環看這室內,僅有這玉瓶一件器物,冷月不慌不忙,緩緩地靠近了那隻玉瓶。
那玉瓶晶瑩剔透,泛出淡淡的熒光。用手觸及,甚為光滑,沒有絲毫的瑕疵,玉瓶之上,也沒有任何的雕琢。
玉瓶與桌子是一體的,冷月不由得擰動了玉瓶,帶動了那石桌的微微晃動。只見牆壁的一塊與四周出現了裂痕。瞬時,那堵牆如一個小抽屜似的,自動彈開。冷月忙回到了那裡,發現那抽屜中含有一張帶有斑斑血跡的泛黃的紙,那張紙正是《飄香秘籍》的最後一頁——寒刀圖。
冷月連忙拿起了寒刀圖,生怕那抽屜會縮回去,眼睜睜地看著那寒刀圖會自動消失。
冷月拿著這幅寒刀圖,有著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不光是因為這張寒刀圖的主人應屬於黎顧雛,有著那種見物如見人的回味,更多的則是源於這幅寒刀圖牽連著西門家與黎家的一番波折。
冷月看著寒刀圖那血跡,假想著當年那種血腥的場面,如身臨其境地看到自己的父親西門豹親手殺了黎顧雛的家人,還有他那雙無助的眸子,不禁潸然淚落,打溼了那張寒刀圖。
19。正文…第19章
冷月遂然將寒刀圖很小心地放於手中,然後拂袖一揮,四壁之上的數十盞油燈若星星眨眼般地順次熄滅。
冷月知道,若想安然地走出藏書閣也未必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因為她自知尚有好多的機關自己來時並沒有遇到,所以,她一點兒也沒有掉以輕心,而是提起了百分百的精神。
冷月進入藏書閣時正是雞鳴叫曙,沒想到,現在外面已是日落黃昏了。大石與二石的穴道早已自行衝開,他們在外面踱著步子,很著急的樣子,想必他們對現在依然在藏書閣的冷月倍感焦慮。
卻聽石門開啟一聲巨響,冷月映入了大石與二石的眼簾。兩人見冷月安然無恙,心裡總是鬆了口氣,齊道:“謝天謝地,大小姐你可算是出來了。”
冷月聽後,內心不禁產生了幾分歉意,道:“真的為難你們了,你們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兩人聽後,微微頷首。冷月向兩人告辭,緩步離開了。
冷月一路向自己房間走去,不知如何,總有著一種極不祥的預兆,她彷彿用自己那敏銳的耳朵聽到了什麼樣的聲音,那聲音來的是斷斷續續,但又是那麼的沉穩,她回眸向四周望去,並沒看到有人跟著自己。
冷月放慢了腳步,她低垂著頭,在沉思之中,她絲毫沒有放掉自己的警覺。可能是由於她偷拿了寒刀圖的原由,這才會叫她疑神疑鬼,焦躁不安的。
冷月離房門越來越近,可她的內心跳動的也越來越劇烈。當她扶著門把手剛要開門的那一剎那。“嘭”的一聲,一根髮簪插於她所開的那扇門上。冷月一陣驚慌,尚沒有門上的那一支玉簪,人就已經下意識地迴轉過身了。
一身紅衣在沉沉的黃昏中依然顯得是那麼妖嬈,飛燕游龍的身資在冷月眼中已趨於完美。大大的黑眸,閃動著攝人的魅力,一張儀態萬千的美圖已步入了冷月的眼中。在她面前,冷月也自嘆不如。
冷月驚慌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兒?”
那人很爽快地答道:“奪命紅嫵娘。”
冷月聽後,頓時驚悚,她詫異於紅嫵娘怎麼會來到寒宮,而且來的是那麼鬼鬼祟祟的。冷月不時看到紅嫵娘眸子裡迸發出那懾人的威力,一種極不祥的預感,湧蕩心頭。
冷月道:“你就是紅嫵娘?你怎麼會來這兒?”
紅嫵娘道:“你就是寒冰公主,冷月?果真是傾國傾城,難怪飄香劍客對你是一往情深。”
冷月不知紅嫵娘何出此話,更不曉得她所說這句話的言外之意。紅嫵娘與黎顧雛的關係的確是叫人匪夷所思,但從紅嫵娘對黎顧雛所做的事情來看,恐怕紅嫵娘對黎顧雛的友善要大於她對黎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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