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部分(第3/4 頁)
是為了名,為了利,為了女人,為了一些可以滿足他們慾望的東西,然而。關遠與劉情似海什麼都不為,也許他們只是在漫無目的的人生中去找尋著突如其來的刺激。
但是,來江湖去尋找刺激也並非是什麼人都敢的。
因為,在人間,存在著兩種刺激是好多人不敢輕易嘗試的,一種是名利間的刺激,一種則是生與死之間的刺激。
然而,在這個江湖裡,那兩種刺激皆存,所以,在這個時代敢闖蕩江湖的人,那麼,他們必須是需要絕對的膽識與魄力的人。
關遠不知道從哪裡弄的酒,也許他在想喝酒的時候,無論是在哪裡,都是會得到的。他並非是那麼神通廣大,但是在沒有錢的時候,不論是賒酒,還是偷酒,他都幹過,不過,等到他有錢的時候,他一定會悄悄地補給人家,而且連利息也補上。
不過,有的時候他在偷酒的時候被人發現,他也會很有耐心地聽著掌櫃指著自己鼻子象潑婦一樣地罵著自己,他不會還口,他更不會出手,他只會笑,傻傻的笑,滿臉愧疚的笑,冷冷的笑,幸災樂禍的笑……
其實,關遠的笑只有一種,不過,就是那麼一種很平常的笑,卻叫人在不同的時候看到他,聯想到了那是不相同的笑。
但是,無論感覺到他露出的是什麼樣的笑容,千萬不要聯想到他的笑是帶血的,倘若你真的有如此聯想,那似乎也就成為了你的不幸了,因為他叫笑刀血,這個名字很血腥,關遠並非是個很血腥的人,然而這個綽號匹配他,卻又是再合適不過了。
關遠走幾步,就喝一口酒,他還是在微微地笑,琢磨不透的則是,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劉情也是琢磨不透,雖然他們兩人經常在一起,也許劉情也是懶得去琢磨,因為去琢磨一個人的確是很累的,或許要比有心要殺一個人還要累。
關遠伸過手,對劉情道:“兄弟,喝口酒。”
劉情道:“我嫌髒,偷來的酒我不喝。”
劉情還是哭喪著臉,同樣,關遠也不清楚他為什麼總是板著他那張副嘴臉的,但是他也不去琢磨。他們彼此間誰都不會去琢磨對方,也許是因為,他們早已習慣了對方,也適應了對方的一切。
關遠只是笑了笑,也許劉情無論對他說什麼,無論對他如何的嘲諷,關遠都不會生氣,都是會一笑了之的。
劉情也會喝酒,不過他說不喝,他就一定不會喝,他說那酒髒,也許他是真的認為偷來的酒會很髒。
一個在喝酒的時候,其實是很需要條件的,至少也要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便是那是罈好酒,適合自己的酒,二便是要有喝酒的心情,想去喝那壇酒。就如同每個人都愛財,每一個男人都喜 歡'炫。書。網'漂亮的女人一樣,愛的是乾淨的財,看的則是會讓自己心動的女人。
關遠順手把酒給扔了,頓時,酒灑了一地,看樣子,這壇酒關遠並沒有喝很多,這似乎顯得有些浪費,即使這壇酒關遠並沒有付銀子,是自己去偷的。
劉情並沒有去看關遠剛才扔酒罈的姿勢到底有多麼的瀟灑,他還是板著他的那張臉,向著那無所目的的未來,就那樣漫無目的地走著。
劉情冷冰冰地問道:“你怎麼把酒罈子給扔了,你好象並沒有喝完。”
關遠道:“老兄,我偷酒是偷給怎麼一起喝的,既然你不肯喝你的那一份,所以我也只好扔了。”
劉情道:“今後,你幹這種事情最好是不要想著我。”
關遠道:“那怎麼可以,兄弟之間本來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個有酒嗎,自然要同喝了。”
劉情道:“或許我們還沒有到達那樣的地步,我現在只能與你有福同享。”
關遠道:“說笑,說笑,其實喝酒也是種福氣,剛才你怎麼又不與我同享呢?”
劉情道:“不知怎麼,現在一見到你,我就感覺特別沒有心情。”
關遠道:“哦,我知道了,或許在這個世上,你只有看到一個人會有心情。”
劉情道:“誰?”
關遠道:“我說我的劉兄弟啊,你怎麼還和我裝起傻來了呢?除了冷月姑娘,還能有誰會叫你內心波盪呢?”
劉情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些掛念她了,一別很久,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關遠道:“別裝了,我看你是天天都在想著她,我可告訴你,心中有一個人而不向朋友說出來,那樣會抑鬱而終的,另外我可告訴你,你與冷月姑娘才三個月不見,三個月久嗎?”
2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