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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強搶入宮的女子們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這裡天就是皇甫卓,地也是皇甫卓的,誰能聽一介草民的哭訴。
歸家的男人看到妻子深夜未回,等個兩三天部件人影,便猜到被那個高官的人給擄去。
現在許多大臣你也學著皇甫卓的作風,到處擄掠坊間女子。
烏蘭京都的街道上幾乎看不到女子的身影,京都所有未婚的已婚的女子真正成為實至名歸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女。
百姓的力量若集合在一起是恐怖的,京都這樣下去,恐怕不再是烏蘭過的京都,將會成為一個淫亂的都城。
眼看著曾經繁花似錦的家鄉,變成墮落的魔城,心也跟著碎了,現在的京都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若想回到從前,必須把這糜爛的內臟給挖幹,對皇甫卓民心已冷卻。
深更半夜一個少年拽緊手中的油紙傘,在路上狂奔著,有著不達目誓不罷休的念頭。
日暮出途,少年看到在晨光中隱現的營地,心中的太陽昇起,想起長輩們的吩咐,拿出懷中的小白旗,舉起。
這個場景太過詭異了,恐是皇甫卓的計謀,眾人紛紛走出。
有個拿著白旗的人向營地急速奔來,看著遠處疾馳而來的人,不小一會就來到營門口。
眾人心裡唏噓,世間竟有可以和馬相匹敵的速度,這還是個人的速度。
那少年似乎太過勞累了,還沒邁入主營,一頭栽下,看著前面風姿俊朗的人,有那樣王者的霸氣一定是軒太子無疑。
一天一夜幾十裡的奔跑腿已無力,手緊緊的拿著油紙傘,朝皇甫軒的方向提了提,無力的滑下,油紙傘從他的手掌上脫落。
暗鬼撇眼夏雪走向前的腳步,被皇甫軒給制止,暗鬼自告走向那少年身旁。
少年顫抖著的手,指向那看的比生命還中的油紙傘,“給軒太子。”
細膩還未過變音期的嗓子,看著最多十五來歲,就在這個塵土飛揚的地方消逝了。
暗鬼小心翼翼的拿過這把少年看的比生命還重的東西,傘拿在手中,和平常的別無異常。
撐開傘,這傘面沒任何點綴,乾淨的發白,就像剛塗上一層白漆。
排除這少年會帶給大家的危險,留下的只有懸疑。
梅戈凌按住少年的脈搏,“他已死。”
“把他好好葬了。”夏雪嘆息著。
一個少年為送一把傘而身亡,情況真詭異,主營帳裡的正中央放著一柄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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