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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宛若突然發現一件事,每次若有疑問皇甫軒總是會徵求夏雪的意見,若是夏雪說的,不管是什麼皇甫軒總是沒任何的異議。
心做深呼吸,一向自命不凡的南宮宛若疑惑了,這是愛上了什麼樣的男人,似乎挺有挑戰,往往越難得到的東西越執著,弱小的外表下強大的細胞在翻湧著。
南宮宛若柔弱的視線纏著皇甫軒,“宛若還是退下,望姐姐和皇上和和美美。”
經過皇甫軒身邊停頓一下,迷離著眼神讓人憐惜,快步的離開梨宮。
夏雪擔憂的看向皇甫軒,這樣柔情似水的女子,任誰都憂憐,到嘴的飯菜如嚼蠟。
雖說南宮宛若封妃是為了掐住南宮將軍,但夏雪和皇甫軒中間確確實實的穿插進一個人了,就是覺得彆扭。
夜晚在紫霞宮中南宮宛若開啟木盒的銀針,這是南宮宛若在宮中一個親信所給的。
從開始南宮宛若才知夏雪的身體不適合在懷孕,雙手撫住平坦的肚皮,這就是在後宮立足的機會。
“母后,再高點!再高點!”
“皇后舅媽,高點!再高點!”
皇甫熠和江蕁在鞦韆上大喊著。夏雪在後面用力地推著,好久沒玩這麼盡興了。
江娩與梅戈凌的好事將近,江以柏便留在京都,等婚禮完事再走,這段時間籌備著江娩的大事,江蕁則留在宮中小住。
自從江蕁來後,皇甫熠變得開朗,他好久沒這麼玩鬧過了。
若可以夏雪也想要給皇甫熠一個兄弟姐妹,自小被封為儲君,沒日沒夜的接受嚴謹的課業,宮中吳同齡的小孩相伴左右,這樣的孩童還算是孩童!
夏雪坎坷的一生孩童有母親的寵溺,可以和發小的玩鬧,這對現在的皇甫熠來說是奢求的。
帝王之路註定是不平凡的,就像她和皇甫軒,有太多的事不能左右,現在大事雖已定,烏蘭國諾大的一個國家,在經歷戰亂,皇甫軒坦然處置這爛攤子。
能做到如今這不很不容易,若再起戰事,恐怕這個國家再也經不起摧殘。
檀木做的鞦韆搖晃著,裡面若有白蟻在啃噬,慢慢掏空裡測,只需一個外力便轟然而塌,連做上的人也跟著摔下。
遠處走來打扮的雍容華貴的人,夏雪慢慢的停下手中的動作。
南宮宛若無時無刻不把自己收拾的整整潔潔,富麗堂皇,不像夏雪永遠都傳素白的衣物。
就算當上的皇后,只有在隆重的場合才穿上鳳服桂冠,平時的衣物只是比以前多了些花樣。
在那素白的錦衣上繡上淡雅的圖案,再不然就點綴幾縷淡的不能再淡的色彩。
吳霞接過夏雪手上的活,繼續都弄兩個孩童玩樂。
眼睛時不時的瞄向兩個身伴帝王的女人,她們怎會如此貌美,一個如牡丹般華麗,一個如雪蓮般高雅。
在吳霞的眼中還是夏雪勝出,夏雪永遠是那種身在迷霧中,讓人觸控不到的清蓮,只可遠觀不可近觸,怕走近了會玷汙她的聖光。
而南宮宛諾標緻的臉龐,靠的是精細的妝容,華麗的廣袖宮服。
“姐姐,聽說馬棚裡進宮了不少良馬,不知可否有幸一同觀賞。”
夏雪來了興致,一直都很喜歡在馬上自由飛舞的感覺,更令她驚訝的事南宮宛若舞文弄墨,手無縛雞之力竟對馬匹有博大的興致。
皇甫熠聽到馬,就來了興致,趕緊叫吳霞停下,硬實叫夏雪去馬場,江蕁早就想學騎馬了,知皇甫熠早學會了騎馬,怎能甘落下風,在一旁跟著起鬨。
夏雪被兩個孩子弄的沒辦法,任由著他們去。
宮中西北角的馬場上。
皇甫軒著騎馬裝,看著新到的種馬躍躍欲試,身後多人的腳步聲接近,還未回頭,腰身就被細小的手臂抱住。
“父皇,我還要騎馬。”
皇甫熠兩眼放光的看著皇甫軒,自從皇甫軒教皇甫熠騎馬後,父子兩的感情與日俱增。
馬場的宮人門看著夏雪和南宮宛若的到來趕緊行禮跪拜,皇家走過場嚴謹的行禮跪拜後。
一行人圍著飼馬圈挑選著馬匹。
“父皇我要這一匹。”皇甫熠直指淡金色的駿馬。
皇甫軒眼前一亮,贊同的點頭,這‘:純血馬’是世上速度最快;身體結構最好的馬匹;勇敢;敏感;個性倔強;血統為熱血。最佳的賽馬物件。
皇甫軒蹲下,摸摸皇甫熠的小腦袋,“這馬性急,還不適合現在的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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