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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凝視著陳親。
陳親一陣錯愕,夏雪提醒道,“裡面裝的是紅豆,小丫頭看上你了。褪”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相傳,古時有位男子出征,他的心上人朝夕倚在一刻高樹下祈望,不停的思念邊塞的愛人,淚水不停的湧出,像接連不斷的珠子掉落在樹下。
終有有一天這女子淚流乾了,她還是不停的哭泣著,但留下來的卻是顆顆鮮紅的血滴。
血滴化為紅豆,紅豆生根發芽,長成大樹,結滿了一樹的紅豆。
春去秋來,大樹的果實,伴隨著女子心中的思念,慢慢的變成了紅色心型種子——相思豆。
江漓玥雙手扶著早已通紅的臉跑開,陳親連叫住江漓玥的機會都沒,更確切的說是陳親叫住江漓玥之後根本不知道說什麼,還是頭一回碰到這樣的事。
張了張嘴合上了,看著手中的布囊,不知該如何解決。
“需要我幫忙嗎?”
夏雪出聲後,越發覺得自己八婆,似乎懷孕的女人心境總是不一樣,或許是在這太悠閒,每當靜下來總是會想起
皇甫軒,想起兩人一路走來的坎坷,心紛亂著,總想找些事情來做。
“不用。”陳親把這紅豆放入懷中,瀟灑的轉身離去。
以前夏雪不懂古人怎會有那麼多離別感傷的詩句,看著日頭把陳親的背影拉的老長,夏雪深有體會,那些古人的靈感都是發生在這樣的情況下,才寫出那麼多滿懷憂情的詩句。
數數手指頭,日子就這樣過去,在地宮修養的這段期間,夏雪暗自慶幸還好有江漓玥和豔茹的陪伴,江漓玥雖不能語,但活潑可愛,甚討人歡喜。
而豔茹長舌的性格有時雖煩躁,在這沉靜的地宮中,還算是不錯的解悶物件。
夏雪的身影總時不時出現在地宮的暗閣中,瞭解到皇甫卓和皇甫軒終於開戰,最是無情帝王家。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從這些資料中,夏雪知道了目前的形式對皇甫軒及其的不利,皇甫卓鎮守著烏蘭國的京都,已站上方。
而皇甫軒若想重新贏取京都這個皇城所在處,必得攻城,若攻城便會傷著無辜的百姓。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真強硬攻城,不說失敗,若勝利了,讓京都血流成河,這是所有烏蘭國百姓最不待見的事。
皇甫卓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平時的為人我行我素,不良作風令京都民心早有體會。
而皇甫軒心底有自己的驕傲,有自己的自尊和責任,怎能不顧那些手無縛雞之力老百姓的安危。
於是乎這兩個爭執著的人,一個在京都,一個在北陽,翹首相望。
而皇甫卓總時不時的以叛亂之罪,派兵攻打皇甫軒。
而皇甫軒這邊為怕波及京都無辜百姓,為作任何的反*攻,只能靜觀其變。
能在皇甫卓派出眾多軍隊的情況下,保護北陽一方百姓的安危,實屬不易。
隨著產期的接近,夏雪變的越來越不安,越來越急躁,窩在塌上,緊鎖著眉頭看著這日益漸大的肚皮。
暗鬼說差不多這兩天就是生產,還特地交代到時會有驚喜。
這個驚喜對現在連床都沒力氣下的人來說實在沒興趣知道,虛弱這個詞來形容夏雪再適合不過,但夏雪知道自身快接近油盡燈枯的地步。
懷胎十月,頭一個月便重傷在身,剛復原不久日日遭受冰蠶毒害,加上孕期帶來的各種不適,一個人的身體每天都要接受這麼多重的打擊,半年多來,這人的身體將會變的怎樣,可想而知。
這些都不是夏雪所在意的,所關心的,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給夏巖留下些東西,望他日後的生涯中能回憶起自己,不用天天的想起,只是偶爾的回想著曾經有個在山崖邊救起他的女孩便可。
夏雪的愛註定是卑微的,至始至終都未對皇甫軒真真正正的表達過心中的愛意,她愛的痴,愛的狂,始終都沒對皇甫軒說過那三個字‘我愛你’。
這些對現在的夏雪來說都不重要了,只想著肚中的孩子早一天出來,這樣暗鬼便能到皇甫軒的身側,她只要皇甫軒好好的。
腹中突然蠻勁變得硬實,和平時來葵水時的痛楚有絲相似,夏雪一驚,現在還不是子時,難道冰蠶提前發作了,可是這感覺又不像。
夏雪剛要喊人,這種陌生帶點熟悉的感覺又突然不見了,心頭一喜,這怕是生產前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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