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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江廣梵不是鶴髮壯年,若江廣梵不是江以柏的父親,若江廣梵在這不是為了接受家族新成員的加入,還真以為江廣梵看上了夏雪。
不得不佩服侄兒的目光,夏雪果真是個不一樣的女子。
早在上次見面時,江廣良就對夏雪不屈不撓,不嬌不柔的性格所吸引,這次對她和江以柏結拜為兄妹之事,未作阻攔。
而江廣梵身為江以柏的父親,這件事比其他人多了份深思之心而已。
儀式舉行完畢,夏雪捧著茶遞到江廣梵面前。
“我本來該叫聲義父的,可是我想叫聲爹,我自幼便失去父愛,是義兄讓我重新有了父親,爹爹在上請受女兒一拜。”
江廣梵雖有江以柏和江漓玥兩個兒女,但江以柏自小就被看做繼承人來培養,對他可謂狠心有餘關愛不足。
江漓玥變聾啞後,江廣梵只能在生活上給她最好的,談心事,免了,母親和父親總有區別。
江以柏和江漓玥兄妹兩跟江廣梵的親情總透著疏遠,夏雪這句話拉進的兩人的距離。
江廣梵激動的接過茶喝,在盆子上放下大大的紅包。
“雪剛恢復身子,地上涼快快站起。”
“嗯,爹。”
江以柏從沒想夏雪的嘴巴這樣甜,對江廣良,江以柏早已遊說好,對於自己的父親,生怕他會反對夏雪入族的事。。伸手不打笑臉人,沒想夏雪說的這麼漂亮,一聲爹化解了所有的問題。
“爹,叫這麼親熱,叫聲哥來聽聽。”
面對江以柏的調笑,夏雪顯得從容,“哥哥一直以來的關愛,雪感激不盡。”
轉身走到豔茹的跟前,“謝謝嫂子對雪的厚愛。”
豔茹嫣然一笑,對夏雪本就不討厭,況且江以柏現在對豔茹的漸濃的情意,看夏雪越發覺得討喜。
江漓玥蹦到夏雪跟前,拿出一張方塊的紙上,上面寫著大大的姐字。
“妹妹。”
夏雪一把抱過江漓玥,身邊突然多了這麼多的親人,好開心。
“不好了,不好了,小少爺不見了。”外面跑進來一人叫喊著。
夏雪心轟然,朝一旁望去,看著乳孃懷中的孩子不是還好好的,江以柏的孩子是女的肯定不是她。
“吵什麼吵,沒見孩子都在這。”江以柏不耐的看著來人。
來人嚥了咽喉嚨,身子一抖,事態緊急,頂著頭顱說道。
“是冰窖裡的少爺被人偷走了。”
夏雪後退一步,已死的嬰兒怎會被人盜走,這月夜盟可不是一般的幫派,哪能讓人隨便的進出。
江以柏神情凝重,怕是有奸細混入,“全力搜查,莊內的各個角落都不許漏過。”
沒過多久,一個護衛打扮的人拿來一張紙條,江以柏開啟一看,蹙起眉頭。
看樣子偷走孩子的這個人本來是要偷活的,那嬰兒整日在夏雪眼皮下,防範太密切無從下手,才對那個已死的嬰兒下手。
夏雪搶過江以柏手中的紙條,臉的肌肉擰作一團,緊張兮兮的叫喊著。
“是皇甫卓抓走的,怎麼辦?怎麼辦?”
“雪你別緊張,皇甫卓是不會破壞屍體的,還會好好的保全他,不然還拿什麼和皇甫軒做交易。”
“是!是!是!”
夏雪的無助,江以柏嘆息著,自從那孩子夭折後,凡關於孩子的事夏雪總會變的神經兮兮,平日聰慧的她,變得遲鈍愚昧。
看著乳孃懷中的幼兒,夏雪深深的眷戀著,好捨不得,可是不能再對不起那個可憐的孩子。
已死的身軀怎能任人搶去,當做籌碼。
“義兄,我要去京都,我要去就會我的孩子,不能再讓他受任何的困苦。”
“好,我與你一同去。”
江以柏很乾脆的回答,知道以夏雪倔強的性子,若不答應夏雪也會毫不顧慮的偷偷離開。
與其讓夏雪偷偷摸摸的離開,倒不如順從她,這樣相互還有個照應。
“不過在離去前,我們最好查清楚那孩子是怎麼讓人給掠走的。”
“以柏你陪雪安心的去京都,這裡有我們。”
江廣梵提醒道,難不成他和江廣良回來是吃白飯的,既然回來了,盟裡有奸細闖入,還暢通無阻的闖過玄幻的陣法,這人不是一般的簡單。
江廣梵和江廣良已回來,這裡有他們的親人,哪會讓他們招受任何的不安和禍害。
江以柏深知江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