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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還是謀殺的。”哪知夏子矜聽了這話,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他不是因為心臟病突發才死的嗎?”唐凌有些驚訝的開口問道。
“且不說患有心臟病的人是不能喝酒的,除非是他自己想找死,只說那脖子上的勒痕就足以說明,有人因為害怕他沒有完全死去,所以就在他的脖子上又勒了一次,當然這並不排除是為了嫁禍給那個客棧老闆。”夏子矜淡淡的開口解釋道。
“既然是謀殺,那客棧老闆應該還是有嫌疑的,為何您一口咬定他是被嫁禍的呢?”唐凌仍然有些不解。
“因為這起案子很顯然是跟死者熟識的人才能犯下的案子,因為只有跟死者熟識的人才有可能知道死者身患心臟病,並以此種方式殺人!而如果那客棧老闆是兇手,並想以死種方法來殺人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客棧老闆對醫術極為精通,甚至能一眼看出這死者身患心臟病,但是這種可能性怕是連萬分之一的機率都沒有!”
夏子矜說完,便命人將工具都收拾好,又仍舊將那死者的屍體抬入棺木內,洗了手後又對唐凌道:“好了,唐捕頭,按照與鄒大人的約定,我已經將一切可能證明客棧老闆不是兇手的證據呈給你了,至於剩下的捉拿兇手,我想應該不需要我出動了吧?”
“當然。”唐凌聽了,因笑著答道。開玩笑,若是在這位公子提供瞭如此之多的重要線索下,他還不能捉拿到兇手的話,那麼,他也枉做了這幾年的捕頭了!
過了幾日,這案子的最終結果便傳到了夏子矜的耳中,原來這死者名喚李志山,是城外懷柔縣的一個富戶,卻並沒有半個兒女,只跟他的一個侄子名喚李常榮的生活在一起。那日,李志山身體不舒服,所以李常榮便陪李志山進城來看病,經過雲來客棧的時候見天色已晚,便在雲來客棧住了下來。
到了半夜,那李常榮突然生了邪念,因想著若是李志山就此死了,那麼李志山名下的所有財產便都是他的了,而他也無需再仰李志山的鼻息過日子,因此便想了這個法子害死李志山。
那李志山雖有萬貫家財,但是卻目不識丁,所以對於自己身患心臟病不能喝酒的事情一直都不清楚(因為之前在李常榮的督促下,他只喝過一些口味極清淡的酒),而他本身又好酒,所以看到李常榮在晚間命小二送來酒菜,當時便將那一整壺燒刀子都給灌了下去。
之後李志山感覺到身體如火燒般難受,知道自己是喝醉了,又想到客棧後面有條河,於是便想去那裡醒一下酒,哪知心臟病突然發作,便整個栽倒在了河裡。後來那客棧老闆起床解手,便發現了他。
而那李常榮因為擔心事情不成功,於是一直暗中跟著,在發現那客棧老闆扶起那李志山的一刻,心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便大喊著“殺人啦”,就順勢將一切罪名都推到了那客棧老闆的身上。
至於那勒痕,卻是那李常榮怕李志山沒死透,所以後來又用繩子勒那李志山的脖子留下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條勒痕,才使得夏子矜發現了事情的真相,這也可以算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了。
而夏子矜聽到這些後,只皺了皺眉,嘆道:“那李志山原本便病入膏肓,即使那李常榮不殺他,他也終難逃一死,那李常榮的一切到時候也終歸是他的,只可惜,唉,終究是一個‘貪’字惹的禍。”
“聽格格①這麼說,彷彿格格還很可憐那李常榮似的。”自從阿如罕認了夏子矜之後,阿如罕便派了兩個教養嬤嬤來教導夏子矜並採萍和採菱一些必要的規矩,所以採菱採萍也自那日起便改口喚夏子矜作“格格”了。
夏子矜聽了,只笑著搖了搖頭,道:“不過是一時感慨罷了,哪裡就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
正說著,卻是突然見到採萍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對夏子矜道:“格格,前面來了聖旨,說是太后娘娘宣格格進宮覲見呢。”
進宮見太后
乍然聽到說聖旨宣召自己入宮,卻是太后要見自己,夏子矜不由得微微一愣,但很快便自鎮定下來,雖然她並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來了這麼一道聖旨,但顯然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般想著,夏子矜忙命採萍和採菱二人為自己換上旗裝,穿上花盆底,又戴上那足有十斤重的旗頭——為此夏子矜常常叫苦不已,她大約可以想像得出那些傣族婦女頭頂水缸的感覺,雖然這種優雅得體的走路方式使人看起來更加具備高貴淑女的氣質。
收拾好一切,夏子矜便隨前來宣讀聖旨的公公一道進宮去了(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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