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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身來，杜明霞捂住臉羞愧道：「蓮姨，我從來沒有想那種事情，可是我無法控制自己感受到那些。」要不是因為江雅韻的關係，她連男人那東西是什麼樣子有什麼變化都不知道。

「這很正常。按照上位妖族少女年齡計算，今年二百歲的你已經及笄，可以成親了。」白蓮仙子安慰她道，起身走到外屋倒來一杯涼水遞給她。

杜明霞一骨碌喝下涼水，目光定在素雅的被子思索了良久才道：「不是這樣的。是因為，因為……」她很難啟齒。

「因為什麼？蓮姨是過來人，不會不理解少女的身心變化。如果你對這種事有什麼疑惑可以詢問蓮姨。事關少女清譽，蓮姨絕不會告訴任何人。」白蓮仙子伸手為杜明霞梳理汗溼凌亂的鬢髮，雙眸充滿女性的溫柔關愛。

白蓮仙子──幾百歲的女仙──父親可能的紅顏知己──父親信任的女兒監護人──可以和她聊點女人隱私。

想到這裡，杜明霞望著白蓮仙子的雙眼認真地說道：「蓮姨，我和雅韻是孿生姐妹。」

「我知道，你們還是宿命中的死敵。」白蓮點頭道，憐惜地望著被淘汰的可憐少女。

「孿生兄弟姐妹大多長得很相似，但有一種同性別的孿生子是完全一樣的。」杜明霞道。

「哦？」白蓮仙子眉峰疑惑地一挑。

「我指的是身體完全相同，相同到體質天賦悟性也完全一樣。」杜明霞的表情異常凝重。

「我只聽說過孿生子很多地方都相像，但沒聽說過會完全一樣。」白蓮若有所思道。

「江家孿生姐妹是完全一樣的，所以，她們之間會有很特別的身體羈絆。從小，在我還不知道有孿生妹妹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身邊附近有一個……」

杜明霞蹙著眉頭尋找適合的詞語，「有一個人存在。她身體受傷時，我也會感到身體很難過；她學到什麼法術，那種法術我也會很快領悟；她的妖力修煉有突破時，我幾乎會在幾天之後突破。我想，她也是這樣。」

「這怎麼可能？」

白蓮忍不住問道：「莫非，你做春夢時就是因為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