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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背後涼了下來,凝晗開始清醒。眼睛霍的一下睜開了,南宮滄弈的臉清晰的印在眼前,那麼近,那麼熟悉,彷彿就像是昨天他們也是這樣醒來。
就那樣看著南宮滄弈,凝晗忘了動也忘了反應。腦子裡儘量的在搜尋昨晚的記憶,只記得和鳳之瀟喝了一杯酒,正要喝第二杯的時候,酒杯就被人給奪了,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晗兒……”
見她醒來,南宮滄弈抿嘴笑了一下,炙熱的吻開始細密的落在了凝晗的臉上和身上。他想念她的身體,自她走後,他就再也找不到和她在一起的那張種感覺,那種和她一起湮滅一起重生的感覺。
不悅的扯掉凝晗身上的肚兜,兩人之間就再無阻隔。貼著他火熱的胸膛,凝晗才想起她以為是火爐的東西居然是他的身體,也就是說昨夜他們一直就睡在一起。
他當她是什麼?召之即來,呼之即去。
悲憤,惱怒,羞愧,油然而生。凝晗的眸子瞬時收緊,使出了另她自己也意外的力氣,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南宮滄弈的身體。
“啊……”突然的被推開的南宮滄弈,差一點就跌到床下去了。
凝晗抓著被子,緊緊的將身子包裹起來,倚靠在角落裡。清冷的眸子裡,三分羞愧,三分惱怒,三分怨恨,還有一分不知名的情緒在閃爍。
“晗兒,怎麼了?”南宮滄弈坐直身子,試著去安撫。剛才還好好的,他明明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慢慢的回應他,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
“我說過晗兒不是你叫的,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凝晗別過臉,刻意的忽略掉他臉上那麼受傷的神色。用冷漠偽裝,包裹住內心的一絲動容,冷冷的將他推開。
她真的是搞不懂,為何他有的時候可以對她那麼好,有的時候卻可以那麼的殘忍。她不再奢求他愛她,她只想平靜的生活下去,而他卻不肯罷手。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的這麼快就變心了嗎?還說什麼會一輩子陪著他的,全部都是騙人的。只是幾個月而已,就把他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是我叫的,那是誰叫的,楚風嗎?”
手指像鐵鉗一般的捏住了凝晗的下巴,臉上的柔情不見了。又換上了他那一貫的冷絕,幽黯的眸子裡,看不到底。
“誰都可以,就你不可以。”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凝晗痛的蹙了下眉頭,嘴上卻不甘示弱的出言不遜,將他徹底的惹怒。
不是很痛嗎?為什麼不說,只要說了他就會放手。誰都可以,就是他不可以?她將他南宮滄弈看的那麼低賤嗎?就那麼入不得她的眼了嗎?手指上的力量一點點的加大,他感覺只要他在多加一分力量,她的下巴就會碎了。
終究還是不忍,捏著她下巴的手向左邊用力的甩了一下。 “啊……”凝晗的身體向左傾倒。
在凝晗的身體還沒有坐直的時候,南宮滄弈冷冽的臉龐上勾起一抹邪惡的冷笑,聲音如地獄使者般的陰冷。“阮凝晗,你最好認清楚你自己現在的處境,若是不想楚越山莊和你阮家一樣的話,那就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
他沒有說會一樣是怎樣?但凝晗知道,他說的是怎麼回事。
那片死寂,那抹腥紅,還有那股揮之不去的惡臭,鋪頭蓋臉的向她襲來,斜撐著的身體搖搖欲墜。
“你是誰?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怎麼,這麼就嚇傻了,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嗎?京城阮府一夜被滅門,可是轟動一時,京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南宮滄弈心裡一陣莫名的快感襲過,但很快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忍。
他說的是真的,當年的事情確實在京城轟動一時。可是,事情怎麼會這麼簡單,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把她家的事情和楚越山莊聯絡到一起呢?
費力的坐直身子,他的臉還是那樣,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情緒,更無法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她突然覺得他很陌生,她好像從未懂過他,也從來都無法得知他內心的想法。
“我在楚越山莊不過是個客人,就算是沒有楚越山莊收留我,我也不會留在你的身邊。”
如今更不能讓他知道楚輕雲和爹爹的關係了。爹爹已經不在了,不能再讓楚輕雲也遇害。凝晗只好撇清自己和楚越山莊的關係。
這麼快就要撇清關係了麼?是因為楚風麼?看來她對那個楚風真的動心了。
沒有說話,南宮滄弈只是慢條斯理的走下床,撿起地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