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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枯萎,凋敝之後,仍會餘一縷清香於人。
流言,從來都是傳播得最快的。
沒一會兒,南宮滄弈昨夜露宿在凌苑的訊息在蒼暮園裡飛速的流傳開來。每個人都在猜測,少爺為何在新婚之夜拋下新娘,而選擇在凌苑露宿一晚。是否,少爺根本就不喜歡筱言小姐,而是對阮姑娘念念不忘。
聽說南宮滄弈昨夜在凌苑露宿了一宿之後,筱言怒不可遏,一把將燭臺上的東西都掃落。瓷器落地應聲而碎,盤中的瓜果滾落了一地,“少爺人在蒼暮園裡,為何說不在?”
冬兒在在一旁看著筱言癲狂的發洩,不敢上前拉著。
被一個已經不在這裡的人比下去,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小姐,還是先洗漱一下,然後去看看少爺怎麼樣吧。昨晚還一直下雨到天亮的時候才停呢?”冬兒很委婉的勸解,以免火上澆油。
緣是緣非 第二十章 不需要解釋
冬兒的一句話,倒是讓筱言冷靜下來。
沒錯,她越是這樣,只會讓弈哥哥離她越遠。她要重新擄獲弈哥哥的心,就要學會隱忍。筱言停下手上的動作,深吸了幾口氣後,悠然的轉過身來。剛才還憤怒猙獰的臉色,此刻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淺笑。
“去準備一碗薑湯,我要去看弈哥哥。”
無視散落一滴的蓮子花生,筱言傲然的揚著頭,一邊吩咐一邊走向屏風,準備換衣服。
不知為何,冬兒看到筱言眼角的笑容,竟然會有一種周身發涼的感覺。
屏風上還搭著昨夜換下的喜服,大紅的顏色,就像是在提醒著筱言要時刻記得,昨夜的獨守新房的恥辱。筱言輕抬手臂,削尖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嫁衣上那隻金線鳳凰,平靜的眼裡劃過一絲狠戾。
換上一身桃紅色的春裝,再用胭脂巧妙的遮擋住昨夜一夜未能成眠而留下的倦容,長髮被全部綰起,已然是做婦人打扮。
就算人後有多少人想看她的笑話,但是在人前,她一定要是一個讓所有人都嫉妒的蒼暮園的女主人。對著銅鏡裡的自己,筱言的眼神慢慢變得堅定。
本以為嫁給弈哥哥之後,就可以萬事大吉了。沒想到,這緊緊是一個開始,是她低估了阮凝晗在弈哥哥心中的地位,竟然以為那次的爭吵就會讓弈哥哥對那個女人死了心。
“小姐,吃了早飯再去看少爺吧。”看著已經備好的早飯,冬兒追在已經走出房門的筱言的身後。
小姐?若是她只甘心做小姐的話,就不會費盡心思的要弈哥哥娶她了。筱言停住腳步,漠視著前方,冷漠的開口,“冬兒,以後要交我少奶奶,記住了嗎?”
“是,小……哦,不,是少奶奶,冬兒知道了。”
從凌苑出來,南宮滄弈回到了蒼園。換下了不僅溼透了,而且皺巴巴的喜服,一身白色的長袍緊貼在他挺拔修長的身體上,冷峻無波的臉龐,幽深不見底的眼眸,讓他整個人如臨雪地一般,冷凜,卓絕。
此刻,南宮滄弈坐在書房裡,正蹙著眉頭想著如何跟筱言解釋昨晚的事情。畢竟,從昨天開始他們已經是正式的夫妻,於情於理他都要給筱言一個解釋。
隔著門,赤炎的聲音傳了進來,“少爺,筱言小姐來了。”
這麼快就來了?還沒想好怎麼解釋呢?望著門口,南宮滄弈愣愣的出神。
解釋,他從來就是一個不懂得解釋的人。而且很多事情,根本就解釋不清楚,也不需要解釋。
“進來吧。”
門,應聲而開。一個豔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桃紅的裙裝映襯著她的臉,面若桃花般嬌媚,美眸含笑,步態輕盈;少婦的裝扮讓嬌柔的筱言看起來,多了一分成熟的韻味。
一瞬間,南宮滄弈失神的以為是凝晗巧笑倩兮的朝他走來,他的嘴角慢慢的上揚,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而筱言看到南宮滄弈這樣的表情,一顆整整失落了一天一夜的心,總算得到了一絲的安慰。
“弈哥哥。”
一聲嬌媚的聲響,將南宮滄弈的臆想擊碎,笑容僵在嘴角,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失望,原來是筱言,並不是晗兒。
“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昨晚睡得好嗎?”
睡得好?她能睡得好麼?筱言的眼裡一抹幽怨閃現,“嗯,聽冬兒說弈哥哥昨晚喝醉了,淋了雨,所以我特地給弈哥哥送薑湯過來,驅驅寒,小心著涼了。”說著就從冬兒端著的托盤上,將碗端到南宮滄弈的面前。
她並不需要解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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