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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真真好笑之極。隨便拔棵草都是名品牡丹?我看哪,全府上下也就那麼一株長野了的吧!”韋小青扶著韋小婉,譏道。
岑三娘拉著杜燕婉就走,邊走邊笑:“韋家既然覺得自家牡丹比我們家的好,有本事點個魁首來瞧瞧啊。”
韋小青一蹦三丈高:“我家的牡丹點不中魁首,崔家的十八品學士肯定中魁!怎麼著也比杜家送來的野草強。”
十八學士是崔家的?岑三娘暗叫一聲壞了,嘴裡不服輸:“喲,還沒嫁過去就護上了啊,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真真賢惠!”
暗暗譏諷韋家去攀附崔家。
韋小青氣得直嚷:“偏偏有人想嫁卻沒人肯娶!你家若拿得出十八學士,我韋小青從此見著你杜燕婉就繞道走!”
杜燕婉掙脫岑三孃的手,冷笑:“你說誰想嫁,誰不肯娶?別以為大庭廣眾之下我不敢揍你!”
要打架?誰怕誰?
韋小青捋衣袖準備開戰。
偽君子
“崔仲冬!父親叮囑你在家溫習書木,準備明經試,你又到處閒逛,想挨家法板子了?”一個聲音帶著隱隱的怒氣橫空插了進來。
站在韋小青身後的崔三公子失聲驚呼:“大哥!你怎麼來了?”
崔家兩兄弟對話一出,韋小青哼了聲,抄著手望著杜燕婉笑得意味深長。
杜燕婉臉色一白,緊抿著嘴唇,不服輸似的瞪向聲音出現的地方。
月洞門處站著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他穿著件雨過天青色的寬袖長衫,腰間隨意繫著根帶穗的明藍色絲絛。衣飾簡單,卻讓人覺得分外的優雅從容。等走的近了,細看他的容貌,宛如春雨洗刷後的竹林,清新之氣撲面而來。
“崔家大郎崔孟冬,乳名玉倌。”黑七在岑三娘耳邊低低說道。
岑三娘一驚,下意識的看向杜燕婉。見她倔強的挺直背站著,滿臉傲色,可手卻緊緊握在了一起。她心中暗歎,上前一步,側身攔在了燕婉身前。
崔孟冬走過來,掃了眼韋家姐妹和自己的弟弟,舉手一揖:“家中兄弟年少不懂事,在下向杜夫人賠個不是了。”
一句話把韋家姐妹摘了出去,半字不提韋小青和杜燕婉的口角之爭。
這長相,這風度……岑三娘心裡長嘆一口氣。如要要排個名次,崔氏是頂級,京兆韋氏杜氏最多隻能算是一流。清河崔氏縱然沒有出皇后,名門大族的嫡系子弟也亦不凡。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既然把韋小婉挑起的事攬了過去,護短之意顯而意見。但卻讓人挑不出錯來,只會贊崔家大郎風度翩翩,有長兄風範。
“小孩子嘛,少年氣盛,不值一提。崔公子客氣了。再會。”對方給了臺階,岑三娘也沒有大鬧一場叫人白看笑話的打算,順嘴揭過。
聽她把在場的姑娘公子們稱為小孩子,她自己還沒滿十六歲呢。黑七嘴角抽了抽,翻了個白眼。
崔孟冬露出了淺淺笑容,彷彿清幽的樹林中透進的一道陽光:“杜夫人教訓的是。三郎,速速向杜夫人賠禮,回家溫習書去。”
崔仲冬滿臉不情願,朝岑三娘拱了拱手,戀戀不捨的看了看韋小青,低聲說了句:“改日我再陪你。”
他叫了聲:“大哥,我回家去了。”帶著自己的伴當去了。
韋小青眼珠一轉,甜甜的衝崔孟冬笑:“大哥,杜夫人不信你送來的那盆十八學士能點魁首呢。我真好奇,杜家送了盆什麼牡丹來。”
擺明了要纏著崔孟冬,扯住杜家一行人不讓走。
只要崔孟冬在場,杜燕婉也在場。崔杜兩家就免不了尷尬和衝空。
狗血劇情總少不了一根攪屎棍!岑三娘暗罵。這種情形下,吃虧的都是女方。她正想隨便客氣兩句就離開。
沒想到杜燕婉冷笑一聲道:“可惜並非生來就花開十八朵,朵朵各異。生拼硬湊的十八學士在我眼裡,不過是偽君子罷了!”
兩撥人堵在院子門口,進出的人好奇心切,不知不覺都停下來瞧熱鬧。聽到杜燕婉這句話,當即就有嫉妒羨慕崔家那盆十八學士的人撲哧笑出了聲來。
崔孟冬再好的脾氣也笑不出來了。
岑三娘沒來得攔住,心裡哀嘆,這話跟直接罵崔家是偽君子有什麼區別?她皺眉斥了燕婉一句:“燕婉,心裡清楚就行了,說話總這麼直接,豈不是得罪人?”
你這樣一說,不是擺明支援二姑娘說的對,更得罪人家了?黑七滿頭黑線,咳了兩聲道:“少夫人,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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