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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沒什麼味兒,洪州臨江,做些河鮮吧。”岑三娘毫不客氣的吩咐。
“是!”那婆子恭敬的行了禮,去了。
作者題外話:對手戲,肉戲,啥戲在第二卷都會展開的。別急哈。
試探之後
百草幾乎的用百米賽跑的速度衝上來的。瞪著杏眼探照燈似的在亭子裡掃來掃去,還趴在窗臺往外看。只有岑三娘一個人的涼亭讓百草納悶之極,嘟著嘴說道:“三娘子,你一個人在這裡呆了這麼久啊?她們為什麼要攔著,不讓我們上來服侍你?”
知秋一句話沒有問,老老實實的站在岑三娘身後。
岑三娘白了百草一眼:“還質問起主子來了?忘規矩了?”
百草被數落得低下了頭,吶吶道:“奴婢都急死了……”
岑三娘接著說她:“這是參軍府的後園,我三堂叔的府邸。能出什麼事?瞧瞧知秋,比你沉穩多了。你當咱們還在隆州老宅內院裡哪?一點小事就咋呼呼的。你若改不了這毛躁性子,趁早離了我身邊,我放了你身契由得你去。”
“奴婢錯了,三娘子別趕奴婢走。”百草撲咚就跪了下來。杏眼裡噙滿了淚,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
岑三娘不理她,看似隨意的和知秋搭話:“知秋,你在堂祖母身邊管著哪一處?”
知秋恭敬的答道:“奴婢替老夫人梳頭,管著衣飾。”
岑三娘笑道:“既然如此,以後我的衣裳首飾便歸你管了。以往是奶孃替我梳頭。她年紀大了,手沒你巧,以後就你來梳頭吧。”
知秋面露喜色:“奴婢定會盡心服侍好姑娘。”
吃完飯,岑三娘起身回去,這才讓百草起來。
晚間,許氏上夜,岑三娘便輕聲告訴她白天的事情:“……硬頂撞,他便要翻臉。拿雞蛋碰石頭,還是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如虛與委蛇再尋機會。自己還能過得好一點。”
“堂祖母定是早知道了。知秋會梳頭,會搭配衣裳首飾。堂祖母將她送我身邊用意很明確,想讓我打扮得美一些取悅貴人。”
“知秋模樣生得也秀美。機靈知進退,跟著老太太也見過些世面。但她心不善。今日我罵百草,她沒替百草求情,連一句好話都沒說。我想,她一定是得了老太太的指點,想擠開百草得我信任,沒準也想擠上貴人的床榻吧。”
“我總覺得他要我留在他身邊有別的用意。他年不過雙十,容貌俊俏,少年便被封王又身居高位,要什麼樣的美人不可得?也許……我能尋到另一條路,不做他的姬妾,也不會讓他惱怒。”
岑三娘輕聲說與奶孃聽。
許氏突然想起一事:“他莫不是先帝最小的皇子?今上的皇叔?如果要算的話……你外祖父比他還低一輩呢,他是你的表叔祖。”
岑三娘一愣,表叔祖?改日再見面她這樣喊他一聲,那張俊臉會什麼表情?她想著忍不住就想笑,懷著希望問道:“出五服了嗎?”
許氏嘆了口氣道:“你外祖父都是過繼到襄武郡王一脈的,不過是李氏同宗罷了。真算輩份親戚,你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岑三娘失望的嘆了口氣,她卻也想起一事:“滕王李元嬰?我還背得了滕王閣序,不知道他現在動工修建了沒?”
她努力的在記憶中找尋滕王的記憶,最終除了一篇滕王閣序再無別的印象。此大唐事是而非,就算她記得歷史,可高宗皇帝身邊沒有得寵的武媚娘,一切都是白搭。
宴請(一)
三夫人熱心而殷勤,將岑三娘照顧得無微不至。養了月餘,岑三娘身上重新能捏到肉肉了。
八月仲秋,都督府宴飲。
滕王酒肉款待下屬並不奇怪。都督府帖子上卻把女眷們一併請了。王妃在長安,並未隨行,請了女眷誰代為款待?
官員們收到帖子後也覺得納悶。暗中打聽之後,卻得到一個意外的訊息,滕王妃將在八月十五前趕到洪州。
男人們巴結討好上司,總少不了內眷之間的走動。做為當地的軍政一把手,未帶家眷赴任,讓洪州大小官員們不知如何才能往都督府內宅送禮。滕王妃的到來,顯然將在洪州掀起一股社交潮。有王妃坐鎮,大家都有了走動聚會的理由。彼此家的兒女都到了訂親成親的日子了。互相拜訪,相互熟悉。洪州城裡又該添幾場喜事了。
對洪州官員女眷們而言。結識滕王妃不僅是內宅交際,還有滕王妃帶來的長安流行文化。
通訊不發達的古代。發達城市來了個能站在高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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