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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匆匆給方七少訂了門親事。聽說年底就要過門。
岑三娘來了興趣:訂的是哪家的親?
岑四娘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雖說是七娘去糾纏方七少,但畢竟他也脫不了干係。方家為免口舌,就給他訂了親。
可憐的方銘哪,這是受了七娘連累了。岑三娘暗暗搖頭。兩人又說了幾句,不好在外久留,就分了手各自回帳。
岑三娘心裡擱著事,聽到不遠處的樹林裡傳來各種叫好聲,歡笑聲。知道必是有人聚了場子角力或蹴鞠嬉戲。
她很想知道開國侯帶著兒子們去了哪裡,更想知道杜燕綏的計劃是否順利。想著老夫人和李氏聊的正高興,就帶著阿秋往熱鬧處尋去。
林間空地上果然圍了一大群人,場中有人在角力。
岑三娘左右觀察著,突然就看到人群中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在看自己。他戴了頂圓尖頂的胡帽,帽沿垂著黑紗。
發現岑三娘在看他,男子掀起了黑紗一角,嘴角勾了勾,朝她搖了搖頭,嘴裡無聲的說了兩個字。
岑三娘猛的抓住了阿秋的手。
少夫人,怎麼了?阿秋吃驚的問她。
岑三娘強行鎮定著:人太多太吵,咱們回去吧,別讓老夫人擔心。
她轉過身,盡力維持著款款而行的步子。滕王!居然是滕王!岑三娘心臟都嚇得差點停止了跳動。滕王讓她回去。
岑三娘明白了。今日之事,滕王也有份。她想起成親後杜燕綏陪她逛街,她好奇的問他,知曉滕王那麼多事,滕王為何不殺了他。杜燕綏笑著答道,那是男人的秘密。
兩人果然有姦情!
見著滕王,岑三孃的心又安穩了許多。有滕王相助,杜燕綏的危險會降低很多。
可是為什麼不讓滕王的手下出手呢?岑三娘轉念就明白了。杜燕綏親自動手,是授人以柄。究竟是滕王要捏這個把柄,還是武昭儀?
岑三娘無奈的嘆氣。無論是誰,都只說明一件事,杜燕綏還沒有強大到無所顧忌的份上哪。
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著。回了帳,笑著陪老夫人李氏寒喧,心仍提在了半空。
午時,帳外傳來馬嘶聲,崔侯爺帶著兒子們回來了。打了五六隻兔子扔給小廝們去洗剝。進帳向杜老夫人請安。
眾人坐下用飯,岑三娘暗暗觀察著崔家幾個男人。崔侯爺留著長髯,年輕時定是個美男。崔孟冬不用說,穿著身淺綠色的武士服,相貌清美。崔二郎是庶子,顯得極為沉默。崔三郎活躍,相貌更像李氏。大概因為韋小青的緣故,崔三郎看岑三孃的眼神頗為不善。
這時外間進來一名小廝,拿了帖子來。
崔侯爺接了,看了眼崔三郎道:韋家姑娘邀你們去蹴鞠。
崔三郎大喜,看了眼杜老夫人,嘴裡不敢說,眼裡分明全是盼望。
二郎三郎帶著伴當去吧。大郎留下侍奉老夫人。崔侯爺道。
杜老夫人笑道:侯爺何必拘著大郎。都去吧。三娘留下來侍候我便是。
老夫人開了口,崔家兄弟就行禮出了帳。
看到崔孟冬在眼前晃動,岑三娘就緊張。預知杜燕綏的計劃真不是件好事,只要一想到眼前清美出塵的崔孟冬轉眼就要死,岑三娘有點扛不住了。
見兄弟三人離開,她暗暗鬆了口氣。
崔家三兄弟出了營帳,邊上韋氏姐妹早騎了馬,帶著伴當侯著了。兩隊人縱馬進了林間空地,分了隊就比試起來。
不多會兒,旁邊就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正比試著,不知怎的,有兩人便吵了起來,繼而推搡起來,漸漸的就走近了場地。
韋小青正巧一腳球朝著彩門踢去,就踢到了一人頭上。
那人罵了起來,也不找韋小青的麻煩,順手就逮住身邊一名崔家的隨從揍了起來。
等到崔氏兄弟上前相勸,那人就消了氣,走了。
晦氣!韋小青不滿的說道,心情就沒了。
崔仲冬突然指著崔孟冬的衣裳說道:哎呀,那人將鼻血染到你身上了。
崔孟冬衣襟下襬有幾滴血跡。看起來像是甩上去的。他就說道:我去換件衣裳。帶了隨從去馬車上更衣。
他換了衣裳,正打算去找自家兄弟,只見一名婢女匆匆行來,行了禮道:崔公子,我家姑娘請你移步一敘。
崔孟冬詫異道:你家姑娘是誰?
那婢女看了他的隨從,輕聲說道:您去了就知道了。您認識的。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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