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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祖母,杜燕綏心裡分外難過:“孫兒不孝。”
杜老夫人瞪了他一眼罵道:“那些是死物,留著有什麼用?杜家只要有人,比金山銀山填滿了府邸都強!”
說著她想起了被抄家斬首的大兒子一家,想起流放嶺南客死他鄉的二兒子。杜老夫人眼睛溼潤了,不看杜燕綏,溫和的對岑三娘道:“三娘,這府裡將來就交給你了。你放手去管。如果有為難之處,祖母這裡還能想些辦法。”
爽快又通情達理的老太太讓岑三娘喜歡。她用力的點點頭:“祖母放心。”
兩人辭了出去。
杜老夫人這才舒了口氣,對尹媽媽說道:“這孩子我挺喜歡。燕綏對她真上心了。”
尹媽媽笑道:“老夫人是在猜起地板去賣是少夫人的主意吧?”
杜老夫人笑罵道:“燕綏這小子賣個地板哪會這般惶恐?他是怕我埋怨三娘。”她嘆了口氣又道,“皇上一日不撤了國公府的建制,咱們就只能擺著國公府的譜。她嫁過來接本空賬,沒有抱怨,已經極為難得了。我哪裡還會責罵她。我倒想看看拿著這筆地板賣出的銀子,她會怎麼做。”
作者題外話:晚上繼續哈。
偷吻
回到自己的院子,杜燕綏也問岑三娘:“你打算怎麼花這筆銀子?”
岑三娘拿了枝筆,在紙上一筆筆記著國公府目前需要的開支:正氣堂主子們的月銀,府裡下人們的月銀。一月的吃食。
她記得四娘曾說過,鋪床那日尹媽媽的衣裳都還是半新的。春末夏初,府裡所有人都要做換季的新衣。又添上一筆。
有了銀子,該多買幾個做粗活的下人。大廚房供應全府的伙食,加阿富他娘在內四個廚子,需得固定四個下人去做事。府裡原來都是主子身邊的侍候的奴婢做針線,需要單獨建個針線房,至少要四個繡娘。算了算添置的人,又提筆記下。
聽到杜燕綏問,她頭也沒抬:“先把府裡的開支應付了。多的先攢著。想著主意再花出去生崽兒。”
杜燕綏聽到後面一句,心思微動。想著岑三娘居然還沒來葵水,又把心思按耐下去。總是看著見吃不著,這羅漢榻他還要睡多久啊?杜燕綏越想越不舒服。磨磨蹭蹭的挨近了岑三娘:“你的字怎麼寫的這麼醜?來,我教你。”
不等岑三娘答應,從她身後伸出手去,握了她的手教他:“小時候父親都讓我手裡握著雞蛋練字,這樣握筆的姿勢才標準。”
“你別落筆寫啊!這可是我辛苦記的賬本!”岑三娘急了。
“明天去書房教你。以後每天教你寫篇字。字必須練好,否則人家會笑話你。”杜燕綏訕訕的鬆開手,同時理直氣壯的給自己找到了理由。
真的那麼醜?岑三娘握著筆認真看自己的字。
嗅著她身上的香氣,低著望著眼前那片又白又嫩的耳墜,杜燕綏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
岑三娘癢的哆嗦了下,吸滿墨汁的毛筆軟軟的在紙上斜斜劃下。她的臉猶如火燒,憤怒的指責他:“你別搗亂好不好。”
聲音又嬌又柔,聽著像是在撒嬌。
杜燕綏心底一把火轟的燒了起來。他從她手裡拿開筆,扶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軟得不可思議,像年節時蒸的糯米糕,那樣香甜可口。杜燕綏深深陷了進去,那麼自然的舔了舔,輕輕咬了咬,輾轉留戀。
岑三娘突然間反應過來,下意識的伸手推他。
他扶著她的臉,不讓她轉開頭,低聲說道:“……我還沒吃飽。”
岑三娘羞澀的低垂下眼簾。正手腳不知往哪兒擱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阿秋的聲音:“少夫人,方媽媽怕你晚上餓著,讓阿富他娘給你做了南方的點心。”
岑三娘撲哧笑出了聲:“趕緊端來,姑爺餓了。”
戲弄
她抬頭示威的瞪著他,眉毛一跳一跳的,似在說,等會兒阿秋進來,你就用糕點填肚子吧
杜燕綏又氣又恨的捏了把她的臉,哼了聲,坐到一旁拿起賬本來瞧。
岑三娘得意了:“阿富他娘廚藝極好,做的烤酥餅面上塗了蜂蜜,裡面放了肉餡,又香又脆。你不是餓了麼?待會兒多吃點。”
杜燕綏頭也沒抬:“你頭髮亂了。”
岑三娘趕緊伸手抿鬢角:“還亂不亂?”
杜燕綏仍專注的看她記的賬,手指在唇間點了點,沒有說話。
哎呀,她的嘴怎麼了?岑三娘旋風般跑去照鏡子。鏡子裡映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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