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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沒想到,她的打算竟與本王不謀而合。來的不是崔中郎將。本王也打算這麼做。”提到岑三娘,滕王的眼裡閃過淡淡的笑意。
他轉過身,從丹華身邊走過:“西域萬里,說不定能遇到你心儀的豪邁漢子。”
丹華低下了頭,勉強笑道:“借王爺吉言。”
滕王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下船登轎回王府。
☆、行宮
行宮
到了王府,天已經矇矇亮了。滕王看了眼天色,在二門上了轎,吩咐了聲:“去王妃院裡。”
尉遲寶珠記著岑三孃的話,心裡的鬱結散去不少,飯也多吃了一碗。卯時嬤嬤和侍女們叫了她起身。她已經能下床了。
躺的時間久了,腿還打著顫,尉遲寶珠卻知道自己的病大半是躺出來的。洗漱好之後讓侍女扶了,堅持去起居間用早飯。
才出房門,就看到滕王已坐在桌旁,早飯已經擺好了。
她瞬間就想掉頭回去,偏過頭看到嬤嬤嚴肅的臉,心裡陣陣膽怯,扶著侍女曲膝行禮:“王爺!”
身板挺直,禮行得規矩。嬤嬤眼裡閃過一絲滿意。
“起吧,過來用飯。”滕王淡淡的說道。
尉遲寶珠看不出滕王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由侍女扶著走到桌旁坐下。
滕王用小勺舀著粥慢悠悠的喝。一夜未睡,也有由倦了。
尉遲寶珠心驚膽戰的埋著頭喝粥。成婚以來,這是滕王第一次晨間主動到她院裡用早飯。難道是她哪裡又做錯了,他一早趕過來又要罰她?本來就沒什麼力氣,她心裡一怕,勺子就從手指間滑落,碰著碗壁發出叮噹一聲脆響。
滕王就看了她一眼。看到尉遲寶珠眼裡的怯怯。不知為何,就想到岑三娘怯怯的出主意將崔中郎將送上皇后臥榻的模樣。
他挾了個面卷放在尉遲寶珠面前的碟子裡,聲音不溫不火:“不吃麵食沒有力氣。岑三娘找你騎馬,你是打算坐轎呢,還是想和她一起?”
尉遲寶珠睜大了眼睛,她可以出去騎馬了?她忙不迭的低頭,大口喝粥,就著小菜吃麵卷。額間密密起了一層細汗。
吃過早飯,她覺得自己力氣又回來幾分,想著再養些日子,必能和岑三娘一塊騎馬去。臉上就掛著笑容。
滕王站起身,女官上前給他結好披風。他看了眼尉遲寶珠道:“給你十日,身子不好,不準出府。”
尉遲寶珠仍讓侍女扶著她曲膝相送。
等到滕王走了,她想歡喜的歡呼兩聲,看到嬤嬤嚴肅的臉,又低下頭,斯斯文文的由侍女扶著慢慢回房。
過了盞茶工夫,院裡響起腳步聲。
嬤嬤稟道:“王爺吩咐,日後王妃院裡由您的奶嬤嬤和侍女服侍。老身只管院裡的俗務。如果王妃的人不受規矩。老身仍然可以罰的。”
尉遲寶珠再一次被這訊息震得暈了。連奶嬤嬤和貼身丫頭們怎麼進來的都不知道。
嬤嬤默默的向她行禮,連同房裡原先侍候的侍女悄悄退出了臥室。
才一瞬,就聽到臥室裡哭聲響成了一片。
嬤嬤輕輕嘆了口氣,領著那群侍女出了門,威嚴的吩咐道:“你們便在前院侍候。王妃身邊暫由她的貼身丫頭服侍,回頭辦好交接,守好門戶。王妃身子尚需調養,側妃們前來探視,一律擋回去。”
“是!”
“尤其是岑側妃!”嬤嬤又補了一句,轉身去了自己的廂房。
杜燕綏和岑三娘離了小鎮,並未直接回城裡老宅。馬車拐了個彎徑直去了城北的玉臺山。
五六月的山間,晨間的陽光本就不甚濃烈,被翠綠的樹葉過濾了一道,又被山風吹涼了幾分,曬在身上並不覺得燥熱。林間鳥脆生生的鳴叫著,草地上的野花開得熱烈。山溪撞在巖間迸射出晶瑩的水花。景緻秀美清幽。
馬車簾子高高的掛了起來,方媽媽臉上帶著笑容,阿秋和逢春藉著往地上鋪氈毯,拴枯枝燒柴的機會,扯了一大束野花嬉戲著。
黑七還是那副冷麵孔,靠著馬車不知道神遊天外。
杜燕綏擁著岑三娘走到處崖邊。居高臨下一望,滿城風景盡收眼底。玉臺山在隆州城北,江水繞城而過,遠遠的能看到江對岸的連錦起伏錦屏山。
白霧從江心升起,盤旋在山腰未曾散開,山下的城就像浮在雲間,如夢如幻。
杜燕綏擁著岑三娘道,“滕王在洪州大建宮苑,被御史彈劾。皇上將他貶到隆州任刺史。後來我才知道,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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