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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會兒杜燕婉就憋不住了,硬拉了岑三娘坐下:“哎呀嫂子,你聽我給你說。大郎這鉺下得重,我聽了直罵他黑心肝。”
岑三娘不鹹不淡的哦了聲,又吩咐丫頭去端點心。
鄒氏見她故意激燕婉著急,抿了嘴笑,也不戳破。
杜燕婉急了:“嫂嫂,你就真不好奇?”
岑三娘伸出了手:“給我一百兩銀子,我就聽你嘮叨。否則我懶得聽。反正國公爺遲早會告訴我。”
杜燕婉想都沒想掏了一百兩銀票給她。
岑三娘遞給阿秋收了,這才懶洋洋的說道:“長話短說,別太羅嗦!”
話音才落,杜燕婉連珠炮似的說道:“五間鋪子是從方家買過來的是吧?方家每間每月二百兩銀子租著是吧?付了三個月租金是吧?方家八月底到期就不租了,你說岑二郎怎麼辦?”
她說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不僅方家不租了,隆州城也沒有人去租。沒有人租鋪子,朝廷的稅照樣收,岑二郎租不出去就要賠稅金。”
岑三娘聽明白了。
鄒家在軍服上分了利給方家。說服方家聯手,方家和岑家只是交好,又不是姻親。衝著鄒家能給的好處,也會答應幫忙。
鄒氏和離帶著女兒回了長安。隆州城就漸漸散播出方家出手鋪子的理由:風水不好了,不僅不賺錢,還賠錢。方家正打算出手,鄒家就買了去送給岑知柏。
方家看在岑家的面上續租了三個月,又多虧空了三個月。給了岑二郎三個月時間找新僱主。
隆州城經商,方家獨大。
方家都做來賠錢的鋪子,誰還敢租?
打八月起,岑知柏手裡的五間鋪子就關著門,貼著喜鋪招租,卻無人問津。
五間鋪子是連在一起的。
隆州城出現了個外來的客商。和岑二郎商議,想把他手裡的五間商鋪買下,在地皮上重新蓋間闊氣的大酒樓。
五間商鋪,方家賣給鄒家是五萬兩銀子。岑知柏認定五間商鋪值五萬兩銀子。
風水不好,價錢就低。客商自然不幹,只肯出兩萬兩。兩邊談來談去,客商又出了個主意。蓋酒樓,再開業需要八萬兩銀子。岑知柏以五間商鋪外加一萬兩銀子入股,佔五成股。
岑二郎看了圖紙,三層高的酒樓,後面還有八間院子。建成後會是隆州城最豪華的酒樓。心動了。
不需要自己打理,坐等分錢。
大夫人也心動了。找到客商一起商議。最後客商讓了步,讓岑家再多掏一萬兩銀子,多給岑家一成股。
岑家以五間商鋪的地和兩萬銀子,佔酒樓的六成。
客商出六萬兩銀子,佔酒樓的四成。
岑知柏寫了契書,湊了兩千兩,連同先前拿回鄒家聘禮五千兩和三千兩租金,一併投了進去。
客商是行動派。拿了契書就僱人拆商鋪,訂購買蓋酒樓的材料。
岑知柏精神百倍的幫著當監工。
大夫人幫著過目材料。發現客商買的又好又便宜。無比滿意。
不到十天,七間鋪子都被推倒,拆成一片白地。
客商突然家中有事。不僅六萬兩銀子抽不過來,家裡還催著他趕緊回去。他無可奈何的低價以兩萬兩銀子,要把四成股子全部轉讓出去。
原先一股差不多接近一萬兩銀子。被別家以一半的價買去四成股子,岑家的股子自然也跟著折了一半的銀子。岑家當然不肯。決定把這四成股子買下來。
拆商鋪的工錢,買蓋酒樓的材料,用的是岑家的兩萬兩現銀。
四六分賬後,客商佔了八千兩,很豪爽的把價值七千兩的材料用船拖走了,工錢一千兩算他倒黴。岑家只付了他一萬二千兩,買下了所有的股子。
杜燕婉笑得花枝亂顫:“商鋪都推倒了。拖走了七千兩銀子的材料,岑家只拿到價值一萬一千兩的材料。離蓋起酒樓還差得遠呢。那些木材都堆在租來的倉庫裡。還得付租金。”
岑家現銀投進去三萬二千兩,得到了一塊空地和一堆木材。拖的越久,倉庫付的租金就越多。岑家如果要建起酒樓贏利,至少要再投個幾萬兩進去。
酒樓建好,岑家人又不懂經營,幾萬兩銀子沒準就打了水漂。現在賣出去,只是一塊地皮。哪有建好的商鋪值錢。七間商鋪能賣五六萬兩銀子。一塊口岸好的空地最多賣兩萬兩。岑家進退兩難。
岑三娘心道,鄒雄傑真夠狠。做個局將岑家套了進去。如果大夫人不眼饞,岑家還